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了,流氓,把你嘴角邊的血擦乾淨點!”夏流一巴掌甩了過去,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叫醒劉盲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一巴掌,讓他從疼痛中清醒過來。
“乾嘛,乾嘛,老大,你又打我頭了!哦,對了,小纖妹妹呢,怎麼沒看見她人啊?”劉盲先是一聲叫痛,然後東張西望,最後有些失望地問道。
“哼,還小纖呢,早走了,就你那豬哥樣,不把人家嚇跑了才怪!”夏流直接甩了他一個白眼,一臉不愉道。
“啊?不會吧!我有那麼可怕?!”劉盲驚叫道。
“哼,你自己回去照照鏡子就知道自己有多可怕了!”夏流輕哼道。
“不是吧,老大,以我英俊的外貌,高貴的氣質不會這麼銼吧?”劉盲恬恬不知恥用華麗的辭藻來修飾自己,幽怨的目光看著夏流,滿懷希冀地問道。
“嗯哼,銼歸銼,但還是有點人模狗樣的!”夏流給了個很中肯的答案。
“你什麼意思呀,夏流,說話不要那麼直接嘛!”劉盲氣惱道,可很快他麵色一變,諂媚道,“委婉點行不?”因為夏流的一根手指頭已經戳在他的腰眼上,他可沒忘了現在夏流的身份,動不動就來戳一下,還美其名曰練習拂雲點穴手,經常戳得他腰酸背痛腿抽筋,就差點要服巨能鈣了。沒辦法,身在老大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少在這兒廢話了,趕緊回去了,夜都深了!”夏流一邊推著劉盲,一邊催促道。
“知道啦,老大!不要推推搡搡的,讓人看了多不好啊!”劉盲心有不甘地答道。
“拂雲點穴手!”看到劉盲居然不肯順從自己,夏流不由分說,那魔鬼般的拂雲點穴手閃電般出手,戳向各大要穴。
“哎呀,媽呀,老大,你又來這一招,能不能換點新花樣!哎呀,彆介,彆介,您這打狗棒法打那些該受懲罰的人去吧!哎喲”一路上都是劉盲殺豬般的嚎叫聲,被人催著回家的感覺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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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幾天就過去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當兩人茶思飯後的聊資罷了,誰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那天說要楊纖保密的夏流早就把這事忘到爪哇國去了,根本就沒想過兩人還會有見麵的機會。茫茫人海,兩人能夠再次有緣相見,這本身不就是緣分嗎?
“哈,舒服,安逸,這日子過得我腿腳都生鏽啦!”輕輕地抿了一口涼茶,夏流躺在涼椅上愜意地說道。
“哎,老大,最近幾天生意可不怎麼好,你不擔心嗎?”劉盲一邊摳著自己的臭腳丫子,一邊挖著鼻屎,有些擔心道。
“該來的來,不來的我還能強求嗎?反正咱們現在也不缺錢!”夏流很淡然地說道。可在看到劉盲那惡心的動作後,他那份好心情被破壞殆儘。
“喂,流氓,你還想念你的小薇妹妹嗎?”夏流不經意間問道。
“小薇?你問她乾嘛?”劉盲腦中浮現出小薇那“絕世英姿”後,身子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搖頭說道,“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她,以前的種種已經隨風而逝,我已經不再想這傷心的往事!”
“既然你不想,那我想請問你一下你剛才那姿勢是跟誰學的,以前我可沒見過你這樣!說實話,不許撒謊!”夏流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質問道。
“呃嗬嗬,習慣使然,習慣使然!”劉盲想起剛才的動作,大為尷尬,乾笑著回答道。
“哦,原來是習慣使然呀!看來我有必要把小薇請回來嘍!”夏流一副我懂的樣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彆,彆,老大,我認輸還不得行嗎?”劉盲大為頭疼,連忙製止道。
“好孩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哈哈哈”夏流摸著劉盲的腦袋,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劉盲無語了。
其實這樣的調侃隻是他們兩個無聊生活中的一種調味劑而已,說歸說,兩人並沒有真的要做。畢竟有時候太閒了,打打屁,吹吹牛,擺擺龍門陣,這都是解乏取樂的好辦法。
兩人就這樣一邊打著屁,一邊懶散地享受著夏日好不容易迎來的涼風,這生活不知過得有多愜意。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滴,眼尖的劉盲第一眼就看到一輛炫藍的蘭基博尼以不超過十碼的速度在向這邊龜爬式地行駛,那速度是相當杠杠地。
“哎,老大,這是最新款的蘭基博尼跑車嗎?怎麼比龜跑得還慢!”劉盲看得眼睛都瞪出來了,奇怪地問道。
“人家跑得比龜慢那是人家的事,你多管閒事乾嘛?”夏流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可是我看他車的引擎蓋好像冒煙了,估計是壞了!”劉盲琢磨著。
“哪兒,哪兒,喲,就是那輛呀,哈哈,掙錢的機會來了!”夏流一聽有戲,立馬從涼椅上蹦躂起來,看著不遠處向這邊緩緩駛來的跑車,臉上一喜,高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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