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強有力的心跳。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訴說著無儘的愛意,宛如激昂的戰鼓,敲擊著她的心房,喚醒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
“我也想你。”封丹妙的聲音輕柔如夏夜微風,帶著無限的柔情與蜜意。這四個字,是她內心最真摯、最純淨的表達,雖無修飾,卻足以讓姬祁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
聽到這四個字,姬祁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甜蜜與感動。他覺得,這是世間最美妙的旋律,勝過任何華麗的辭藻與動人的詩篇。他更加用力地擁抱著封丹妙,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成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兩人靜靜地相擁,坐在封家聖地那塊古老的巨石上,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甜蜜。溫暖的陽光從雲層的縫隙中灑落,如同金色的瀑布,將他們籠罩其中,為這溫馨的畫麵增添了幾分神聖與浪漫。微風輕輕吹拂,帶著絲絲柔情,仿佛也在為這份深情祝福。陣陣花香隨風飄來,那是封家後山野花的氣息,清新芬芳,好似在為這對戀人送上祝福。
遠處,夕陽西下,天邊晚霞絢麗如火,正如姬祁此刻熾熱而充滿激情的心情。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周遭的一切失去了聲音與色彩,唯有他們兩人的心跳與呼吸交織,成為這世界上最美的旋律。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太陽漸漸沉入地平線,夜幕悄然降臨。但他們依舊靜靜地坐著,仿佛忘記了時間的流逝,隻想將這一刻永遠銘記。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個熟悉而又略帶驚訝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姬祁,真的是你。”姬祁抬頭望去,隻見封恿站在不遠處,臉上滿是驚訝與不解。
看到封恿,姬祁也有些意外。他知道封恿已接任封家族長之位,但在封丹妙的事情上,封恿一直保持沉默,從未公開表態。這讓姬祁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封恿的目光落在姬祁摟著封丹妙的手上,眼神複雜,嫉妒與不滿交織。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地說:“姬祁,你可不可以鬆開丹妙?”
儘管知道封丹妙的心早已屬於姬祁,但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彆人懷抱中,他還是忍不住心痛與憤怒。
姬祁聞言,嘴角勾起挑釁的笑意,不客氣地回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說著,挑釁地白了封恿一眼,“你不是封家族長嗎?怎麼有空來這裡?不會是來監視我們的吧?”
聽到姬祁略帶嘲諷的話語,封丹妙忍不住笑了。她覺得姬祁有時就像個孩子,既可愛又讓人無奈。
封丹妙不經意間綻放的微笑,恍若春日鮮花盛開,燦爛且溫馨,霎時間,令封恿的臉龐染上了羞澀的紅暈。身為一族之長,他肩負著沉重的責任,然而麵對族內紛繁雜亂的事務,他總是感到力不從心,仿佛那些冗長的文件和棘手的決定都化為了無形的巨手,將他拖入絕望的深淵。
最終,這些重擔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封丹妙的身上,她憑借非凡的智慧和溫柔的個性,成功地化解了族內的一次次危機。
而談到封恿成為族長之前的經曆,不禁讓人唏噓不已。他因一時的魯莽和短視,曾引發了一場震動全族的風波,那場風波如此之大,甚至迫使一向冷靜自製的封丹妙之父親自出麵,才平息了這場動蕩。自那以後,儘管封恿坐上了族長的位置,但內心卻始終有一個難以解開的結。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封恿試圖改變話題,但眼神中仍難掩一絲窘迫,“聽說你最近乾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斬殺了史零皇子?這事兒是真的嗎?”他的聲音中夾雜著興奮與難以置信。儘管這些年他自認已經竭儘全力,利用族長的身份和族內的資源,修為突飛猛進,但聽到姬祁斬殺史零皇子的消息時,心中還是不禁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挫敗感。
史零皇子,那可是威名赫赫的存在,其修為和實力都深不可測。封恿曾有幸與之一見,深知自己在其麵前不過是螳臂當車,根本不值一提。然而,姬祁卻能做到這一點,這讓他既驚訝又嫉妒。
“你現在的修為達到了何種境界?”封恿忍不住開口詢問,眼中閃爍著好奇。
“二塵境。”姬祁的回答簡單明了,卻如同一記重拳,狠狠地擊中了封恿的心。
“什麼?!你……”封恿的臉色刹那間變得鐵青,怒吼道,“老子拚儘全力,借助族中無數珍寶和秘法,才勉強達到一塵境,你居然已經二塵境了?!這還有天理嗎?!我這族長當得還有什麼意義!”
姬祁隻是輕輕動了動肩膀,眼神冷漠地掃了封恿一眼,淡然說道:“你還是彆白費心機了,你這輩子注定無法超越我。”
姬祁對封恿心中的那點心思了如指掌。自從在封丹妙的事情上輸給自己後,封恿便一直尋找機會,企圖贏自己一次,以挽回丟失的麵子。
“哼,彆得意的太早。”封恿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憤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你根本配不上丹妙。”
“哦?真的嗎?”姬祁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仿佛能洞察一切,“那你注定等不到那一天。如果你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一較高下。”
封恿心中一緊,雖然他並不懼怕姬祁,但他也絕非愚蠢之輩。此刻的他顯然不是姬祁的對手,如果貿然交手,隻會讓自己顏麵掃地。
於是,他冷哼一聲,說道:“哼,我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與你交手。但你要記住,將來我定會主動向你發起挑戰。”
探討封恿這位族長,若從擔當的角色與職責審視,他顯然遠遠未達預期。
身為一族之首,本應作為導航者,統率並激勵族群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