張遠搖頭,直截了當的回應道:“一下都不會碰,我嫌臟。”
“你還真是現實啊......看來我一直以來的堅持是正確的,不然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
跟著,雲思穎眼波流轉,直勾勾的問道:“你就不擔心我偷偷去修複過嗎,去國外隱蔽點的醫院,反正你又不可能事事都查得到。”
張遠笑了笑:“若是連這點基礎的信任都沒有,我也不會同意和你合作。”
他沒說的是,在這方麵還有比統子哥更權威的機構嗎?
隻要是個女人,不管什麼成分一眼就能看出來。
因此,在這點上麵他放一百個心。
聽到這話,雲思穎跟著笑道:
“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有時候精明的不像話,明明隻有二十五六歲,經驗卻豐富無比,仿佛能將我內心看穿。有時候卻又像個小孩子一樣容易哄騙,說什麼你都信,要知道女人嘴裡很難有一句真話,可你都不懷疑......”
“那你有沒有欺騙我?”
“以後有沒有不知道,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
“我認為你以後也不會欺騙我,不然我就太失敗了,我不僅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
“看不出來啊,張總這麼有自信?”
“那是當然。”張遠抬起她的纖纖五指,說道:“燙傷好點了沒,還疼不疼?”
“還有一點點灼燒感,不礙事。”
張遠拿起桌上的冰塊,輕輕貼在雲思穎的玉指上:“再敷一下,好的快點。”
“彆、彆,我自己來就行。”
“忘了我說過的話了?若是談生意我或許會寸步不讓,但對待自己女人的態度卻截然相反,況且,一直以來我都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雲思穎一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虧得你好意思說憐香惜玉,我進門就直接給了個下馬威,讓我足足站了好幾分鐘,後麵更是端著架子不肯接過那杯茶,不然怎麼會被燙成這樣......”
張遠老臉一紅,強行解釋:“那不是一直在忙嘛,連頭都沒抬過,怎麼知道你長得怎麼樣嘛。”
“那遞茶的時候又該怎麼解釋呢?仍然沒看清是吧?”
“呃.......如果說,我眼睛不太好使,你信嗎?”
這略帶局促的樣子讓雲思穎止不住發笑。
原來這男人也有窘迫的一麵啊。
不過有一點她還真無法反駁。
張遠對待外人和自己人的態度完全是兩個極端。
一開始拽的跟得道高僧似的,仿佛什麼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後麵就原形畢露,和其他男人比較起來似乎也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彆。
當然。
相較之下雲思穎更喜歡後者。
即使是一場交易,誰也不想每天麵對一根冰冷冷的木頭。
雲思穎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
能真切感受到張遠內心的微妙變化。
這還隻是口頭上達成了約定,任何實質性的關係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