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玉嬋說的這些確實是戰虎仙宗乃至整個東虢域普遍存在的現象,無論男女都穿得非常暴露。
說到這裡琥玉嬋話鋒一轉道:“但我們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樣,我們在十二三歲的時候會自己長出胸來。”
“這可是女孩子獨有的私密之處,所以無論是世俗界還是修仙界。”
“在締結婚契的時候,對女孩子來說最浪漫的一件事。”
“讓自己的伴侶親手穿戴上胸花,這最能體現出女孩子對丈夫的親密性與專一性。”
琥玉嬋講得很是籠統,但不妨礙薑文哲理解丈夫為妻子穿戴胸花這種習俗。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薑文哲看到過,東虢域內許多女性都戴著胸花這一普遍現象。
薑文哲用神識輕輕托起紫檀木匣中的胸花,看了看胸花的樣式後看向琥玉嬋道:“玉嬋......。”
“你說這胸花從你出生那天起就選定了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琥玉嬋眼眸中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她並沒有馬上回答薑文哲的問題。
而是解開了胸衣的紐扣,讓自己雄偉、誘人的乳峰直挺挺的暴露在薑文哲的眼前。
“來吧夫君,在這唯一屬於人家的私密之地上留下你的印記吧!”
琥玉嬋的臉頰慢慢染上了紅暈,身體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而輕輕顫抖。
薑文哲深吸一口氣,用神識托著胸花靠近琥玉嬋的左胸。
“夫君,請親手穿戴......人家這一生一世就隻有一次穿戴胸花的機會!”
琥玉嬋的提醒中帶有些許不滿,薑文哲急忙開口解釋道:“不好意思玉嬋......。”
“自從有了神識後,我就就習慣了用禦物術代替雙手做事。”
說完薑文哲右手拿起胸花,開啟透視神通仔細觀察了一下琥玉嬋左胸乳蒂內的情況。
催動登峰造極境的碎空神罡,將罡氣凝聚、壓縮到胸花的針尖上。
在左手的配合下,迅速而又精準的完成了胸花的穿戴。
對於琥玉嬋來說,這可是她今生今世最為重要的時刻。
自然是全神貫注的看著薑文哲的動作,自然她也看到了薑文哲將罡氣凝聚壓縮到比頭發絲還細的程度。
如此纖細的罡氣絲穿過她左胸乳蒂時,她甚至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疼痛胸花就穿戴完成了。
“夫君,要我......。”
琥玉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喜悅,一個猛撲就把薑文哲撲倒在了床榻上。
“小虎娘們兒,你小心點胸花......這才剛剛戴上呢。”
“哼,什麼小虎娘們兒啊難聽死了......叫人家玉嬋!”
“玉嬋是叫給外人聽的,你在我心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虎娘們兒。”
“吖,怎麼......怎麼這麼壯啊!”
“嗬嗬,現在知道怕了......小虎娘們兒!”
“人家、人家才不怕呢,還有......叫老娘玉嬋!”
“還敢嘴硬,小虎娘們兒......等抗下為夫的棍棒教育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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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玉嬋畢竟是元嬰期的煉體修士,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凶悍。
哪怕薑文哲精氣神都處於巔峰的狀態,也是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降服這小虎娘們兒。
薑文哲和琥玉嬋的戰鬥,從頭天下午一直戰鬥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結束。
由於戰鬥過程實在是太過激烈,薑文哲不得不先清理一下戰場。
然後又幫已經脫力昏睡過去的琥玉嬋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狼藉,這才返回房間相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清晨時分,朝陽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
嘴角還掛著滿足笑意的琥玉嬋率先蘇醒過來,在感到懷裡有異時馬上就清醒過來。
但很快她又放鬆下來半撐起上半身笑吟吟的看著熟睡的薑文哲,回想起昏睡前的畫麵。
琥玉嬋的俏臉不禁微微一紅,有些怯怯的看看被子遮蓋住的地方。
秀眉微微一蹙隨後舒展開來,用右手抓起自己胸前的一束頭發。
惡作劇般的在薑文哲的臉頰、鼻梁上輕輕掃動,而熟睡中的薑文哲在感到自己的臉頰有些瘙癢時。
剛開始隻是抬起手擦了擦,然後繼續自己的睡覺大業。
在連續被捉弄四五次後終於醒過來,然後伸出抓住了琥玉嬋的作怪的手腕閉著眼睛道:“你在乾什麼?”
“小虎娘們兒,又想被教育了是吧!”
琥玉嬋輕哼一聲道:“哼,都說了叫老娘玉嬋......小虎娘們兒什麼的難聽死了。”
“嗬嗬噠,等你什麼時候贏了為夫再說吧!”
“來就來,老娘怕你啊!”
說著琥玉嬋就一把掀開身上的毯子,隨後她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