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哲聽完琥玉嬋的吐槽後,不禁在心底輕笑起來。
台客隆大荒漠可是帝國域內最荒涼的區域之一,這裡靈氣稀薄連成氣候的妖獸也沒有。
土地貧瘠、乾旱少雨,根本不適合人類聚居。
哪怕是修仙者也寧願繞遠路,也不會選擇直穿這片荒漠的。
要是琥玉嬋跑出去就能遇到人,那才是怪事中的怪事呢。
“沒有人就意味著沒有危險,我們在這地方休整上半個月再出發。”
薑文哲將自己烤好的烤串遞給琥玉嬋道:“但不能離開這個綠洲十裡範圍,最好是不要離開......。”
“要是遇到了未知的危險,我能用最快的速度救你。”
琥玉嬋現在吃了一口烤肉,然後一邊咀嚼一邊道:“文哲,你為什麼隻對我講這個?”
“芷柔不用我多說什麼,她也知道留在我周圍才是最安全的。”
聽完薑文哲的回答後,琥玉嬋很想反駁兩句。
可仔細一想,發現自己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台客隆大荒漠她也隻是聽說過,這裡麵到底有那些危險她一概不知。
靳芷柔也在這個時候抬起頭看向琥玉嬋,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認真的道:“玉嬋,一定要聽夫君的話!”
琥玉嬋先是看了靳芷柔一眼,然後又轉過頭看了看薑文哲。
很是用力的咀嚼起了嘴裡的烤肉,然後輕輕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琥玉嬋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薑文哲帶著她和靳芷柔風平浪靜的跑來了這裡,感覺平平淡淡甚至無聊至極。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薑文哲能在戰虎仙宗這樣一尊龐然大物的追擊下安然無恙。
甚至從頭到尾連一點波折也沒有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戰虎仙宗上上下下都是草包,追了幾個月連薑文哲的影兒都沒看到。
第二個可能就是薑文哲太強,不留痕跡的就把戰虎仙宗的修士玩弄於股掌之間。
戰虎仙宗的實力有多強,琥玉嬋不說了如指掌但也知曉個大概。
而她從金虎口中打聽到了不少的內幕消息,戰虎仙宗可是派出了一半的虎騎來抓薑文哲。
更重要的是,虎騎州各個附屬帝國、王國裡麵的傳送陣他們可以隨意調用。
也就是說參與圍捕薑文哲的除了宗門的虎騎和元嬰修士外,還有戰虎仙宗散布在虎騎州各地的修士。
同樣的事情讓琥玉嬋來做的話,她感覺自己怕是連虎嘯城都出不去。
“哎文哲,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薑文哲手裡嫻熟的給烤肉刷醬料,同時抬起頭看向琥玉嬋道:“你問吧......。”
琥玉嬋吞咽下口中的烤肉後,無比好奇的道:“你這逃跑的能力是怎麼練成的啊?”
“說出來你可不信,從我八歲的時候就渴望自己擁有一身能逃過所有危險的能力。”
薑文哲沒有一點遲疑的回答道:“所以從開始我就在琢磨怎麼逃跑,進入宗門修仙後更是極儘所能的研究逃跑的事情。”
“無論是輕功身法、隱匿法術、遁術我都有過深入研究,此外隻要是能讓我快速逃跑的手段都有過了解。”
琥玉嬋聽到這裡,隻感覺薑文哲在她心中的形象正在迅速崩塌。
在她的世界觀裡,逃跑的人都是懦夫。
薑文哲繼續講述道:“後來我在一次宗門曆練中,遭到了數百倍的敵人追殺。”
“那個時候我隻是煉氣八層小修士,而圍殺我的人足有三百多人。”
“築基期的修士就有十六名,煉氣八層以上的修士有六十多名。”
琥玉嬋忍不住開口道:“這麼多人追殺你!你乾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在說出這句話後才意識到不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卻為時已晚。
薑文哲渾不在意的回答道:“沒什麼,不過是我煉製出了一件極品法器。”
“又正好脫離了宗門的庇護,讓那些散修自以為找到了發財的機會所以都不遺餘力的來追殺我。”
琥玉嬋皺了皺眉道:“一件極品法器而已,至於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嗎?”
靳芷柔抬起頭看向琥玉嬋,隨後了然的道:“是了,玉嬋你可是戰虎仙宗的小公主。”
“普通法器自然是不會看在眼裡,但對於那些無門無派的散修來說。”
“極品法器的吸引力,就像是你眼中的靈髓鋼法寶。”
琥玉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看向薑文哲催問道:“後來呢後來呢,你是怎麼擺脫這些的追殺的。”
“當然是在他們找到我以前統統弄死啊,我不招惹麻煩不代表我就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