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戰陣的庇護,這座山嶽仿佛失去了生機,開始不斷地崩塌,裂痕如同蛛網般蔓延,預示著它的末日。
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一位中年男子,宗王境的強者,更是雙目圓睜,殺意滔天。他率領著一群同樣瘋狂的宗王境強者,不顧一切地衝向姬祁,施展著各種秘法,甚至不惜燃燒自己的生命力,以求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更強的力量。
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直指姬祁的要害,企圖一舉將其斬殺。一個聖地的生靈與強者聯手拚命,這種場景即便是旁觀者也會感到心驚膽戰。他們就如同失去了理智的狂獸,隻知道瘋狂地撕咬、進攻,直到將對手徹底吞噬。眾多修行者,儘管自知修為尚淺,卻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以生命為代價的自爆,隻為能給姬祁帶來一絲傷害。在這片虛空中,爆炸之聲連綿不絕,猶如天地在為這場殘酷的戰役悲鳴。爆炸中綻放的藍光,是那些犧牲者生命精華的凝聚,它們在天空中熠熠生輝,讓無數修行者垂涎欲滴,渴望將其據為己有。然而,在這危機重重的戰場,無人敢輕易行動,生怕一個不慎便成為下一個隕落的生命。
史零族已然陷入了瘋狂的境地,他們為了誅殺姬祁,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即便是與敵人同歸於儘也在所不辭。這一場景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心靈震撼,恐懼彌漫心頭。他們深知,此時若接近姬祁,極有可能會被卷入其中,遭遇不測。
眾人注視著被萬千修行者圍攻的姬祁,內心情感複雜。他們明白,儘管姬祁已破史零族大陣,但在這些不惜生命的攻擊下,他想要全身而退絕非易事。
一道道自爆的光芒,如同絢爛而致命的煙花,在姬祁的四周不斷綻放。每次爆炸都帶來震耳欲聾的聲響和強烈的能量波動。即便姬祁身懷絕技,也難以在這樣的連環攻勢下全身而退。
此刻,姬祁的心情無比複雜。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四周的生靈,無論是普通族民還是修為高深的強者,都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操控,失去了理智,舍生忘死地向他發起猛烈的攻擊。他們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退縮,隻有無儘的恨意和決絕。這恨意和決絕,仿佛是在為某種信仰的崩塌而宣泄,又似是在為某個未知的命令而獻身。
麵對鋪天蓋地、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姬祁不得不全神貫注,將自身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一兩個敵人的自爆,他或許還能輕鬆應對,但成千上萬的生靈同時自爆,那股彙聚起來的毀滅性力量,即便是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姬祁不禁懷念起自己曾經的肉身。那肉身經過無數歲月和艱苦修煉,早已堅不可摧。在那副肉身之下,即便是修為高深之人的自爆,也難以對他構成實質性的傷害。然而,此刻的他隻能依靠力量和靈識的凝聚來維持形態。沒有了巫體訣的庇護,他在這連綿不絕的自爆衝擊下,身上已經留下了數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死!我要你死。”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打破了戰場的喧囂。史零族的中年男子滿臉猙獰,帶著幾位宗王境的強者,施展出各種威力驚人的秘法,向姬祁發起猛烈的攻擊。姬祁身形如風,左躲右閃,憑借著高超的身法和精湛的武技,勉強擋住了他們的攻擊。
然而,就在他剛剛穩住身形之際,又是一波自爆的衝擊波襲來,將他再次淹沒在能量的洪流之中。
姬祁在能量的衝擊中艱難地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嗎?”他手中的長劍猛然揮動,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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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姬祁的周遭並未因此平靜下來。相反,那些逝去的生靈化作的藍光愈發濃鬱,它們密密麻麻地交織,仿佛欲將整片蒼穹都染成藍色。這些藍光中蘊含著無儘的怨念與能量,令姬祁感到陣陣壓抑,幾乎窒息。
他原本以為,如此殺戮能讓這些生靈的瘋狂得以冷卻,使他們意識到自己的渺小與無力。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這些生靈仿佛被某種執念驅使,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將他置於死地。他們一次次暴動而來,即便自爆也在所不惜。
“拚著我族全滅,也要耗死你。”中年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臉上已無人性,隻剩冰冷的殺意與決絕。在他看來,死在這裡的生靈,總比死在外界史零族強者之手要好得多。因此,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他都要在此將姬祁斬殺。
“想耗死我?你配嗎?”姬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隨後,他釋放出更加淩厲的劍芒,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撕裂開來。
在他的操控下,漫天飛舞的花瓣瞬間化作淩厲至極的劍意,如同流星雨般疾射而出,絞殺著周圍的一個個生靈。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眾人望著越戰越勇的姬祁,無不咋舌驚歎。這個少年的實力,簡直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儘管戰鬥已經持續了許久,姬祁卻絲毫沒有力竭的跡象,反而越戰越勇,仿佛他的精力是無窮無儘的。看著姬祁在戰鬥中不斷受傷,身上的傷痕如同紋身般越來越多,但姬祁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戰意愈發淩冽。無數人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有人忍不住低聲嘀咕:“這家夥難道真的不知疲倦嗎?怎麼會如此瘋狂?”
“是啊,這樣的消耗,就算是神靈也難以承受,可他卻像永遠不會累一樣。”另一個人附和道。
“我覺得史零族想耗死他,簡直就是個笑話。對方看起來根本不在意這些傷勢。”有人感歎道。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人們紛紛議論。
麵對眾人的疑惑和驚歎,姬祁心中卻是波瀾不驚。他自然不怕他們耗下去,因為他擁有奪之玄意,可以奪取無窮無儘的力量。而且,天空中那漫天的藍色精華,更是他源源不斷的補給。
要不是時不時因為對方自爆而受傷,姬祁覺得最終耗死的應該是他們才對。這些傷勢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畢竟這並非他真正的肉身。有藍色精華可以奪取,修複起來也比肉身容易得多。
當然,姬祁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大意。他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直衝而出,手中玄空劍訣舞動得密不透風,所過之處,敵人紛紛倒下。不清楚有多少修行者命喪於他的劍鋒之下。
“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膽敢妄圖取我性命?”姬祁冷哼一聲,徑直朝一名宗王境的強者衝去。他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意,意欲一劍將這名強者斬殺。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穿魂箭悄無聲息地浮現,閃爍著森寒的光芒。姬祁更加渴望誅殺的是宗王境的強者,唯有如此,才能讓史零族真正感到痛楚。
宗王境強者絕非易於之輩,其實力之深邃,難以估量。即便姬祁擁有出眾的能力,重創對手,但在那綿綿不絕、如蟻附膻的修行者圍攻之下,想要將這位宗王境強者徹底抹殺,無疑是難上加難,任務艱巨。
“殺掉他,一定要殺掉他。”史零族的人群陷入了癲狂,他們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如此眾多的人手,竟然無法將姬祁斃命於此。他們原本以為,憑借人數的優勢和不斷的消耗,能夠逐步將姬祁的體力和意誌消磨殆儘,最終將其拖垮。
然而,隨著戰局的推進,死在姬祁猛烈攻勢下的史零族人卻越來越多,而姬祁的戰鬥意誌愈發堅定,猶如不知疲倦的戰神。
戰鬥愈發慘烈,姬祁與史零族之間的殺意愈發濃重,仿佛要將這片空間都吞噬殆儘。這股強大的戰鬥餘波,猶如強大的引力,將無數的修行者吸引而來。他們瞪大了雙眼,驚愕地看著眼前這驚心動魄的戰鬥場景,簡直難以置信。
姬祁的名字,猶如一股狂風,迅速在修行界中傳開。人們議論紛紛,討論著這個敢於獨自挑戰並虐殺整個聖族的年輕人。這樣的舉動,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神話傳說,然而此刻,這個神話正在他們的眼前上演。
無數的修行者從四麵八方趕來,他們屏息凝視,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曠世之戰。看著那個已經連續戰鬥了三天三夜,卻仍然銳氣不減的姬祁,很多人都感到口乾舌燥,心中充滿了敬畏與震撼。
此時的姬祁,頭頂的藍色精華已經達到了極致,幾乎要凝聚成實質般的液體,猶如江河般奔騰洶湧。
這奇異的景象,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片藍色的精華,心中充滿了貪婪與向往。然而,無論是宗王境強者還是那些天賦卓越的俊傑,都不敢輕易涉足。他們深知自己沒有姬祁那般妖孽的天賦和強大的實力,一旦踏入戰場,後果難以預料。
在史零族那鋪天蓋地的圍攻之下,即便是強大如斯的他們,也難以逃脫被逐漸消耗殆儘的命運。
此時的姬祁,全身傷痕累累,這些都是與史零族激戰所留下的殘酷見證。他雖憑借超凡脫俗的身形變化和敏銳的戰鬥直覺,巧妙躲過了多數致命一擊,然而,那些選擇自爆的史零族生靈還是給他帶來了沉重的創傷。
這些傷痕在他身體上肆意蔓延,他的身軀被血跡浸染,既有他自己的鮮血,也有被他擊敗的史零族人的血液。此刻的姬祁,猶如自血泊中屹立不倒的戰神,他的雙眸中燃燒著堅定不移與頑強不屈的火焰。
若非有“奪之玄意”這一秘法的強大力量在支撐著他的意誌與體能,恐怕他早已在這場永無止境的戰鬥中耗儘了最後一絲生命力。
眾人皆以奇異的眼神望向姬祁,滿心疑惑與不解。在這危急之際,按常理,姬祁應憑借其超凡實力,迅速撤離這紛擾之地。
畢竟,以他的能耐,若想離開,無人能攔。然而,他卻毅然決然地選擇與對方決一死戰,這不禁引人猜測:他是否真要滅此一族,不留活口?
在這混亂與猜測中,姬祁卻如置身事外,眼中唯有戰鬥,唯有對勝利的渴望。他的每次攻擊都勢大力沉,帶著毀天滅地之力,令原本穩固的山嶽出現裂痕,且裂痕不斷擴大,似乎預示著這座聞名遐邇的聖山即將迎來末日。
終於,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聖山塌陷,巨石滾落,塵土飛揚,整個天地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災難籠罩。然而,在這混亂驚恐之中,一個驚人的秘密悄然展現在眾人眼前。
他們呆滯地望著塌陷的聖山,目光聚焦在那塌陷的中心,皆愣在原地,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震撼。崩塌的山嶽發出雷霆般的巨響,轟隆隆的聲音如同天崩地裂,灰塵遮天蔽日,難以視物。但無論是那震耳的巨響,還是那飛舞的灰塵,都無法阻擋眾人內心的驚駭與震撼。
塵埃落定,眾人終於看清聖山中心的景象:那裡竟隱藏著一麵碧藍的湖泊,湖水清澈見底,波光粼粼,如藍天倒映,美得令人窒息。然而,眾人所震驚的並非其美麗,而是那湖泊中蘊含的驚人秘密——這碧藍湖泊竟是由無儘精華凝聚而成!
“嗤……”無數人倒吸冷氣,瞪大眼睛,看著那蕩漾著漣漪的湖泊,心中充滿無法言喻的震撼。他們難以想象,要凝聚出這樣一片湖泊,究竟需要多少精華,多少時間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