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璃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的神,好像是短短一瞬。
又感覺過去了足足一個紀之久,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文哲,你沒事吧!”
虞青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薑文哲身旁的,小麥色的俏臉現在一片雪白。
她很清楚剛才落到薑文哲身上的攻擊有多強,哪怕是元嬰後期修士也不見得能安然無恙。
薑文哲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虞青璃,不禁暗想這大虎娘們兒的天賦也不差。
竟然將瞬移神通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這樣一來自己這登堂入室的神行千裡怕是沒她快了。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嘴上卻是安慰道:“放心吧伯母。”
“保命手段才是我的看家本領,我沒事......就是五臟六腑被震得有些疼。”
話音甫落,身上那套古樸的琥珀色甲胄也消失不見。
虞青璃的神識、法力幾乎是同時探入薑文哲的體內,把每個地方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數遍。
“唉,怪了......真沒受傷!?”
直到這個時候,薑文哲也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自己隻想著極儘所能的出招,卻忽略了虞青璃的實力水準。
在轟碎她的法器後,致命的危機驟然籠罩在她的身上身。
這深深的刺激到了她的潛意識,與她心手相連的本命法寶才會以快得根本來不及躲避的速度揮出。
若非早就做好了施展地皇琥珀甲的準備,薑文哲肯定死在了虞青璃驚魂鞭下。
“以後老子再也打近戰了,稍有不慎就會死。”
原本薑文哲以為自己通過與虞青璃的交戰,能完善自己開創的戰技。
可現在看來,是自己錯判了近身戰鬥的危險係數。
暗暗告誡自己以後的戰鬥,能放多遠就放多遠。
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把地皇琥珀甲納入戰鬥規劃中去。
既然是保命的底牌,那麼就隻能用來保命。
右手揮出控製三根罡氣絲線,將斷裂成兩段的碎星尺從地縫裡掏出來。
然後麵向一臉怪異的虞青璃道:“伯母神威,在下甘拜下風......。”
“我們在地底下打了這麼久也該上去了,要是讓琥姐叫來其他人可不會說話。”
“地皇琥珀甲!”
虞青璃的臉頰上驟然浮現出了驚駭的神色,她伸出手抓住薑文哲的肩膀近乎尖叫著道:“是戊土法力的極致神通地皇琥珀甲對不對!”
薑文哲隻是回了虞青璃一個禮貌而又不失風度微笑,然後抓住她的手腕激活了一張土遁符。
“土遁·地龍遊......。”
虞青璃哪怕是被薑文哲帶著遁入了大地中,她也不停的用神識向薑文哲傳音詢問。
在距離地麵還有三十裡左右時,薑文哲這才傳音回答道:“伯母心裡知道即可......。”
“我再送你一枚靈髓鋼令符,忘掉今天在地底的事情如何。”
“好......。”
虞青璃沒有過多遲疑,答應下了薑文哲的交易。
隻是她再看向薑文哲的目光,再沒有了往日的平靜。
“呼呼......。”
大概三十息後,薑文哲一手抓著虞青璃、另外一隻手用罡氣絲線拖著斷裂成兩半的碎星尺回到了地麵上。
“夫君......。”
“阿娘......。”
早就望眼欲穿的靳芷柔和琥玉嬋駕馭遁光來到二人身旁,隻是她們在看清薑文哲和虞青璃的模樣後。
都沉默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虞青璃表麵上風輕雲淡可她身上的氣勢卻顯得非常萎靡。
而薑文哲看上去非常狼狽,甚至專屬法器碎星尺都被打斷。
可身上的氣勢氣勢卻沒有絲毫衰弱,甚至給人一種戰意衝天的感覺。
這是因為薑文哲沒有收斂融入體內的戰意印記,所以才給人一種戰意滔天的感覺。
“文哲,嬋兒的本命法寶就拜托你了。”
沉默了數息時間後,虞青璃率先開口道:“嬋兒,在煉製法寶的這段時間可要好好向文哲討教學習。”
“我手裡還有點事情耽擱,就打擾你們了......告辭。”
靳芷柔雖然是滿腹的疑問,但她並沒有時間問。
送虞青璃離開青雲莊園後,這才迅速跑回住處找尋薑文哲。
這個時候薑文哲已經把自己泡到了溫泉池裡,腦海中不停回憶自己在地底跟虞青璃交戰的過程。
雖然說自己決定不輕易開啟近戰,但不能真的不懂近戰。
而且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推導的碎天十三擊,若是不抓緊時間將其推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