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鬱梓靠在顧元池的懷裡,雙眼氤氳著霧氣,眼眶泛紅,那副懵懂又無辜的模樣,仿佛對顧元池的舉動全然不解。
他就那樣呆呆地望著顧元池,身體隨著對方的動作而微微顫動。
“雪球,尾巴……”
顧元池的呼吸愈發急促且紊亂,聲音也變得暗啞低沉,帶著幾分難以抑製的欲望。
鬱梓隻覺得體內有一股陌生的燥熱在翻湧,他難耐地抓撓著顧元池的後背,在那原本光潔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抓痕。
就在這迷亂之中,鬱梓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詞——“交配”。
這讓他的心口瞬間滾燙起來,一種本能驅使著他,聽話地露出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一番雲雨過後,顧元池將鬱梓緊緊攬在懷中,享受著這事後的溫情時刻。
對他來說,這樣的親密接觸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愛意表達。
鬱梓在他的懷裡,身上的燥熱逐漸褪去,意識也慢慢清醒過來。
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有些荒唐的擔憂。
鬱梓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帶著一絲怯意,小聲地對顧元池說:“我會不會要生小貓啊?”
他的眼神中滿是迷茫,畢竟他身為貓,而顧元池是人。
那麼他們的孩子會是貓還是人,還是說是一個長著貓腦袋的人?或者是一個長著人頭的貓?
這些太可怕了!鬱梓隻是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想不明白,就問顧元池。
顧元池很聰明,他應該會知道的。
顧元池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被戳中了什麼笑點,又似乎有些無奈,他忍不住閉上雙眼。
生個屁,這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在顧元池眼中,鬱梓有時候單純得近乎有些傻氣,甚至偶爾會冒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念頭,比如現在這個關於生小貓的問題。
“生什麼?給我生一窩貓崽子?”
顧元池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寵溺,又有些好氣又好笑的意味。
鬱梓聽聞,不禁縮了縮肩膀,心中暗自想著:“原來顧元池這麼貪心,我不過是想著一隻小貓,他竟然想要一窩。”
這樣的想法讓鬱梓有些不安,他下意識地想要離顧元池遠一點,試圖逃避這個讓他有些窘迫的話題。
然而,兩人此時緊緊相擁,鬱梓這小小的動作根本逃不過顧元池的眼睛。
顧元池嘴角微微上揚,伸出手將鬱梓重新撈回懷中,動作輕柔地掖了掖被角,將鬱梓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仿佛要用這樣的方式給予他無儘的安全感。
接著,顧元池低下頭,兩片溫熱的嘴唇輕輕銜住鬱梓的耳垂,舌尖若有若無地舔舐著,聲音低沉而魅惑地說道:“生個屁,我們雪球難道是小母貓嗎?”
鬱梓的耳朵被顧元池含著,敏感的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臉上泛起紅暈,囁嚅著說:“我……我也不太清楚嘛,我隻知道我們這樣好像是會有小寶寶的。”
他的聲音不複之前的清脆,反而難得的有點軟,帶著未消的情欲後的慵懶。
顧元池輕笑出聲,胸腔微微震動,他摸了摸鬱梓的肚子,然後在鬱梓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說:“放心吧,不會有小貓的,我們不會有孩子的。”
鬱梓眨了眨眼睛,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但看著顧元池篤定的樣子,還是選擇相信他。
他往顧元池懷裡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輕聲說:“那……那沒有小貓也沒關係,隻要你陪著我就好。”
顧元池收緊了手臂,將鬱梓抱得更緊,下巴抵在他的頭頂,輕聲應道:“好,我會一直陪著你。”
顧元池帶著人洗了個澡,又給鬱梓找了一身衣服,看著人穿戴整齊了,才放心的出去打電話。
顧元池心裡還沒著落,也不知道這個什麼發情期對身體有沒有害,又要持續多久,還是把家庭醫生叫來看看才能放心。
當然了,顧元池也不指望他們能檢查出什麼來,畢竟專業不對口。
可是,難道他要帶著鬱梓去看獸醫嗎?
這合適嗎?
人來的很快。
果然和顧元池想的一樣,忽然有這麼多人到家裡來,鬱梓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把鬱梓圍住。
老醫生率先走上前,他神色關切而又帶著幾分探究,先是溫和地對鬱梓說道:“孩子,彆緊張,我們隻是看看,不會弄疼你的。”
顧元池站在鬱梓身邊,安撫的握著他的手。
鬱梓渾身緊繃,緊緊的抓著顧元池的手不鬆開。
要不是這些人是顧元池叫來的,鬱梓肯定會在他們邁進房門的那一刻就一人一口的咬上去。
但這是顧元池找來的人,鬱梓隻能渾身緊繃的盯著他們,防止這些人傷害到顧元池這個弱小的人類。
隨後,老醫生輕輕抬起鬱梓的手腕,手指搭在脈搏處,專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眉頭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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