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雙手,掌心向外,做出一副完全無害的姿態:“彆緊張,彆緊張。我雖然過去做過不太光彩的事,比如……”他故意拖長了音調,吊足了柊葳的胃口,然後才慢悠悠地說,“強迫某個不識好歹的家夥叫我老大。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咱們可是同舟共濟的夥伴。”
柊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簡直不敢相信,到了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姬祁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冷靜:“少廢話,你到底想乾什麼?”
姬祁聳了聳肩,無辜地攤開雙手:“我能乾什麼?跟你一樣,想出去啊。”以下是改進後的文本:
“隻是這地方……”他再次環顧四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凝重,“看起來並不歡迎我們。”
“膽小鬼。”柊葳冷哼一聲,轉過頭,目光鎖定在前方那片閃爍不定的空間風暴上。這個小空間曾是她精心挑選的避風港,可以讓她暫時逃離兆骸泊的追捕,享受片刻的安寧。然而,現在卻變成了囚禁她的牢籠,還多了一個她極其厭惡的同伴。
兩人並肩站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都清晰可聞。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與緊張,就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柊葳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煩躁與不滿:“你是不是應該站到另一邊去?”她指著空間的另一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她需要一些空間來平複心情,尤其是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
姬祁挑了挑眉,對柊葳的要求感到意外:“為什麼?我覺得這裡挺好的,視野開闊,還能欣賞到這壯觀的空間風暴。”他故意做出陶醉的樣子,試圖打破緊張的氣氛。
柊葳瞪了他一眼,不滿地說:“作為一位男士,你不應該紳士一點嗎?”她特意加重了“紳士”的發音,提醒姬祁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
姬祁故作不解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紳士?那是什麼?能吃嗎?”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試圖用幽默來緩解尷尬。
然而,柊葳並沒有被他的幽默打動。她生氣地盯著他:“你……你真的很惡心。”她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
姬祁見狀,笑了笑,不以為意地拱了拱手:“過獎過獎。”
他轉身準備向柊葳行禮道歉,然而,由於空間狹小,他伸手時不小心碰到了柊葳。這輕微的觸碰讓他瞬間感受到了柊葳的柔韌與輕盈。
她的身體異常柔軟靈活,似乎沒有骨骼一般。他不禁在心裡暗暗讚歎:真不愧是被稱為“舞神”的人啊,身體的柔韌度和協調性,果然非同一般。
“你就這點卑劣的手段?”柊葳清冷如寒潭的眸子直視姬祁,眼中鄙夷之情如同利刃,毫不掩飾地切割著空氣。
姬祁聳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對這一切早已習慣。他靜靜站立,宛如一尊雕塑,與世隔絕,不存在於這片空間。
儘管柊葳內心對那個位置渴望至極,但驕傲與自尊使她無法忍受與姬祁並肩。她輕退幾步,靠在對麵的槍械上,選擇了一個更為孤獨卻安全的姿勢——抱膝而坐。雙腿修長勻稱,被緊緊抱在胸前,俏臉深埋雙膝間,烏黑秀發如瀑布般傾瀉,遮掩大半麵容。在緊密的擁抱下,她的胸脯更顯飽滿誘人,散發著難以抗拒的魅力。
姬祁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這一幕,瞬間被柊葳不經意間的美麗吸引。心神被一股無形力量牽引,從璀璨混亂的空間風暴中抽離,專注於眼前這個女子。
他緩緩坐下,背靠冰冷牆壁,目光溫柔地注視柊葳,心中讚歎:這個女人,真的很養眼。
“喂。”姬祁突然開口,聲音低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乾什麼?”柊葳微微抬頭,臉上帶著幾道因長時間壓迫產生的壓痕,但肌膚依舊白皙細膩,仿佛一觸即破。壓痕在她的臉上格外明顯,更添了幾分柔弱與嬌媚。
“你的未婚夫真讓你這麼討厭?”姬祁好奇地問,帶著幾分玩味,想知道這個冷漠女子內心究竟藏著怎樣的情感。
那雙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伸手,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撩過額前的發絲,動作優雅輕盈,仿佛連空氣都為之顫動。在這寧靜而狹小的空間裡,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洋溢著讓人怦然心動的美與媚。
“嗯。”她輕聲應了一句,隨後轉頭看向姬祁。那雙眸子裡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卻又無法言說。
“和討厭我一樣討厭?”姬祁追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玩笑與認真。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在柊葳心中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不!他比起你,更討厭。”柊葳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姬祁聞言,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帶著幾分自嘲與釋然:“看來,我為人也不算太失敗嘛。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婚嫁這種事,還是講究你情我願。看在我們同處這個小小空間的緣分上,我就好心指點你一二吧。”
“首先,糾正一下用詞。我們不是‘同處一室’,而是同處這個小小的、臨時的避難所。”柊葳話語銳利,“其次,我很討厭你,所以並不需要你的任何指點。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請你閉嘴。”
她的話語如同冰錐,每一句都直擊要害。弓膝坐在那裡,她如同一朵嬌豔欲滴的芙蓉,即便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也依然保持著令人心動的魅力與風采。
“你說的有道理。但既然我們在此相遇,如果隻是默默相對,不聊聊天,這漫長的時光定會顯得無聊和空洞。”姬祁微笑著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仿佛能撫平人心的褶皺。
柊葳聞言,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你說說看,如何指點我,讓我能擺脫這無儘的煩惱?”她的聲音如春風拂過湖麵,卻帶著一絲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