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將軍！”
看霽雨霞和琥戰他們熟絡的模樣，薑文哲忽然想到了一個被自己疏忽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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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雨霞掌握有一門寄魂術，這門秘術可以讓自己的神識附著到其他修士身上。
當年她就是用了這個法術，借助黃雪瑩的身體幻化成葉天的模樣來給自己講修仙之道的。
“師祖，你......你用寄魂術來過這裡！”
霽雨霞聽了薑文哲的傳音後，泛著七彩靈光的眸子中滿是疑惑。
然後頗為不解的傳音反問道：“吔，你不知道我用寄魂術來過這裡嗎？”
“文哲，你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嘛？”
薑文哲除了苦笑外彆無他法，使用因果律就像是向天道借款。
而借款是要還的，為了不欠因果債務這些年自己很少使用因果律的能力。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如果沒有了因果律作弊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師祖，使用因果律的能力會讓我背負上因果債務。”
薑文哲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後傳音解釋道：“所以從我們在潁川仙朝落腳後，我就沒怎麼用過這個能力。”
霽雨霞聽了薑文哲的解釋後，眼眸中充斥滿了驚愕和無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薑文哲根本不知道她這些年在做什麼了啊！
“等等，師祖......你還幻化成我的模樣來過這裡對不對。”
霽雨霞正準備跟薑文哲解釋解釋的時候，又聽到了薑文哲傳音追問。
於是霽雨霞傳音回答道：“準確的說‘我們’早在二十三年前，就一直在這個軍營中了。”
“需要大將軍出麵的時候就是大將軍出麵，而需要參謀長出麵的時候就是‘你’出麵。”
聽了霽雨霞的傳音解釋後，薑文哲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也就是說在自己在正式閉死關的時候，霽雨霞就用寄魂術來到了蕩魔軍總部。
她有時候也會幻化成自己的模樣，參與到蕩魔軍的改革和鎮魔衛的組建上。
總之在蕩魔軍眾修士的眼中，自己從未缺席過蕩魔軍的軍改與建設。
而她又是與自己最近和最了解自己的人，能完全領悟自己的理念並付諸行動。
自幻化成自己模樣時她也不會露出什麼破綻，就連張銘、林風、墨風顏他們都沒看出來。
難怪蕩魔軍、鎮魔衛上上下下的人，好像都很熟悉自己的樣子。
“師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老害得我出糗！”
霽雨霞也感覺特彆的無語，她一直以為薑文哲知道她在做什麼的。
隻能說這是個美麗的誤會，她盲目的相信薑文哲全知全能、算無遺策。
可結果卻是薑文哲根本不知道，甚至是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薑文哲卻在這個時候，後知後覺的又想到了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問題。
再次傳音詢問道：“還有啊師祖，承載您寄魂術的是芷柔吧！”
“不對，是幻形訣......芷柔這丫頭是用幻形訣變化成我們的模樣在這個地方呆了二十多年。”
薑文哲雖然沒有用因果律的能力，但推理能力仍舊是不容小覷。
很快就推測出了許多被自己所忽略的問題，寄魂術雖然能帶著霽雨霞的神識來到泰嶽山脈。
可這個法術最久隻能維持三年，三年過後法術會自行解除。
而那個時候自己正和霽雨霞，正在用雙修之法修煉到最關鍵的時刻。
她不可能再用出寄魂術來，既然不能用寄魂術、又要能把自己和霽雨霞裝得像那麼回事。
普天之下就隻有靳芷柔能辦到，再加上自己閉關時魔核傳信環與普通傳信環都被霽雨霞沒收。
“師祖，我知道您是心疼我......但這些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這個時候霽雨霞和薑文哲的身旁，隻有石曉容、熊靜、蘇瑤瑤和青小螳跟隨。
她也沒有再端鎮魔衛大將軍的架子，略帶歉意的解釋道：“文哲......。”
“我一直以為你知道我跟芷柔在做什麼，再加上問你怎麼解決鎮魔衛內部問題的時時候。”
“你對答如流的模樣，我就沒有多想。”
薑文哲哭笑不得的道：“師祖啊，我以為那些問題是你自己想到的。”
“誰承想這就是鎮魔衛切切實實遇到的問題，我回答的時候可也是絞儘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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