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哲很清楚修仙這條路,越是到後期就越注重修煉資源。
煉氣期、築基期和金丹期還能拚一拚個人天賦,可是到了金丹期以後個人天賦就沒那麼重要了。
或者說能修煉到金丹期的修士,天賦就不可能有多差。
要不然根本凝結不了金丹,薑文哲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若自己不動歪腦筋,在體內布置下逆五行本源陣改善先天資質。
縱然是有師祖霽雨霞蘊養了千年的通靈之氣相助,也不大可能成功凝結法修金丹的。
倘若把自己耗費的修煉資源讓給其他靈根天賦都不錯的修士,至少也能讓十幾二十人輕輕鬆鬆的凝結金丹。
甚至是讓元嬰期修士,突破到化神期都有可能。
收回自己發散的思緒後,薑文哲對著石曉容柔聲道:“師姐......。”
“你先完成六腑築基,這樣也有助於你煉化丁火神雷。”
“我們先把能做好的準備都做好,最後再來啃這塊硬骨頭。”
“嗯,我聽你的就是.....。”
石曉容在聽了薑文哲的話後,心裡對煉化丁火神雷有了大概的譜。
薑文哲適時開口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就寢了。”
“嗯......。”
聽著石曉容細若蚊聲的回答,薑文哲也不禁在心底輕笑起來。
自己這師姐也是個口嫌身體直的主啊,表現得很抵觸、很難以啟齒。
可實際行動卻完全不一樣,相比起楚玉珂來說甚至還很主動。
在為自己的師姐打了一針後,二人這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清晨,石曉容枕在薑文哲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嘭!”
緊閉的房門被人人推開,然後臉頰上掛滿不悅的琥玉嬋咋咋呼呼的道:“啊啊啊,師姐......。”
“你也太過分了,太陽都這麼高了怎麼還霸占這郎君啊。”
熟睡中的薑文哲和石曉容,都被琥玉嬋推門的動靜嚇得驚醒過來。
看著窗外的太陽,這才發現自己二人確實是睡過頭了。
也許是昨天晚上二人交流太晚,也有可能是最近一年來難得這樣放鬆、休息。
石曉容躲到了被窩裡不敢露麵,伸出手不停的在薑文哲的腰上亂掐。
薑文哲一邊忍受腰間軟肉上傳來的疼痛,一邊對著琥玉嬋道:“玉嬋,哪有大早上咋咋呼呼的!”
“郎君,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也是你的道侶好不啦!”
琥玉嬋本來就一肚子的委屈,現在又被薑文哲責備頓時就掉起了小珍珠。
這個時候薑文哲是真希望師祖或者芷柔在,有她們在自己這院子裡的葡萄架子才穩得住。
但現在隻能硬著頭皮上,不然還不知道今天這事要鬨成什麼樣呢。
傳音安撫了一下躲在被窩裡的師姐,然後急忙起身安慰委屈得掉小珍珠的琥玉嬋。
隻是薑文哲沒發現的是,在自己去抱小虎娘們兒的時候。
她卻是挑釁般的衝著石曉容揚了揚下巴,眼中滿是得意哪裡還要委屈的神色。
不過在薑文哲看向她眼睛的時候,又馬上恢複成了委屈巴巴的模樣。
今天的早餐因為楊翠花閉關,石曉容的美夢被琥玉嬋這小虎娘們兒打擾沒能舉行。
所以薑文哲直接帶著琥玉嬋來到了望舒峰上,這裡算得上是獨屬於琥玉嬋的修煉場所。
“好啦小虎娘們兒,差不多就行了......再裝可憐我可要動真格的。”
剛開始薑文哲確實被琥玉嬋掉的小珍珠給唬住了,可在安慰了她一陣會就看出了端倪。
然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被這小虎娘們兒給騙了。
琥玉嬋這才得意的笑道:“郎君,人家又不是故意要騙你。”
“都是師姐,前些天她老拿師祖的劍印來欺負人家嘛!”
對於這件事薑文哲是真的無話可說,沒有真正經曆過生死一瞬的人。
是體會不到那種劫後餘生,麵對自己所珍視之人時的情緒的。
彆說石曉容一刻也不願離開自己,哪怕是薑文哲自己也不想離開師祖霽雨霞、妻子靳芷柔她們的。
若是有可能真想拋開一切,時時刻刻都與自己所珍視之人在一起。
琥玉嬋見薑文哲沉默不語,擔心是自己的魯莽造成了其他什麼不好收場的爛攤子。
於是軟軟糯糯的道:“郎君,小虎娘們兒是不是又闖禍了。”
“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小虎娘們兒可以去找師姐請罪。”
薑文哲伸出手在琥玉嬋的翹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道:“放心,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師姐隻是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家裡的氣氛,等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