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一晃就是兩個月。
顧元池仰躺在床上,賀渡塵一隻胳膊支在顧元池的頸邊,微微支起身子避免壓到顧元池,他的幾縷碎發自然垂落,悠悠的輕碰顧元池的臉頰。
賀渡塵自上而下的俯視著顧元池,眼中少見的含著一汪春水,又帶著一點擔憂。
躊躇片刻,賀渡塵還是問到:“你確定現在可以嗎?”
顧元池仰躺著,微微眯著眼,嘴角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說實話,不太行但是吧,可以你自己來對吧”
賀渡塵的耳垂瞬間如被晚霞輕染,泛起一抹迷人的緋紅。
他慌亂地避開顧元池那灼熱而戲謔的視線,隻覺心跳如鼓,手腳都仿佛不聽使喚。可心底那身為師長的驕傲與矜持,又讓他不願表現得太過慌亂沒出息。
於是,賀渡塵醞釀了一下,努力挺直脊背,隻是強裝鎮定地冷聲回應:“好。”
那簡短的一個字,在這靜謐的房間裡,久久回蕩,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曖昧而熾熱起來。
這人雖口頭應允,卻不見絲毫實際行動,顧元池心中泛起一絲不滿。
他抬手輕輕繞過賀渡塵的脊背,在那挺翹之處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同時帶著幾分催促的口吻說道:“快點,彆在這裡磨洋工。”
賀渡塵的雙眼瞬間瞪得如銅鈴一般,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顧元池竟會做出如此舉動!
在他數百年的修道生涯裡,宗門之中向來人人對他敬畏有加,莫說這般親昵的接觸,就連敢於與他隨意說笑之人都寥寥無幾。
而如今,顧元池卻這般肆意地對他做出這等帶有褻玩意味的舉動!
顧元池!
簡直是膽大包天,竟敢如此冒犯!
雖然但是!
這不一樣!
賀渡塵心中惱怒萬分,可又因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而有些不知所措,隻能呆立當場。
看到賀渡塵眉眼間那一抹明顯的不自在與羞憤,顧元池卻仿佛不以為意,反而低低地笑出了聲。
“賀渡塵,怎麼了這是?你有哪裡是我沒見過、沒摸過的?快點”
那笑聲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帶著幾分促狹與玩味,讓這原本就尷尬曖昧的氣氛更加灼熱起來。
閉嘴!
賀渡塵把心一橫,咬咬牙,眉頭緊鎖著緩緩壓下身子。
“嗯”一聲低吟自他喉間溢出,帶著羞澀與緊張。
隻因兩人此前從未嘗試過這般方式,賀渡塵自是極為生疏,此刻隻覺陷入了尷尬境地,一時之間竟有些進退維穀,動作也變得極為僵硬。
該怎麼做
顧元池見他這般模樣,無奈地伸手扶住賀渡塵的腰,試圖幫他穩住身形。
此時,顧元池眉眼之間也隱隱透露出些許難耐,卻仍強自忍耐著性子指揮道:“祖宗,你急個什麼勁啊?慢一些難受的不還是你嗎?”
那話語中雖有責怪之意,可更多的卻是一種安撫與引導。
急死了!當病人都當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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