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然堅定無比,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難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這位財神嗎?”金娃娃的聲音在天地間回蕩,充滿了不屈的傲骨,“我無相峰的人,即便是死,也要讓你們陪葬。”他掙紮著站起身來,身上滿是鮮血,一步一個血印,堅定不移地朝著那些衝向他的修行者走去。他的拳頭緊握,雖然沒有了天地元氣的支持,但憑借著他那堅韌不拔的意誌,一拳揮出,依然有著驚人的威力。
一個修行者首當其衝,被金娃娃的拳頭擊中,身體瞬間四分五裂,血雨紛飛,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息。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驚,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凶猛而頑強的對手。
“就憑你們也想殺了我這位財神?”金娃娃怒吼著,出手更加凶猛無情。他的拳頭如同狂風驟雨般向那些失去力量的修行者砸去,他們根本無法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身體紛紛爆裂開來,化作血雨灑落而下。
金娃娃每走一步,腳下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血印,仿佛是從血海中走出的惡魔一般。他的麵容扭曲變形,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這一幕讓古族的弟子們驚恐萬分,他們從未料到,即便金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戰鬥力。這種超乎尋常的頑強和凶猛,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震撼和恐懼。他們心中湧起了難以言喻的驚恐與戰栗。
“除掉他。立刻除掉他。”古族的年輕弟子聲嘶力竭地咆哮著,催促著同族的勇士們采取行動。
然而,他自己的腳步卻在不由自主地踉蹌後退,金娃娃那股殘暴嗜血的凶惡模樣,如同一頭脫韁的狂暴巨獸,令他感到靈魂深處的顫栗。
另一些修行者不顧生死,傾儘全力釋放出駭人的能量波動,如同洶湧的波濤般撲向金娃娃。他們的攻擊淩厲而致命,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金娃娃的要害。
然而,麵對這鋪天蓋地的攻勢,金娃娃卻麵無懼色,僅憑一雙血肉之拳,硬撼這些凶猛的打擊。強大的力量在他的拳頭上不斷爆發,拳頭的皮膚被撕裂,血肉模糊,甚至隱約可見森森白骨,觸目驚心。
金娃娃似乎對自己的拳頭血流如注渾然不覺,那雙充血的眼睛中隻有無儘的殺意和頑強,他宛如一頭剛從地獄掙脫、饑餓難耐的猛虎,每一次衝鋒都讓修行者發出慘叫,他們在金娃娃的狂暴力量麵前脆弱如紙,輕易就被撕成碎片。
目睹此景,古族弟子內心充滿了震撼,他們難以置信,即便是天機榜上的人物,在修為儘失之後,依然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戰鬥力。他們清楚地認識到,眼前的金娃娃,即便沒有修為支撐,單憑其強橫的肉身,就已經是他們難以攻破的壁壘。
金娃娃那堅不可摧的肉身,一次次化解了古族弟子的猛烈衝擊,反而激起了他更加狂暴的反擊。
原本,古族弟子以為可以通過犧牲一部分族人的性命,輕鬆地將金娃娃斬殺,然而現實卻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金娃娃的殺戮如同洶湧的波濤,讓每一個目睹其殺戮的人都感到恐懼,那不斷增加的屍體,成為了他們心頭難以擺脫的陰影。
然而,事到如今,他們已經無路可退。古族弟子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指揮剩餘的族人,一輪又一輪地向金娃娃發起衝擊,企圖用人數優勢將他擊敗。
“你今日,即便是擁有神龍的威能,也必將命喪於此,死於我們的刀刃之下。”古族弟子的聲音冰冷且堅定,每一次的命令都透露出無比的殘忍。
金娃娃則以自己的肉身作為最堅固的堡壘,每一次的翻滾、揮拳,都會導致一名修行者的隕落,血雨傾盆而下,染紅了這片生死崖。原本寂靜的山崖,此刻已被殺戮與喧囂所籠罩,即便是聖者留下的禁錮力量,也無法阻止這股肆虐的狂潮。
“想要我的命,你們就得拿命來換。”金娃娃的聲音粗獷而憤怒,他的身上布滿了傷痕,鮮血汩汩流出,與雨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悲壯的畫麵。他的怒吼聲,如同野獸的咆哮,每一次響起都讓周圍的修行者膽寒。
儘管他的實力已被嚴重削弱,但那股不屈的鬥誌卻從未熄滅。然而,金娃娃所展現的無畏與堅韌,卻強烈地震撼了現場所有族人的心靈。他們目睹著這位渾身浴血、仿佛瘋狂野獸般的金娃娃,內心充滿了恐懼與崇敬的雙重情感,許多人甚至萌生了退意,渴望逃離這片被死亡籠罩的戰場。
“你們所有人,都要為你們的貪得無厭付出代價。”金娃娃的雙眼中流露出堅定的光芒,他仿佛已將痛楚與疲倦拋諸腦後,隻知道持續地向前衝鋒,將一名名敵人逐一擊敗。在金娃娃的猛烈攻勢下,即便是古族弟子精心布置的圍攻,也開始顯得破綻百出。
那些隻能施展一次全力攻擊的修行者們,雖然一次次地給金娃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但金娃娃卻如同擁有不死之身一般,屢屢從血泊中頑強地站起,繼續他的殺戮之路。
此刻,這場戰鬥仿佛化作了金娃娃個人的舞台,他以實際行動證明,即便深陷絕境,他也絕不會輕易言敗,更不會向命運屈服。
金娃娃是財神血脈的獨家繼承者,無疑彰顯了驚世駭俗的力量。他單憑血肉之軀,便好似狂飆席卷,將連綿不絕的修行者群體擊垮。
戰場上,血雨傾盆,仿佛連天與地都被他的憤怒染上了赤紅。他的鐵拳,每一次出擊都帶來骨骼斷裂的回響,那些淪為他對手的修行者,紛紛在他的重拳之下倒下,場麵淒涼絕倫。
然而,在這無邊的屠戮之後,金童子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在一輪更為猛烈的攻擊之下,他最終將這些敵人全部殲滅,但自己也已身受重創,近乎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他單膝跪地,雙手竭力支撐著自己顫抖的身軀,汗水與血水混雜著,沿著他的臉頰流淌,一滴接一滴,沉重地墜落在龜裂的大地上。在那空曠而死寂的戰場上,這細微的聲響猶如雷鳴,震撼人心。
金童子的雙眸中,依舊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驕傲與堅韌,即使是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他也未曾有過絲毫的退縮。他怒視著那些步步緊逼的古族傳人,眼中滿是對他們的蔑視與不屑,這種高傲,無疑是對古族傳人莫大的侮辱。
古族傳人被金童子的眼神所激怒,他麵色陰沉如墨,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哼,怎麼不繼續你的威猛表演了?是不是已經力竭了?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我要親手挖出你的眼睛,作為財神家族唯一繼承人的眼睛,它們將成為我最珍貴的戰利品,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不已。”
金童子的嘴角溢出鮮血,血液如同斷線的紅綢,不斷從他的口中滴落,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漬。在這隻能聽見自己心跳的寂靜空間中,那血水滴落的聲音異常刺耳,仿佛在訴說著一個英雄落幕的悲壯篇章。
“你以為,一時的強大便能顛覆什麼嗎?告訴你,無論是你還是你無相峰的同伴,都注定難逃一死。我會先解決掉你。”隨後,古族的門徒們紛紛誓言要向他們的師兄們討回公道,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狂喜。
儘管他們為了這一刻的榮耀付出了巨大的犧牲,但在他們心中,隻要能鏟除那個名為金娃娃的巨大威脅,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此刻的金娃娃,身體已接近崩潰的邊緣,但他的眼神卻如鋒利的冰刃,未曾有絲毫動搖。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生命或許已接近尾聲,但那份骨子裡的驕傲與不屈,讓他在死亡的陰影下,依然堅守著最後的榮耀。
古族的門徒被金娃娃的眼神震懾得心頭一顫,他未曾料到,一個即將消逝的生命,竟還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威壓。這既讓他感到憤怒,又讓他感到羞愧。於是,他怒吼著向四周的族人發布了最後的指令:“動手,將他徹底鏟除。無相峰的人,一個也不能留,讓他們全部為此付出代價。”
數名修行者身姿矯健,力量在他們周身湧動,好似狂風中的樹葉,霸氣凜然,大步向無助的金娃娃走去。
在古族弟子的狂熱注視下,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似乎已經預見到金娃娃生命之火熄滅的那一刻,準備將這傳說中的財富與好運的象征殘忍收割。
古族弟子們麵帶猙獰笑容,期待著即將到來的血腥盛宴,準備親眼目睹金娃娃被剝皮抽筋的慘狀。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想象中的血腥場景並未出現。
一個衣衫隨風飄揚、身姿挺拔的青年,如同天降救世主,悄無聲息地步入戰場,穩穩地站在金娃娃麵前。他的話語雖輕,卻如驚雷般在眾人耳畔炸響,令古族弟子們的瞳孔瞬間收縮。
“無相峰的人,還輪不到你們來殺。”青年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殺意在他的話語間流轉,使得周圍空氣仿佛凝固。古族弟子們隻覺一股寒氣直衝脊背,仿佛置身於萬年冰窖。
終於,古族弟子中有人忍不住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是誰?”身體緊繃,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仿佛一頭潛藏的猛獸,隨時可能爆發致命一擊。
青年名為姬祁,他並未理會那人的質問,隻是目光深邃地望向金娃娃。此刻,金娃娃周身傷痕累累,金色光芒黯淡無光,顯然已遭受重創。
姬祁從懷中取出一瓶瓶珍貴的丹藥和一瓶散發著淡淡光芒的聖液,輕輕遞給金娃娃,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嘛,被一些廢材打成了這樣。”
金娃娃聞言,本已黯淡的雙眼瞬間燃起怒火,怒目圓睜:“他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陰險算計,本財神一巴掌能全部抽死。”
然而,儘管話這麼說,他嘗試著想要撐起身體,卻因傷勢過重,隻能無力地跌回地麵。那份不甘與憤怒,清晰地展現在他的臉上。
姬祁見狀,嘴角的不屑更甚。他隨意地將手中的丹藥和聖液丟給金娃娃,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你還是先把身上的傷勢養好,再吹牛吧。看我怎麼幫你解決這些廢物。”
姬祁這種蔑視的態度,讓金娃娃心中極為不爽。他恨不得立刻站起來,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實力。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他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看著姬祁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金娃娃隻能暗自咬牙,心中五味雜陳,既感激又懊惱。
“既然你不行了,就安心地待在這裡吧。這些人,我都幫你解決了。”姬祁的目光再次落在金娃娃身上,那眼神中既有調侃,也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關懷。雖然他的話語刻薄,但行動卻彰顯出對金娃娃的庇護。
金娃娃氣得臉色如墨,額頭上凸顯出根根青筋,他眼瞅著姬祁若無其事地朝那些古族弟子走去,心中猶如烈火烹油,再度忍不住扯著嗓子高喊:“這可是聖者安息的神聖陵寢,裡頭的規矩千頭萬緒,錯綜複雜,一旦咱們在這裡妄動武力,便會瞬間觸發禁製,令氣海遭受冰封之苦,那可是連修為根基都要遭殃的滅頂之災啊。”
姬祁聽後,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仿佛金娃娃的忠告隻是耳邊風。
“氣海冰封?那不過是浮雲一瞬,於我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至於這些人嘛,就算我絲毫不動用靈力,單憑我這對鐵拳,也足夠將他們逐一擊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