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深的體會我們是難有的,我也隻能偶爾帶你放鬆放鬆。老錢你早晚要親手繼承家業的,到時候可能就是這座街區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了。”好友說道。
“誰知道呢,如果我做不好,沒法服人,我爹隻會給我一筆錢然後把我踢遠點。”錢麟聳聳肩。
“你會做好的。”好友開玩笑似的說道。
錢麟隻是笑笑,沒有再說。
好友拍拍屁股站起身:“行吧,那我去玩了,到時候給你拍照。順便看看能不能給你要個多莉絲的簽名。”
聞言,錢麟少經風霜的臉皮有些發燙,目視前方道:“咳咳,不必強求。”
“好好好,不強求。”好友拍拍錢麟的肩膀後離開了。
錢麟則是短暫休息之後,重新起身投入到眼前疆聞街道的重建工作中去了。
……
而在疆聞街道的另一邊,有一片被白色封鎖線層層包圍的區域,整片疆聞街道唯有這裡是除了處理局相關以外任何人都不準靠近的禁區。
外圍的處理局也架設了嚴密的封鎖,真正做到一隻蒼蠅都不準飛進來。
從外看去,那些封鎖線背後總是有不知道從哪射出的反光讓人看不真切。一些關注此地許久的人,蹲了幾個月也沒發現什麼端倪。
依稀隻能確認到內部有些套著嚴嚴實實防護服的人在活動,應該是正在進行著某種勘察。
關於這個地方的猜想、陰謀論,這段時間裡也是層出不窮。
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哪怕是處理局在這裡,也隻能去配合工作,而非負責工作。
疆聞街道前任首席,現代理首席,張雪忙完一大堆事之後,休息時間都還得被叫來在這邊“站崗”來進行看守,卻依舊是沒有傳喚則不得擅自入內。
光是這點就能引發人的無限遐想。
張雪的黑眼圈最近相當濃重,在帳篷外搬了張躺椅躺著,打算曬著太陽補補覺。難得的清閒必須要抓住。
“倒黴的平方啊,我好想退休啊……”張雪做夢都在想這些事情。
“張雪首席。”然後一個聲音呼喚著,張雪本能反應毫無懈怠地從老年人躺椅上彈射起立,瞬間精神了。
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名小麥色肌膚的女子,身上流了不少汗,正在麵無表情地看著張雪,嘴裡吞吐著煙霧,手裡是一款老式的電子煙。
“啊,柳青蔥,你怎麼從裡麵出來了?”張雪擦擦眼睛,態度鬆弛了不少。
“工作時候稱職務。”柳青蔥聲音幽幽。
“好好好,柳教授,找我有什麼事嗎?”張雪和柳青蔥顯然是熟人,不過柳青蔥對張雪倒是愛答不理。
“進來說吧,不給你點壓力你又要覺得我們危言聳聽了。”柳青蔥轉身指了指封鎖線的入口。
“哈?那還是直接在這說吧,我會認真對待的。”
柳青蔥沒有回頭,沒有回應,張雪隻能無奈跟上。
二者在封鎖線入口處的帳篷裡換上了防護服,即使是冬天,這種不透氣的防護服穿上一會兒很容易就會悶出汗來。
柳青蔥剛從這邊出來,此時又帶著張雪回去。
封鎖線內其實沒有什麼特彆見不得人的東西,隻有一個一眼看去深不見底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