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州馬上召集齊了龍河村前往落霞劍宗參加選拔的年輕人,拿出官府開具的名冊開始勾畫。
薑文哲看到名冊上自己的親友一欄寫上錢華的名字。
而關係是師徒。
在核對完名冊後,滿眼都是畏懼的年輕人們開始登船。
“爹,女兒走了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很快就到了龍河村少年登船的時候,靳芷柔還是沒能忍住哭著跟靳星州道彆。
靳星州先是抱了靳芷柔一下,然後在薑文哲的肩膀上拍了拍。
薑文哲看向靳星州的眼睛,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然後牽起靳芷柔一片冰冷的小手登上了飛船懸梯,靳芷柔則是一步三回頭的看不停向自己揮手的靳星州。
“諸位師侄,上了飛天舟就快些找地方休息明天早上入門試煉會直接開始。”
薑文哲、靳芷柔和飛船上的年輕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可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說話的人在哪兒。
憑借直覺的感知,薑文哲能找到說話的人在何處。
隻不過薑文哲不敢真的去看他,畢竟修仙者的神識找起人來不比自己的直覺感知差多少。
薑文哲牽著靳芷柔在一處靠近船舷的夾角處停了下來。
“芷柔,我們先休息養足精神。”
“嗯。”
現在的靳芷柔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咪,緊緊跟在薑文哲身旁哪兒也不敢去。
而其他年輕人大都非常拘謹,認識的人很自然的聚到一起。
很快飛天舟緩緩起飛遠離大地,引得從未乘坐過飛行器的年輕人們連連驚呼。
隨著膽子大一些的人在甲板上溜達,很快這些年輕人也忘記了拘謹。
不是跑到船舷邊看外麵的風景就是在甲板上亂跑。
而落霞劍宗的修仙者並沒有出麵製止甚至連話都沒多說一句。
直到深夜醜時過後,這些耗光了精力的年輕人才三三兩兩的找地方休息。
而靳芷柔靠在薑文哲的肩膀上,已經睡著了兩個時辰。
至於薑文哲則是用冥想加直覺感知的方法修煉震山弓術。
這是薑文哲能在四年裡學會匿影行和碎骨棉掌的關鍵。
此外。
自己的直覺一直在警示,有人對自己懷有惡意。
跟自己有過節的隻有一起從龍河村出來的人。
薑文哲實在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