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CBD這邊距離灃東昆明池那裡也不是多遠,正常時間不到半個小時,如果開快點估計二十分鐘趕到。
正因為如此,趙山河才會給趙江濤打電話讓他速度帶人過來支援。
如果他們在市區的話,隻是路上就得一個小時時間,趙山河還不如直接報警。
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報警,那是因為想搞清楚幕後黑手是誰,不然這幫人進去了什麼話都不會說。
可是這幫人要是落在他們手裡了,他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們把幕後黑手交代出來,這才是重點。
隻不過此刻,趙山河還顧不上這些,隻顧著開車奪路而逃。
這輛沃爾沃讓他開出了賽車的感覺,在這鄉道裡麵橫衝直撞,而後麵的三輛車對他也是窮追不舍,勢必要把他給逼停了。
沃爾沃的安全性能是沒問題,就是性能多少還是差點了,這坑坑窪窪的路更適合越野車,沒多久後麵的越野車就追上了沃爾沃,不停地撞著沃爾沃。
朱可心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臉色蒼白驚恐不安,不時的還發出尖叫聲。
趙山河沉著冷靜的開車,同時還安慰著朱可心說道:“朱可心,係好安全帶抓緊扶手,隻要我還在,你絕對不會有事。”
朱可心都快哭了,她後悔自己太傻了,隨便彆人說個什麼就相信了。
先不說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還把趙山河給牽連進來了。
今天要不是趙山河跟著一起來,她現在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仔細想想多麼的恐怖。
她這麼漂亮的,那幫人要是對她有彆的想法怎麼辦?
朱可心低聲啜泣道:“對不起趙山河,都是我害了你,嗚嗚嗚。”
正開著車夾縫生存的趙山河害還得安撫朱可心的情緒道:“傻瓜,你哭什麼啊,我又沒有怪你,回頭你請我吃飯就行。”
朱可心突然像是下定了個決心說道:“趙山河,隻要我們逃出去了,我讓你把我吃了。”
朱可心果然腦回路清奇,一句話直接把趙山河的腎上腺素都給飆高了。
趙山河隻覺得現在彆說是這些畜生們了,就算是速度與激情裡那些高手來了,他們也能拚拚車技。
就在這時候趙江濤的電話打來了,趙山河讓朱可心接通電話開了外音,那邊的趙江濤就喊道:“山河,你那邊怎麼樣,我已經帶著兄弟們趕過來了,韓哥不放心你也一起來了。”
趙山河沒想到這事都驚動韓哥了,就說道:“你給韓哥說我沒事,目前還頂得住,就是他給我這輛沃爾沃快報廢了。”
過了會那邊的趙江濤罵罵咧咧道:“韓哥說,都什麼時候你還顧得上車,回頭給你換輛更好的,現在你讓你朋友跟我位置共享,我這邊正在往過趕。”
趙江濤最近收服了不少韓哥以前的手下,那些人在譚哥死了以後處境非常的尷尬,有些都不得不選擇離開圈子了。
現在趙江濤替譚哥報了仇,又被提拔成為韓哥的助理,也算是所有人裡麵混的最好,將來也最有出息的。
於是不少人就追隨了趙江濤。
因此這會往過趕的不僅有陳乾鐵雄這幫高手,還有趙江濤收服的那些弟兄們。
趙山河先是說道:“我這就讓給你位置共享。”
不過緊接著就說道:“江濤,你問問韓哥集團在灃東灃西這邊有沒有什麼廢棄庫房啊等等荒僻的地方,你們先過來找我彙合,在安排些其他人在那裡候著,我想辦法把他們引過去。”
趙山河什麼意思,趙江濤瞬間就明白了。
他直接說道:“你先等著,我這就問問韓哥。”
這邊的趙江濤立刻詢問後排的韓先敬,韓先敬沉思片刻後就想起那邊還有個爛尾的項目工地,他前段時間剛去視察過,最近準備重啟這個項目。
趙江濤確定以後就說道:“山河,韓哥說那邊有個爛尾的工地,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讓你朋友給你導航,我們現在已經向你這邊靠攏了,還有十來分鐘就能趕到,你堅持住。”
趙山河聽後徹底放心道:“沒問題,我頂得住。”
把所有都安排好以後,趙山河就開始認真的跟對方比拚車技了。
鄉道上,這場追逐戰愈發激烈。
趙山河憑借著還算可以的車技一次次險象環生。
後麵的三輛車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不斷地加速,試圖將趙山河的車逼停。
狹窄的鄉間小路在車輪下飛速倒退,兩旁的樹木像是模糊的黑影。
趙山河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神專注又堅定,在蜿蜒的道路上靈活穿梭。
後方的一輛車猛地加速,試圖從左側超車逼停他們,趙山河敏銳察覺,方向盤一轉,車身擦著對方車頭驚險避開,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讓人心驚膽戰。
沒多久進入了一條相對寬闊的公路,月光灑在路麵上,泛著清冷的光。
後麵的三輛車呈三角之勢包抄過來,試圖將趙山河的車困在中間。
右側的車突然加速,狠狠地撞向趙山河車子的側後方,巨大的衝擊力讓車身劇烈搖晃,朱可心忍不住尖叫出聲。
趙山河咬緊牙關,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力和精湛的車技,迅速調整方向,在千鈞一發之際穩住了車身。
他瞅準時機突然減速,後麵的車來不及反應,瞬間衝到了前麵。
趙山河趁機猛打方向盤,一個漂亮的甩尾,繞過了前麵的車,朝著空曠的公路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