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不就是隨口抱怨了一句嗎?用得著把我打成這樣嗎?這讓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廣大的們豈不會大失所望!”鼻青臉腫的夏流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究竟犯了什麼忌諱,還在那兀自自戀道。
“老大,我們本來就沒臉出去見人了,斧頭幫那群雜碎到現在都還在通緝著我們呢!”劉盲似乎理解錯夏流的意思,貌似很誠實地答道。
“你懂個屁!想我一代天驕,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貌似潘安,壓死西門慶,一朵梨花壓海棠,人稱玉麵噝,你小子就不能輕點呀,想把你老大我給弄死呀!林善美那騷娘們忒是不講理,我不就是說了句‘魔女’,就遭受這樣的毒打,你看看我好好一張帥氣的臉就被她揍成這樣,簡直氣死我啦!你說那娘們該不該受點教訓?!”劉盲一個不小心的“輕”壓引動了夏流渾身的傷勢,將他從自戀中拉了回來,還齜牙咧嘴指著滿頭大包,此刻顯得臃腫的臉龐,怨怒道。
豬頭!劉盲抬頭看了一眼,腦海裡頓時出現這樣的念頭,“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將出來,可在看到老大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他趕緊收住心中的想法,應和道:“老大說的極是,林小哦不,那娘們下手是太重了,應該得到點教訓!”
“就是嘛!那丫頭隻要有一次被我逮著機會,我一定會報這一‘揍’之仇,讓她也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嘿嘿”劉盲的一番奉承讓夏流很是享受,腦海裡描繪出教訓她那邪惡的場麵,嘴角禁不住扯起一絲奸笑,嘿笑起來。
從小臭味相投的劉盲心裡哪還不明白夏流在想些什麼,不過同樣抱著不良思想的劉盲自然投合夏流的心思,讚同道:“老大不愧為老大,這樣的點子都想得出來,咱們是該得找個機會給她點厲害嘗嘗,讓她知道我們身上這杆槍是呃是是是不中用的!”劉盲在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林善美,趕緊轉換話題,磕磕巴巴地說道。
原本閉眼享受小弟的伺候,可聽著聽著卻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味,這讓夏流感到十分奇怪,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喂,流氓,剛才你還說得好好的,怎麼聽著聽著就有點那個了。哦,對了,你是不是覺得咱們呆在這個地方,不該說這地方主人的壞話?我呸,這丫頭比那斧頭幫的人還要可惡,沒事將我們整得死去活來,還不如斧頭幫那群家夥來得直截了當!你個大老爺們怕個小娘們,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由於夏流坐的地方背對著樓梯,再加上林善美走下樓時似乎一點聲音也沒有,所以就連現在她走到自己的身後,將剛才自己所說的話都聽在耳裡也毫無察覺。
老大未察覺,劉盲這個做小弟的似乎有意讓他出這個醜,並沒有提醒他,而是唯唯諾諾,支支吾吾推諉著,特彆是看到老大身後的林善美臉罩寒霜,更是不敢開口。夏流還感到意外,這個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十分悅耳的聲音,立刻讓他心裡了如明鏡。
“我的確是個娘們,但不可否認,我這個做娘們的比你這個當大老爺們的還來得強,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每次我碰見你的時候都是一副衰樣,我怎麼看不出來你的男子漢氣概呀?”林善美帶著戲謔的口氣說道。
“呃”夏流心頭一震。難怪那小子突然轉變說話的語氣呢,原來是她來了,不過這小子也太不夠兄弟義氣了,居然連一點“提示”都不給,存心要讓我出糗!狠狠地盯了劉盲一眼,夏流還是兀自嘴硬地回道:“我曾經不是說過嗎?我們和你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你有你們的瘋狂與刺激,我有我們的平淡與詼諧,你們玩的是刺激,我們玩的是命,所做所想的不同,在你和我之間的理解也就不同,這關那一點屁事都沒有!”
“嘿嘿,你這是死鴨子說話——嘴硬!在我這個娘們眼裡我始終覺得你不是很an,大概是我看錯啦!”林善美發出一聲嬌笑,坦言自己心中對夏流的印象。
這話聽在夏流耳裡就有點傷人了,一個男人的尊嚴被一個女人這樣輕賤,這是不能夠容忍的,而夏流也不失時機地發出自己的宣言,雖然有點另類。
“我不夠an?難道要在床上將你玩得死去活來這才叫an?如果這樣的話不如讓你試試我的厲害!”夏流眼角閃過一絲寒芒,輕嗤道。
“你”雖然平時林善美看似風騷開放,但當麵這樣對她說這麼齷齪的話,夏流算是有史以來第一人。不知是因為好奇,還是什麼的,平常要是哪個男人敢對她說這樣的話,那個人的下場一定會很悲慘。能夠長期容忍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的騷擾,連她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的容忍度,但這並不代表她讓眼前這個男人為所欲為,適可而止方是良策。
“哼,夏流,說話時要積點口德,我不介意將你剁碎了去喂王伯養的那條大狼狗!”林善美冷哼一聲,威脅道。
這丫頭還是個雛兒!聽這話的口頭,夏流腦海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實在讓人太難以置信了,平時那丫頭的風騷開放難道都是裝出來的?夏流不敢往下想,也不想往下想,正好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行,行,行,我這不說得了唄!”說完,伸了個懶腰,搖了搖頭,靠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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