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將你這樣一個人才給殺掉怪可惜的!”黃四帶著一絲惋惜說道。
“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到時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夏流冷聲說道。
“喲,看來你這小子還挺自信的哈!”黃四對他另眼相看,驚歎道。
“話不是空口無憑講出來的,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來吧!”夏流可不想和他一直糾纏下去,手上拿著根木棒,擺開架勢,邀請道。
“既然你小子這麼想求死,那我就成全你!”黃四眼光一凝,腳踏輕風,向夏流走來,他手中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把匕首,寒光四溢,看來是件寶貝。
看到黃四的武器是把匕首後,夏流臉上不僅沒流露出高興之色,反而帶著一絲凝重,瞳孔更是緊縮,顯然這個對手對他來說有些棘手。正所謂一寸長一寸短,武器並不是越長越好,隻是人們的習慣用法而已,但當使用的武器是那種很偏的武器後,一旦武者精通後,它會比那些常用的武器更具優勢些,很明顯這個黃四就是屬於這方麵的人才。
夏流的心裡有些焦急,他現在所會的武學在近戰方麵雖然很強,但自己的技巧方麵還不夠成熟,反而還不如遠程來得大手大腳方便些,可他現在是有點趕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這畢竟事關自己性命的問題。而現在他手中拿的木棒本來是要施展丐幫三十六路打狗棒法的,挑字訣估計是奈何不了他的,看來隻能用封字訣了,不求無功但求無過,先防住對手的攻擊再說。殊不知他此刻的想法已經背離了自己的意念,未戰先怯,是最讓武者忌諱的事。
“小子,我來了!”黃四輕蔑一笑,他腳底生風,手中的匕首橫臥在胸,在臨近夏流約半米左右時,手腕輕輕一轉,匕刃在前,化為一縷清風,衝他胸膛劃去。
夏流時刻注意著黃四的舉動,看到匕首衝著自己當胸劃來,夏流手中的木棒閃電般出擊,一招“餓狗攔路”橫在自己的胸膛,在兩者之間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後,他趁勢棒身輕顫,帶著一縷呼呼風聲,衝著黃四肩膀壓去,似乎要一棒砸斷敵人的肩胛骨。可惜事與願違,就在他即將擊中對手的肩胛骨時,黃四空暇的那隻手中卻突兀出現一把匕首,穩穩擋在他的身前。而且從匕身傳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一下把木棒給頂開,未曾想過會有這種結果的夏流神色一愣,卻被黃四抓住這個大好機會,先前被蕩開的那把匕首一抹寒光閃過,竟被它當胸劃過,儘管夏流下意識的躲避。
“小子,戰鬥時可不要分心,小心自己死得很難看!”黃四一招得逞,收身回退,臉上難掩一絲得意,以長輩的語氣教導道。
“再來!”夏流絲毫不顧胸口劃破的傷口流出的血液,冷冷說道。剛才的他已經醒悟過來,自己剛才犯了忌諱,這一次攻擊算是給他的教訓。他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自己一味的防守隻會讓自己失去更多的機會。所以這一刻他選擇了主動攻擊,一招“搗亂狗窩”猶如閃電般直搗對手的胸口,誓要把對手的胸膛擊穿。
“喲,小子居然主動出擊,直搗黃龍呀,沒門!”他倒是沉得住氣,在木棒即將臨身的時候,他微胖的身軀輕輕一扭,躲過要害,然後左手的匕首往下一壓,趁著木棒反彈帶給自己的衝力,腳尖往下一點,整個身軀跟著飛了起來,接著猶如無根的浮萍一樣飄在空中,腳尖又是一點,點在下壓的木棒上麵,帶著一陣風向夏流撲來。
“不好意思,你中計了!看我一招歹挑狗身!”就在黃四用腳點中棒身的時候,夏流手腕一抖,下壓的棒身猛地往上一彈,帶著呼呼風聲往黃四的腰眼掃去,這一棒要是掃中,對手非死即殘。
“糟糕,中了這小子的奸計!”黃四眼見情況不妙,自己飄在空中沒有著力點,危急之中他隻能雙匕交叉,擋在自己腰身前麵。儘管擋歸擋住了,但木棒上麵帶著的巨大衝擊力卻未能抵消,他口中噴灑出一大口血,身子猶如炮彈一般砸進不遠處一處廢棄垃圾場裡。
“小子,你惹火我了,我要動真格了!”黃四抹去嘴角的血漬,絲毫不顧自己此刻狼狽的形象,咬牙切齒地叫道。
“誰怕誰?有招儘管給我放來,小爺我等著呢!”夏流不甘示弱,叫囂道。
“既然你急著尋死,那我就送你去黃泉路上!”黃四目光一凝,陰冷地說道。話音剛落,黃四的身影化為一道輕煙,朝夏流衝來,卻在離他不足半米的地方陡然定住,接著圍著他繞起圈子來,而後帶出一個個身影。
而最令夏流奇怪的是,繞圈就繞圈唄,隻要找到真身一擊就破了,可是對手這一招卻讓他目不暇接,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就在他吃驚的時候,一抹寒光閃過,警覺的他立刻揮棒去迎,卻感覺木棒毫無阻礙的劃過,顯然是對手虛晃一招,爾後又是連番幾次攻擊,他的揮棒迎擊探測出次次為虛,搞得夏流都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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