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看到姬祁手持天尊劍,步伐堅定地走向雨霧族長時,那份從容不迫的姿態更是讓眾人驚愕不已。有人低聲嘀咕:“這小子莫不是瘋了?”
“哼,找死。”雨霧族長怒喝一聲,手中的聖器驟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符文流轉,化作漫天飛舞的符篆。每一道符篆都蘊含著令人膽寒的殺意,波動之強烈仿佛要將空間撕裂。
他催動力量,雨滴般的光華在空中交織,形成一幅幅令人心悸的圖案。他自身也在這一過程中徹底複蘇,光芒璀璨,宛如星河倒掛,氣勢恢宏。
這一擊無疑是恐怖至極的,足以將姬祁瞬間鎮壓,使其粉身碎骨。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姬祁身後的老者緩緩伸出一隻手。那是一隻看似枯槁卻蘊含無窮力量的手。
老者隻是輕輕一按,仿佛整個天地都在這一瞬間被其掌握。那衝向姬祁的滔天力量竟被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就連那耀眼的光華也瞬間黯淡無光。
這雙手掌雖然粗糙,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它宛如一尊蓋世強者的絕世巨掌,無論聖器如何掙紮,都無法撼動其分毫。
目睹這一幕的眾人,無不瞠目結舌,心中驚駭萬分。他們瞪大了眼睛,議論紛紛,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有人甚至聯想到無相峰那位神秘莫測的瘋子,心中暗驚:難道這位老者便是那瘋子的化身?但轉念一想,那瘋子又何須偽裝?
雨霧族長的瞳孔在這一刻猛然收縮,眼中滿是驚駭。他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族中其他人更是惶恐不安,能擋住聖器的存在,絕非等閒之輩。
老者接下來的話語,更是讓在場眾人心驚膽戰:“你的主人或許還有資格與我過上幾招,但你區區一件器物,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今日,我便將你鎮壓。”
這話一出,不少修行者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們心中暗自揣測:難道這位老者……後麵的猜測太過驚人,他們都不敢繼續想下去,生怕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住。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有人失聲驚呼,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恐懼和不敢置信。
然而,下一刻,他們便親眼目睹了老者如何邁出一步,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隨後,他一掌拍出,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直接迎上了那複蘇後的聖器。
聖器受到這股力量的刺激,徹底狂暴起來,宛如一頭被激怒的凶獸,釋放出恐怖的衝擊力,直衝老者而去。雨滴般的符文密密麻麻,每一滴都蘊含著足以粉碎蒼穹的力量。這是一種秘術,仿佛聖者親臨,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能。
雨霧聖族的人見狀,更是悲痛欲絕。他們知道,聖器複蘇得越強烈,對其自身的傷害也就越大。沒有聖者的滋養,聖器很難迅速恢複。
而此刻的老者,卻仿佛一位真正的聖者。他的力量之強,讓整個情域都能感受到那股震撼人心的波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被驚動了。
麵對老者那看似隨意卻威力無窮的一掌,眾人無不咋舌。他們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將這一刻永遠銘記在心。
“他失心瘋了嗎?竟然膽敢憑借血肉之軀,去正麵承受那已經完全覺醒、力量無邊的神聖兵器的一擊?”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難以置信地小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對老者舉動的驚愕和困惑。在與神聖兵器的初次碰撞之後,老者的身體微微一震,向後退了一步,但他的目光仍然像岩石一樣堅毅。他的手掌上,一道清晰的傷口赫然顯現,鮮血慢慢地滲透出來,將掌心染成了紅色。
然而,這並沒有削弱他的威勢,反而讓周圍的人感到更加敬畏。他們目睹了這一幕,喉嚨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心中湧動的不是鄙視,而是對老者深不可測實力的敬畏之情。
“真令人難以置信……他竟然用自己的血肉之掌,抵擋住了神聖兵器的攻擊而沒有落敗。難道說……他真的是傳說中的聖人,擁有著超凡脫俗的力量?”人群中,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疑惑。
雨霧聖族的人更是麵如土色,他們親眼看到自己的驕傲——神聖兵器,被老者震得倒飛出去,那足以毀滅一切的力量,在老者麵前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戲一樣被輕易化解。這一幕,對他們的信心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神聖兵器似乎感受到了侮辱,再次狂暴起來,周身閃耀著耀眼的光芒,攜帶著足以撼動天地的神秘力量,向老者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然而,老者,也就是彘聖,隻是淡然一笑,身體沒有絲毫移動,以一種近乎輕蔑的姿態,再次與神聖兵器正麵碰撞。他的出手,霸道而駭人,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要將這片空間撕裂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心驚膽顫,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存在,仿佛老者就是淩駕於世俗之上的逆天強者。
老者不僅壓製住了神聖兵器,更讓這神聖兵器無法再被雨霧族所掌控,即便是它完全覺醒的狀態,也難以掙脫他的束縛和壓製。神聖兵器釋放出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每一次波動都足以引發天地異變,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卷入毀滅的深淵。
然而,麵對這足以改變天地的力量,老者卻像一座磐石一樣屹立不倒,他的身影仿佛與這片天地產生了共鳴。逐一消解聖器的無上威能。
“砰……砰……”天際間,璀璨的光輝與震耳欲聾的聲響相互交纏,萬千符籙在虛空烈焰中焚化,彌散出足以鎮壓蒼生的氣魄。
然而,在這股浩渺偉力之前,老者卻顯得泰然自若,他甚至逆轉了聖山的意誌,令雨霧族人及其他企圖援引聖山威能的勢力皆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