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哲聽了石曉容的回答後,隻能在心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師姐在打什麼主意,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黃雪瑩一臉莫名的看著石曉容,不禁在心底暗想自己這四師姐平時挺端莊、矜持的啊。
怎麼跟薑文哲出去幾年,就完全把自己的二師兄忘掉啦。
不過她在看向薑文哲時,又馬上明白過來石曉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相比起葉天來說,薑文哲確實是非常出色、非常吸引人。
而楊翠花從認識石曉容開始,就感覺石曉容對薑文哲的態度很不尋常。
現在發展成這樣,在她看來不過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已。
在場的人中,最不開心的自然是琥玉嬋。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等來與薑文哲獨處的機會,結果半路殺出有一個石師姐來跟自己搶郎君。
“石師姐,哪有你這樣的!”
琥玉嬋的思想、性格相比起以前確實穩重了不少,可她骨子裡的那股虎勁兒卻是沒有絲毫的減少。
她把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看向石曉容無比認真的道:“從今天開始......。”
“郎君單日歸你、雙日歸我,若不是你晚進門人家才不會讓著你呢!”
石曉容聽了琥玉嬋的話後,臉頰瞬間就變成了猴屁股。
有些慌不擇言的辯解道:“不是,玉嬋......你彆瞎說!”
“什麼彆瞎說啊!一人一天是芷柔姐定的規矩!”
黃雪瑩一臉玩味的看著石曉容,暗想琥玉嬋這小虎娘們兒不是一般的虎啊。
雖然大家都知道薑文哲和石曉容的關係不一般,但這種事隻能是看破不說破、大家心照不宣。
可琥玉嬋竟直接擺到了台麵上來說,得虧霽雨霞、靳芷柔她們不在。
要不然,石曉容以後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薑文哲感覺霽雨霞和靳芷柔不在家裡,自己院子裡的葡萄架就搖搖欲墜起來。
為了葡萄架子不倒,也隻能下場乾預:“好啦玉嬋......。”
“你做到很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許再爭論什麼。”
在薑文哲的乾預下,琥玉嬋沒有再說什麼雷人的話。
而石曉容全程羞紅著臉,半推半就的留在了小院陪照顧薑文哲。
黃雪瑩和楊翠花去處理宗門的事務,而琥玉嬋則是準備去大采購一番。
家裡儲備的調料都已經快用光或者早已經沒有,在烹煮早餐的時候琥玉嬋就跟薑文哲說過這件事。
直到小院裡隻有薑文哲和石曉容後,石曉容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無比狠狠的在薑文哲的腰間掐了一下道:“都怪你,以後我還怎麼見人呐!”
薑文哲吸著涼氣卻不敢說話,追根溯源的話確實是自己主動招惹她的。
但自己這麼做也是事出有因啊,最重要的是這個原因還沒辦法跟她說。
隻能苦著臉道:“師姐,玉嬋就是個小虎娘們兒。”
“您彆跟她一般見識,她說的話你隻需要選著順耳的聽聽就成。”
石曉容聽了薑文哲的話後,憂心忡忡的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玉嬋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說漏嘴了?”
薑文哲很想說隻要是熟悉你的人,都能看出咱們之間的關係。
以前的你死氣沉沉的根本不像是活生生的人,可現在的你不僅是容光煥發、感覺年輕了數百歲。
就比如說剛才掐自己的行為,以及小女兒害羞的姿態都說明了問題。
“師姐,我可以用道心發誓......絕對沒有跟任何人講我們的事情。”
石曉容現在像極了那種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有些茫然無措的道:“那......那玉嬋是怎麼知道的啊!還當著小師妹的麵這樣說。”
薑文哲在心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伸出手將石曉容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然後在她耳旁輕聲說說道:“師姐,有些事情咱不需要去深究。”
“彆人怎麼看那是彆人的事情,因為腦袋長在彆人的身上。”
“咱啊就隻需要顧好自己就成,你就說跟著我開不開心就行了。”
石曉容聽了薑文哲的勸解後,高高皺起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然後她將頭枕在薑文哲的肩膀上閉眼小憩起來,而薑文哲則是抱著石曉容來到自己小院的涼亭裡開始了寫寫畫畫。
“不對啊小壞蛋,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不知石曉容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嚇了薑文哲一大跳。
薑文哲一臉茫然的道:“怎麼了師姐,我怎麼欺負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