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哲給的這份謝禮豐厚到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靈髓鋼法寶啊......那可是戰虎仙宗也隻有一件的鎮派至寶。
他望著靳芷柔臉頰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咽了咽口水後道:“芷柔,你這份禮物實在珍貴得讓老夫受寵若驚啊!”
“而且你在金丹筵席的出彩表現,也讓老夫大漲臉麵......。”
金丹筵席上為新晉金丹修士引路,結果打死打活都不開竅的情況比比皆是。
而靳芷柔卻隻是交手幾個回合就開竅,這不僅說明靳芷柔的天賦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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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明引路的修士實力高強,很輕易的就將後輩引導到了正確的道路上。
對於一個金丹修士來說,這可是能炫耀一輩子的事情。
靳芷柔的臉頰上還掛著明媚的笑容,語氣輕柔又滿含真情的道:“伯父讚繆......。”
“多虧了您在金丹筵席上儘心儘力的教導,要不然晚輩怕是現在還不能理解何為金丹呢。”
“而且前輩的實力高深莫測,也是晚輩今後學習的榜樣。”
薑文哲用煉製一件靈髓鋼法寶作為道謝,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讓琥天勝能多指導靳芷柔幾次。
靳芷柔在薑文哲的暗中授意下,順勢開口道:“伯父,經過這次金丹筵席。”
“晚輩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在修煉上的諸多不足,若是有機會還想請前輩指教一二!。”
琥天勝聽罷了靳芷柔的話後,語重心長地道:“好說好說,隻要老夫有時間一定不會推辭。”
“你有這份上進心,未來必能在修仙之途上走得更遠!”
雙方又客套了幾句後,在裝扮得相當典雅的客廳裡分賓主落座。
窗外鳥語花香,陽光透過窗欞灑在身上暖洋洋的異常舒服。
而靳芷柔自然是將自己在金丹筵席上的所想所悟娓娓道來,希望通過與琥天勝的印證、講解能有更多的收獲。
而琥天勝時而點頭、時而撫須微笑,不時地插話給予鼓勵與指導。
薑文哲則是當好一個聽眾,默默的傾聽靳芷柔和琥天勝論道。
中午時分靳芷柔站起身來,衝著琥天勝襝衽一禮道:“今日叨擾伯父了......。”
“改日有空,伯父一定來青雲莊園做客.....晚輩還想請您多多指點。”
琥天勝爽朗一笑滿口答應:“好沒問題,也是老夫近來事務纏身。”
“等閒下來必定前往青雲莊園,到時我們再深入探討修煉之事。”
薑文哲拱了拱手溫文爾雅地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伯父......晚輩就此告辭。”
琥天勝隻是出於客套的挽留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親自送靳芷柔和薑文哲離去。
在回返青雲莊園的路上,靳芷柔嬌聲問道:“夫君,你真準備給戰虎仙宗煉製一件靈髓鋼法寶啊?”
薑文哲輕輕點頭道:“嗯,南天域的情況越來越糟了。”
“我感覺最多二十年,魔災的影響就會波及到虎騎州。”
“戰虎仙宗是我們乘涼的大樹,在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前不能倒。”
這些年戰虎仙宗隻要收集到與南天魔災相關的情報,都會往青雲莊園裡送一份。
所以薑文哲對南天魔災的了解可是很深的,根據自己與生俱來的感知推測。
若五十年內人界再想不到辦法遏製魔災的擴散,那麼人界的滅頂之災就真的會來臨。
其實這些年已經有不少南天域的修士發出求援,希望與南天域毗鄰的大域州府派援兵幫助南天域修士抵禦魔災。
可修仙者都是很現實的,無親無故的誰會為根本不認識的人拚命啊。
所以現在的情況仍舊是南天域殘存的修士在前麵拚命抵擋魔災入侵,而後麵的修仙者繼續吃瓜看戲。
出現這種情況乍一看很不對勁,可仔細一想又非常的合理。
修仙界最強的修仙宗門占據三洲之地就是極限,一州之地最多隻能容納三個仙朝。
實際上絕大多數修仙都是帝國、王國出身,這些修士窮極一生也沒離開過自己宗門所在的大域。
若非是在魔災中有煉虛期大能隕落,隻怕根本人界修仙者根本不會關注南天域發生的事情。
根據薑文哲翻閱戰虎仙宗的曆史文獻來看,人界好像從沒有遭遇過的範圍入侵。
而入侵戰最多就是一個崛起的仙朝撈過界而已,這種行為也不會對底層的修仙者或者凡人產生什麼影響。
所以人界的修士在麵對突如其來的魔災時,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入侵的意識。
薑文哲感覺麵對這種局麵,自己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可若自己什麼都不做的話,局勢隻會一直糜爛下去得不到任何的改變。
現在薑文哲是在嘗試,看看自己暴露出能煉製靈髓鋼法寶的能力能不能引來煉虛大能的關注。
眼下人界能左右修仙界局麵的,唯有隻存在於傳說中的煉虛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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