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晴的緣故,夏流和劉盲在家裡呆了四五天,這幾天經過夏流的一番好哄,總算是讓她的精神狀態好上了許多,不再因自己容貌的被毀而產生想法,約好隔一段時間來看她後,兩人駕著車又回到了城裡頭。
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感受著落拓大街的繁華與熱鬨,夏流突然有種想要融入其中的感覺。來這座城市生活已經有幾年了,生活水平卻一直處在溫飽線以下,連個像樣的狗窩都沒有,又何談什麼融入其中?他很奇怪:不知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說前一段時間的生死交鋒讓他感覺自己應該有個落腳之地,有一個累了可以休息的地方。他有些茫然,這座城市一直就沒容納過他,想要真正融入其中是何其的難。
“喂,老大,回神啦!在想啥呢?想的那麼入神,該不會是那位陸大美女吧?”劉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懷好意地說道。
其實,劉盲對陸晴印象還挺好的,雖說那天給他的印象十分“深刻”,可未出事前那身製服誘惑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儘管現在人家麵部遭毀容,但是隻要舍得花點錢,整整容,恢複容貌的七八分還是挺不錯的!最主要的是,有了女人的牽掛,作為老大的夏流自然不會搶著去泡妞,畢竟那主可不是好相與的,那後麵的好處豈不全是他的?老是喝老大剩下的“洗腳水”,俺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人了,嘿嘿!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滴!還在傻笑中的劉盲迎來的卻是是夏流揮過來的一巴掌。
“喂,說好了不要拍腦袋的!你怎麼哎呀,你怎麼踢人啊!”劉盲曲腿,下蹲,動作熟練到一氣嗬成,心想總算逃過了,不曾想巴掌沒迎來,倒時是屁股上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我有說過不出腳嗎?”夏流淡淡地回了一句。
“呃算你狠!”劉盲平白無故吃了一癟,還手是不可能的,隻能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如果說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夏流早就被他千刀萬剮無數遍了。
“兄弟,做人要上道!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這樣才不會吃大虧,我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夏流早就習慣了這種眼神,不以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反倒話語中頗有些意味深長。
“切,少來,還教我做人的道理呢!你真要會做人,就不會窩在這個地方當混混了,早就成中國的比爾蓋茨了!”劉盲一臉不屑道。
“去,比爾蓋茨算什麼,我要的是超越比爾蓋茨!”夏流一臉不屑一顧,雙腿微往外張,身子呈下蹲的趨勢,一手叉腰,一手指天,豪氣壯雲地說道。這架勢頗有指點江山的氣概,不想就在他放完狠話的時候,天上突然掉下一坨東西,落在他的頭頂上。
“呃什麼東西,白白的,粘粘的,有點臭,草,鳥屎!”夏流伸手往腦袋上一摸,拿到眼前,先是用手指頭撚了撚,又拿到鼻子前嗅了嗅,研究了半天總算明白這坨東西是什麼了,這才恍然大悟,一聲叫罵後衝向一旁的公共廁所。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說的遠大誌向,老大!我看不如是屎大誌向還差不多!”劉盲這會解氣了,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再沒有比這更讓他心花怒放了,看著老大出糗比什麼都高興。
“笑個屁,你等著,看我過會怎麼收拾你!”夏流一臉狼狽地衝進廁所,進去後還撂下一句狠話。
“哈哈哈哈”
從公共廁所出來後,夏流一直在觀察路邊行人對他的看法。怎麼說呢,剛才他在廁所裡麵用洗手液連續洗了幾次頭,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那坨鳥屎的異味不同尋常,總之洗了半天那氣味混合著洗手液的香味散發出的味道讓人聞了覺得更加惡心,所以他不得不重視路人對他的看法。
“老大,出來啦,洗乾淨了沒?”劉盲很是熱情地跑了過來,湊到他跟前嗅了嗅,麵色古怪地說道,“這味道怎麼怪怪的,像鳥屎味又不像,像花香味也不像,這什麼鬼味道呀,聞久了我怎麼有種想吐的感覺!嘔我忍不住了嘔”劉盲踩著步子,迫不及待地跑到一處花壇大聲嘔吐起來。還真是報應不爽呀,剛才還嘲笑來著,現在卻是自己遭罪了。
“老大,不行,又來了,嘔”劉盲剛剛吐完一次,正準備上前和夏流說上幾句話,不想那異味又從他鼻尖飄過,後麵的結局是他又給花壇貢獻了足夠的養料。
連續兩次的嘔吐已經讓他臉色泛青,雙腿發軟,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在看到夏流竟主動向他走過來時,劉盲嚇得是大驚失色,連退了幾步,急忙伸手阻攔道:“彆彆過來,老大,我對你身上的那股味道敏感,我們還是分開點好!”
“呃”夏流摸著鼻子,有些尷尬又有些無奈。他沒想到一泡鳥屎居然有這麼大的威懾力,居然逼著自己的小弟離自己十步之遙,而且還感覺後怕不已。平常這個時候,兩個人可是很親密地款著肩膀,在大街上品評著來往的美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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