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就笑著問道:“這次回來待多久?你這半年好像都在上海。”
齊硯冰若有所思的回道:“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上海的事情已經忙完了。”
趙山河這才明白為什麼沒見過齊硯冰,原來齊硯冰這半年都不在西安。
季敏柔聲道:“那以後咱們就可以經常聚了。”
齊硯冰眼神有些玩味道:“就怕敏姐躲著我。”
季敏尷尬的咳嗽了聲道:“怎麼會?”
趙山河有些不明白意思,聽的雲裡霧裡的。
這時候楚震嶽給趙山河打來電話,趙山河拿著手機起身道:“敏姐,你們先聊,我出去接個電話。”
當聽到趙山河要出去,齊硯冰的眼神就有些欣喜。
這絲欣喜被趙山河敏銳的察覺到了,趙山河再次有些疑惑。
等到趙山河出去接電話後,齊硯冰就對著季敏說道:“敏姐,你這位弟弟除過長的帥點,好像也沒什麼過人之處。”
季敏自然是向著弟弟趙山河的,她好笑道:“長得帥難道不是過人之處?”
趙山河現在是越來越帥,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以前他在老家風吹日曬導致皮膚黝黑不修邊幅,這才遮掩了他的真實風采,如今這層純樸逐漸褪去,露出了最真實的樣貌。
能讓齊硯冰都說帥,可見趙山河那是真的帥。
齊硯冰有些不滿的說道:“敏姐,你不會喜歡上這趙山河了吧?那我可就要吃醋了。”
季敏有些嗔怒道:“你胡說什麼呢,那是我弟弟。”
齊硯冰冷哼道:“又不是親弟弟。”
季敏像是被拆穿了心思,瞬間就有些臉紅,這種羞恥感讓她內心有些忐忑不安。
季敏連忙轉移話題道:“你哥那邊最近怎麼樣?”
提起那位哥哥,齊硯冰的眼神裡滿是不屑道:“他?隻顧著掙錢,什麼也顧不上。”
季敏輕抿了口茶道:“這難道不好?他的格局要比那兩位都大,不屑於這種鉤心鬥角,自然也就省去了不少煩惱。”
有些話齊硯冰不知道怎麼給季敏說,她也懶得提那位哥哥,他們兄妹之間沒有感情隻有工作。
外麵的趙山河正在接電話,楚震嶽告訴趙山河他得出去幾天,有些事情必須麵談,電話裡根本不會有結果。
趙山河沒有猶豫就說道,公司這邊的事情暫時交給吳鵬飛,他會讓安若曦那邊盯著,有事情他也會親自處理,讓楚震嶽放心出去就是了。
楚震嶽給趙山河交代了公司目前幾件重要事,隨後聊了會其他的就掛了。
趙山河還沒給楚震嶽說他的想法,現在還需要等錢老這邊的消息,如果到時候見了錢老,錢老願意幫忙,趙山河才會給楚震嶽說。
等到趙山河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齊硯冰這邊卻說臨時有事要準備走了。
季敏送齊硯冰下樓,齊硯冰在離開的時候,路過趙山河的身邊,聲音非常小的說道:“趙山河,彆對你姐姐有彆的想法。”
趙山河臉色微變,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等到季敏回來以後,趙山河就主動問道:“姐,這齊硯冰是何方神聖。”
趙山河後半句還想說有些神神叨叨的,不過想到這是敏姐的閨蜜,自己說這話有些不合適。
季敏對趙山河沒有隱瞞,直言不諱的說道:“她?你可能不知道她,但你肯定知道她哥。”
趙山河皺眉道:“她哥是誰?”
季敏不緊不慢的說道:“她哥就是跟薑太行高老頭齊名的那位,齊總齊列軍。”
趙山河聽後不禁有些震驚。
他沒想到齊硯冰的哥哥居然就是三秦三駕馬車之一,也是其中最低調的一位,齊總齊列軍。
齊硯冰,齊列軍。
這兩個名字還真是極端,一個清冷一個熱血。
這個齊列軍趙山河從來沒見過,也隻是聽說過而已。
他似乎並不喜歡拋頭露麵,也跟薑太行高老頭是井水不犯河水,迄今為止很少有衝突。
不過聽說齊列軍是外來戶,聽說他的根基在北京,所以高老頭和薑太行也不敢得罪他。
齊硯冰,趙山河對這位冷豔美女更感興趣了。
她是敏姐的閨蜜,那他跟她以後肯定會經常見麵。
趙山河沒有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聊,將話題回到最開始的時候道:“姐,那錢老那邊我就等著你的消息。”
季敏也回過神,很是認真的說道:“這兩天我就去見老爺子。”
趙山河又說道:“要不要先見見寶光叔?”
季敏想到錢寶光對趙山河似乎有些看法,就說道:“還是算了,見他沒有意義,先看老爺子的意思吧。”
季敏都這麼說了,趙山河也隻能聽她的安排了。
聊完這些事後,趙山河就直接離開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