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齊齊看向他。
柳莫殘眸光一沉:
“杏花樓的殺人手法,和前不久慶國公府被滅門,是同一夥人所為。我在幾十處死者的傷痕當中,找到了與薛家滅門相同的。”
四人不免感歎,薑還是老的辣。
柳總捕不愧是“捕神”。
薛家殞命幾百口人,要從錯綜紛雜的傷口當中,辨彆出跟杏花樓死者相同的,簡直難度登天。
“此案牽涉太大,今日我們所聊的事情,不可對外透露半句。”
“是!”
…
譽國公府。
大中午的,午膳正在吃著。
門口就出現一個白發老翁在哭嚷。
“啊…沒活路了!我的老天爺啊,為何如此對我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老翁躺在地上打滾,捶胸頓足的。
管家忠伯聞聲出來一看,不免一驚。
這不是祁姨娘的爹,祁長貴嗎?
他這是怎麼了?
他噔噔噔的下了台階,來到祁長貴身旁詢問:
“翁丈爺,何事如此啊?”
“陸管家!陸管家,快帶我進府,我要見譽國公和譙國夫人。”
忠伯眉頭一皺。
“翁丈爺,世子爺之前說過了,不許您再進陸家一步。您怎麼忘了?”
祁長貴和兒子祁聰,想著掏空陸家的家產,被陸瀾給吃乾抹淨之後,嚴令不許他們進入陸家。
為此,祁雪芙還差點跟陸瀾拚了。
好在陸燕北左右安撫,祁雪芙才同意,逢年過節讓祁長貴和祁聰入府探望她,彆的時候,禁止入內。
祁長貴氣得臉部扭曲,鼻涕和眼淚和在一起。
“陸管家,我兒子祁聰,他死了,你還不讓我進陸家,你行行好吧,我這把老骨頭給你跪下了!”
“啊?”
祁聰死了?
忠伯雙目圓睜。
“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今兒早上,順天府的捕快來我府上,讓我去衙門殮房認屍,我親眼看到我家聰兒的屍體了,啊…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讓我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祁長貴的拳頭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心口。
“好,翁丈爺,隨我來吧!”
忠伯很快帶著祁長貴來到九曲閣。
祁長貴雖然時常在外吹噓自己當姨娘的女兒。
可關鍵時候,他很清楚,隻有譽國公和譙國夫人,才能為祁聰討回公道。
他那個女兒,也就是內宅裡的一座花瓶罷了。
此時陸瀾和顧星晚也在花廳裡用膳。
祁長貴顧不上禮數,哭喊著:
“譽國公,譙國夫人,要為小人做主啊!”
眾人一陣疑惑。
這是怎麼了?
“祁翁丈,起來說話!”
嚴時月讓人給他搬了一張椅子。
“謝夫人。”
祁長貴用袖子擦眼淚。
“有什麼難處,隻管說來。”
“我…我兒子祁聰,他昨夜在杏花樓,被人給殺了。”
眾人為之一震。
杏花樓的大案傳遍盛京城。
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還有熟人遇害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詳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