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修仙界的習慣是以修為高低來論話語權的,自己不過是個金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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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在一堆高階修士中獲得絕對的話語權,除了用絕對的能力證明外彆無他法。
更何況薑文哲很希望有人能壓過自己,這樣自己就不需要為蕩魔軍的事情勞心勞力了。
相比起爭權奪勢、青史留名,薑文哲更喜歡陪著自己所喜之人去解開那些讓自己感到困擾的問題。
“文哲,你這修為是怎麼回事?”
虞世淵也在同一時間問道:“氣血枯竭得這麼厲害,如果再不回來你這顆金丹就廢了。”
稍微懂點望氣術的修士,都能看出薑文哲的情況不對勁。
明明是個體修金丹,可身上完全沒有一絲絲體修該有的氣勢。
如果說一個正常的金丹體修,其體內的氣血至少也是山間潺潺奔流的小溪才對。
可薑文哲給人的感覺是冬天乾涸的溪流,雖然能看到溪流的輪廓卻沒有氣血流動。
“沒什麼,不過是未來能駕馭靈鷹神眸而付出的些許代價罷了。”
薑文哲對自己氣血枯竭的事情滿不在乎,可趙琳卻是無法如同。
輕哼一聲道:“哼,用了不下千次的血魂咒。”
“還能保住金丹沒有崩碎,隻能說明你體修天賦強或者修煉的體修功法強。”
“什麼!血魂咒!還用了上千次!”
虞世淵作為修仙界唯一的體修煉虛大能修士,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血魂咒這種秘術。
甚至他以前也使用過這種秘術,很清楚這種秘術的副作用有哪些。
薑文哲轉過頭對著趙琳咧嘴一笑道:“琳琳姐,你就彆拆我的台了。”
“以後彆再提這事兒,我請你吃雞怎麼樣。”
“不對不對,使用血魂咒燃燒氣血不過是最顯眼的副作用。”
略微沉吟了一下虞世淵急忙追問道:“可真正的副作用是暴漲的神識對神魂壓迫,稍有不慎就會神魂受損、嚴重點會魂飛魄散的!”
“這簡單呐,在魂飛魄散前將神魂損傷治好就行了啊。”
薑文哲的回答仍舊是那麼的稀鬆平常,感覺神魂受損的不是自己一樣。
但問題是修仙界的各種傷勢中,最難處理的就是神魂損傷。
因為神魂算得上是修士身上最脆弱的一部分,因為難以鍛煉所以很脆弱、很容易受損。
正因為很脆弱,所以很難對受損的神魂進行有效的治療。
“治療!你用什麼治療?”
“土係高階治療法術,土石治愈!”
薑文哲和虞世淵的閒聊已經引來了總參謀部絕大多數成員的注意。
對於土石治愈這門法術,在場的人有的聽說過有的沒有。
但土係高階治愈法術,光是聽名字就知道這門法術很難修煉。
或者說任何一門高階法術,修煉起來都是困難重重。
但隻有真正了解過這門法術的人,才清楚要想將這門法術修煉成功得有多難。
走在最前麵的柏鬆仙子也忍不住詢問道:“以你的天資,能掌握土石治愈也不算太離譜。”
“可氣血損耗、神魂受損的痛苦可是不亞於剝皮抽筋,你又是怎麼處理這個的呢。”
薑文哲在心底癟了癟嘴,毫無情緒波動的道:“忍著唄,要是使用麻醉、催眠等手段。”
“意識就會受到影響,這樣一來可就沒辦法維持秘術了。”
隻是幾句話的功夫,蕩魔軍總參謀部的一眾修士就被薑文哲給乾沉默了。
特彆是與薑文哲朝夕相處了十多年的隊友們,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的輕鬆,完全是因為薑文哲一人在承受痛苦。
這個時候眾人也來到了總參謀部的會議室裡,薑文哲也在這個時候通過傳信環聯係到了靳芷柔。
告訴她自己已經返回,等處理好蕩魔殿這邊的事情後就去見她。
同時讓她幫自己準備好洗澡水,再整一整豐盛的美味佳肴。
這十幾年來即便是都是在土行舟上渡過,除了抽空喝些茶水外真的是啥也沒吃。
而喝了十多年的茶水後,嘴裡早就淡的沒有什麼味道了。
雖然在西幽域吃了一碗米線,但這點東西根本不解饞啊。
所以在聯係上靳芷柔的時候,一方麵是為了安撫自家的小嬌妻。
另一方麵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這才讓她給自己準備好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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