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沒有?”斧頭幫幫主梁崇光懶洋洋躺在涼椅上,吃著水果,隨口問道。對夏流兩人的報複,當日他雖然有些著慌,但後麵細細一想,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沒有林大小姐做後台,他們還不像沒牙沒爪的老虎一樣,一點都不可怕。今天正好閒得慌,突然間想起這事,他就問問看了。
“您放心,老大,萬無一失!”汪建仁很有自信地回答道,“我叫人把那東西放在很明顯的位置上,很多人都看得到。”
“嗯哼都看得到,都看得到那我還叫你收拾他們乾嘛!”梁崇光鼻子一哼,聲音陡然轉冷,喝問道。
“那個老大,您聽我把話說完。他們是都看得到,可都摸不著,誰也不知道東西就在裡麵!”汪建仁身子條件反射性地一抖,自鳴得意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雖然有很多人知道這個道理,但真正實施的卻極少。
“彆高興的太早,還是等到事情接近尾聲的時候再高興也不遲!”梁崇光這才放心下來,恢複剛才懶洋洋的樣子。
不過,他這種享受習慣並沒有維持多久,就有一名一身破爛,渾身是血的年輕人闖了進來。
“瘋狗,你怎麼搞成這樣,渾身是血,碰到棘手的事情了?”汪建仁臉色一變,吃驚道。
“老大,軍師,飛龍幫刀鋒堂堂主刀鋒帶著一幫手下把豔情酒吧圍了起來,接連打傷我們不少兄弟,我是好不容易浴血奮戰跑出來的!”瘋狗喘著粗氣說道。
“飛龍幫?我們好像沒得罪這個超級大幫派吧?刀鋒有沒有說什麼?”梁崇光此刻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詢問道。
“老大,他他要您親自去見他!”瘋狗吞吞吐吐了半天,這才有些懼意地答道。
“d,要我去見他,我堂堂斧頭幫幫主可不能屈尊,要見也隻能是他來見我!”梁崇光怒火衝天,大聲喝罵道。他怎麼說也是一幫之主,曾經還與飛龍幫幫主同席過,雖然是在最最末席,但也怎麼說平起平坐嘛。要他去見職位比他小的人這不是掉麵子嗎?說出去還不讓道上的人笑話。
“老大,裡麵還有幾十個兄弟啊,您總不能見死不救,讓兄弟們寒心呀!”瘋狗央求道。他一想到酒吧裡還有一幫兄弟正等待他去救援,那急迫的心可想而知。
“老大,還是去一趟為好!飛龍幫不會無緣無故打上門來的,肯定有什麼誤會的地方,有您出麵就好解決了!”汪建仁也在一旁幫腔。
其實,去見刀鋒,梁崇光隻是覺得麵子上有些過不去,倒不是什麼貪生怕死。既然兄弟們都要求他能去看看,他總不能讓這幫兄弟寒心啊!心中的思想做過一番劇烈鬥爭後,他狠心下定決心,說道:“將其餘的兄弟們都叫上,我們一起去會會這個飛龍幫的尖刀——刀鋒!”
豔情酒吧內。一名年輕妖豔的男子正坐在靠椅上玩耍著小刀,小刀雖不足兩寸來長,卻鋒銳十足,輕輕一劃就有可能出現一道傷口。可這把小刀在他手中如同玩具一般,在他五指之間旋轉翻滾,寒光四溢,卻絲毫沒有傷到手。在他身邊站著兩排身著青色勁裝的青年壯漢,他們就這樣靜靜站著,卻讓一幫被圍著的混混們心驚膽寒,不敢靠近半步,仿佛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他們身上隱藏著。地上還躺著十多個渾身是血的混混,他們哀嚎痛叫著,因為利器被割開的手和腳還在向外麵淌著血,地上已經彙聚了一大灘的鮮血。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他們早晚會因為流血而亡。等到梁崇光,軍師還有一大幫人趕到時,地上的混混們早就意識模糊,奄奄一息了。
“刀鋒堂主,你這是什麼意思?無緣無故將我十多名手下打成重傷,難道這就是你們飛龍幫作為超級幫派的作風嗎?”梁崇光氣得渾身發抖,諷刺道。看到十幾名兄弟躺在血泊中,要是不能及時治療,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心裡那個氣呀!
“梁幫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刀鋒臉上流露出妖豔的笑容,輕聲問道。聲音雖輕,卻鋒銳十足,不愧為飛龍幫手下的第一尖刀。他手中的小刀還在旋轉翻滾,旁邊已經有一名壯漢從身後掏出幾包用錫箔紙包好的東西丟在了梁崇光的麵前。
“這這東西你們哪裡來的?”梁崇光臉色大變,驚叫道。
“你說呢,梁幫主?將他們拉出來!”刀鋒反問了一句,然後交代身邊的手下將躲在一處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酒吧客一把拉了過來,往他們身上口袋裡一搜,又是幾包錫箔紙包掏了出來,甩在梁崇光的麵前。
“梁幫主,要我講一下規矩嗎?”刀鋒冷冷一笑,說道。
“不用了,我承認敗了!”梁崇光臉色灰敗,低聲說道。隨即他將目光落在刀鋒身上,眼中綻射出恨恨的光芒,又道,“我想在臨死之前知道我是哪裡出現紕漏讓你們發覺的!”他自認販毒這事他做得很隱秘,除了他的心腹軍師汪建仁以外,再沒有第三個人曉得,可為什麼偏偏事發,這中間究竟出現了什麼紕漏?他感到十分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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