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玉嬋坐到了薑文哲的懷裡後,伸出手勾住薑文哲的脖子就霸道的吻了上來。
本來薑文哲還想給這個小虎娘們兒做做思想工作的,可沒想到她自己就調整好的心態。
感受這琥玉嬋笨拙而又生硬的吻技,薑文哲當即動了要好好調教一下她的心思。
想到這裡薑文哲當即發動了反擊,不過是三招兩式就完全占據了主動權。
隨後琥玉嬋就感覺自己像是暴風雨中的幼苗,根本沒有一絲反抗之力隻能任由薑文哲索取、玩弄。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琥玉嬋渾身上下的力氣就被消耗殆儘。
軟綿綿的被薑文哲摟抱在懷裡,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薑文哲感覺琥玉嬋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乖過,要是以前她在自己懷裡鐵定是扭個不停的。
“郎......郎君,你今天咋這麼厲害啊!”
過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琥玉嬋才勉強恢複了說話的力氣。
她看向薑文哲的眼底充滿了畏懼,那種無法反抗、無法逃脫隻能任由對方欺負、玩弄的感覺太難受。
而薑文哲在聽了琥玉嬋的話後,隻是嘿嘿一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皮了!”
“不敢了不敢了,郎君......以後人家肯定會乖乖聽話的。”
稍微彰顯了一下夫綱之威後,薑文哲也沒有再繼續跟琥玉嬋玩鬨。
而是讓琥玉嬋耍兩趟六合大槍給自己看看,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修煉得怎麼樣了。
琥玉嬋先是換上了蕩魔甲,然後才拿出了那條萬年爬山藤煉製的六合大槍。
槍身一丈六、粗如兒臂,爬山藤的紋裡清晰可見泛著淡青靈光。
隨著琥玉嬋耍的槍花,就像是一條蟄伏的青龍。
琥玉嬋身穿蕩魔甲,槍纓被望舒峰頂的風吹得左搖右晃。
隻見她腰身一沉,雙手端著的六合大槍“呼”地掃出半弧。
“咻轟!”
空氣被蠻力撕出尖銳爆鳴,將十多米外的碎石轟得四散飛濺。
看上去琥玉嬋這一槍威力十足,但這隻是她憑自己的蠻力辟出的勁力而已。
薑文哲負手站在琥玉嬋的三丈外,雙手抱胸、眉頭微蹙。
“好看,但不中用。”
琥玉嬋聽了薑文哲的話後鼓起了腮幫子道:“怎麼可能,我都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哪怕你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一樣是不中用。”
薑文哲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琥玉嬋的狡辯道:“六合大槍,先合後六、先勁後形。”
“你現在僅僅是掌握了六合大槍的形而已,距離六合還遠得很呢。”
琥玉嬋是傳統體修出身,所學知識都是大開大合、猛打猛衝的那種。
更何況這丫頭是非常認死理的那種,要想讓她掌握六合大槍的精髓必須要手把手的教才行。
薑文哲走到了琥玉嬋的身後,右掌貼上她肩胛。
掌心的綿勁透過甲胄傳遞入琥玉嬋體內,同時柔聲道:“聽我口令......鬆肩墜肘、意歸丹田。”
琥玉嬋閉上眼睛細細感悟薑文哲注入她體內的勁力,同時擺出了紮槍的動作。
“好,就這樣......紮!”
薑文哲的聲音低而穩,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而琥玉嬋在聽了薑文哲的話後,深吸一口氣槍身微顫依言遞出。
“停。”
薑文哲在叫停的同時,指尖在琥玉嬋的肘窩輕輕一彈。
整條槍杆嗡然長鳴,槍纓卻無風自動像被一股暗流催著在空中緩緩畫出一個圓。
“看好了,槍不是推出去的......是丹田送出去的。”
薑文哲握住琥玉嬋握槍的右手,帶著她後撤半步。
兩人一黑一白衣袂相貼,像一幅靜止的剪影。
薑文哲一邊感受琥玉嬋體內的勁力一邊道:“心為令、氣為旗、腰為纛......喝。”
隨著薑文哲輕喝一聲,琥玉嬋隻覺體內一股暖流自腳底升起。
過尾閭沿著脊背,竄至肩井再沒入槍杆。
“紮!”
槍尖破空而出,卻無先前那炸雷般的爆響。
空氣中隻剩一道極細的嘯聲,像春夜第一道驚雷埋在雲層裡引而不發。
“咻.....。!”
十三丈外,一塊足有兩丈厚的岩石槍尖刺出的勁力洞穿。
可那塊岩石上卻是沒有一條裂痕產生,仿佛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一樣。
“啊,這......。”
琥玉嬋看著那塊被槍勁洞穿的岩石,不禁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這個時候薑文哲才不疾不徐的解釋道:“這才是六合勁,力透紙背聲藏九霄。”
薑文哲鬆開手退後一步,但掌心仍抵在琥玉嬋的肩甲上。
“就是這個動作再來一百遍,直到你把雷收進針尖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