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池才不知道那三人是如何一番明爭暗鬥,他現在滿心滿眼都隻有眼前的許易沉。
修長的手指在許易沉的腰間靈活地按壓著,一下又一下,力度恰到好處。
顧元池一邊專注地為許易沉揉腰,為他舒緩著那難言的酸痛,一邊用那雙含著委屈的眼眸望著許易沉,嘴裡嘟囔著為自己求情。
“你不能一直把我像個囚犯一樣關在這裡吧?我都快悶出病來了。”
顧元池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許易沉依舊垂著眼,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他對顧元池的話置若罔聞,就好像沒聽見一般。
顧元池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更加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力道,生怕弄疼了許易沉。
同時,他微微低下頭,嘴唇輕輕地湊近許易沉那小巧精致的耳垂,帶著一絲壞笑,輕輕地咬了一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許易沉的耳畔。
先來軟的。
“寶寶……我很聽話的,讓我出去吧,好不好?”
許易沉那瑩白似玉的耳垂在顧元池的輕咬下微微泛紅,可他麵上卻依然如古井無波般鎮定。
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甚至連看都不看顧元池一眼。
對顧元池那滿含愛意的柔情似水也仿若未覺,毫無反應。
顧元池愣是生出一種拋媚眼給瞎子看的憋屈感。
禮的行不通,那就隻能來兵的了。
“許易沉,你到底怎麼想的?你還打算關我一輩子嗎?”
顧元池的聲音裡透著明顯的惱怒。
聽到顧元池帶著火氣的質問,許易沉這才不緊不慢地抬起那雙深邃的眼眸看向他,眼中似有玩味的光芒在閃爍。
許易沉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似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他緩緩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觸碰顧元池那英挺的眉眼,指尖傳來的溫度讓人心頭一顫。
“為什麼不行呢?你不願意嗎……”
許易沉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惡魔的低語,在顧元池的耳邊輕輕縈繞。
話語中的曖昧與不容置疑,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黏稠起來。
許易沉確實是這樣想的,這裡什麼都有,一切還都是原來的樣子。
隻有他和顧元池,顧元池永遠不會再拋下他。
在這裡他們永遠都隻有彼此。
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顧元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猛地低下頭,帶著些許報複的意味,在許易沉的鎖骨上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那一下,像是要在許易沉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又像是在宣泄自己被囚禁的不滿。
咬完之後,他像是個做了壞事的孩子,紅著耳根,眼神閃躲,小聲地說:“可是……我現在想上廁所……”
許易沉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顧元池會是這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