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並不是說修士就不是為了美人而來的,隻要是那個美人,足夠的驚豔。
當花魁緩緩的從上空落下而後站在了舞台之上,她生著化妝,即使隻有一些淡妝也依舊是傾國傾城,天弦女扮男裝,目光也是看向了這裡。
花魁天生媚骨,就如同是鮮花的孩子一樣,她的身上總有一股若以若現的,令人流連忘返的幽香。這一點,天弦是清楚的。
「為什麼,她在舞台之上的時候,給人感覺這麼的惆悵。」
的確,今天的花魁和那一天的完全是兩個人。那一天的花魁,給天弦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強大的普通人,沒有什麼奇怪的情緒,但現在,她卻能夠感覺到從那媚眼之中隱藏著的憂傷和憂鬱。
她在台上翩翩起舞,在這一瞬間,整個人世界仿佛就隻剩下了她還有她的舞台,她忘我的舞蹈,眼神不斷的遊離過各個角落。最終,雙手緊抱著自己謝幕。
一曲終了,花魁這才一笑,而這個時候,剛才的那種憂鬱又是全部不見。花魁又變成了那個光彩照人的頭牌,此後,她又是輕輕一笑,而後把花朵擲出,就那麼剛剛好的落到了天弦的手上。
「哪裡來的小白臉。。。」
「以前好像沒見過這個人啊。」
「我天天來什麼時候能夠輪到我啊!」
議論聲七嘴八舌,而天弦看著手中的那朵嬌嫩欲滴的鮮花,目光也與花魁對碰在了一起。
看起來,她也認出我來了。。。
花魁靦腆的一笑,而後便是如一個仙子一般飛上前來,挽起了天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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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房間之後,天弦便是卸下了偽裝,而花魁則是轉過了身來。她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不知道她此時心中想著的是什麼。
「天弦,為什麼不逃呢?」
「我的朋友在你們手裡,說出他們在哪裡。」
而天弦則是直接開門見山,並且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而望著這本應該令人心悸的寒光,花魁卻又是奇怪的笑了起來,並且把旁邊的美酒一飲而儘。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天弦的話語相當具有威脅性,雖然說現在的硝煙實力的確遠超出她的預料,但她並不認為,所有的大統領實力都在一條線上,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硝煙同時殺掉古逍遙和血衣的情況。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呢?」
那雙眼眸,在一瞬間又變的憂鬱起來,但也僅僅就是這麼一瞬間,而天弦刀光一閃,利刃已經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就緊緊的貼在刀刃之上,但天弦的臉色,卻也在這個時候變得凝重了起來。
因為花魁依舊麵不改色。
她也不敢真的砍下去,一來是擔心花魁一死她就沒有任何其他途徑能夠得到情報了,二來她也不確定花魁的能力是什麼,萬一這一擊下去反而是自己中招了,那可就不妙了。
而花魁似乎早有預料,又是拿起了一盞玉杯含笑一飲而儘,而正當天弦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花魁卻又是略微詭異的一笑:
「你真想救你的朋友嗎?」
「這是自然。」
「一物換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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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中走出來之後,天弦的目光也是變得有些惋惜了起來。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加入新序教嗎?」
花魁將她的華服拉下,露出了在背後的一個印記,而天弦在這個時候也是眉頭緊鎖,在這個符號之上,她感受到了一種非同尋常的詭異而邪惡的氣息。
「這是詛咒。」
詛咒很少見,對於修士而言,這也是禁術的一種。
「你看不出我的年齡,但事實上,我的年齡是你們的幾十倍有餘。」
她當即臉色一變,帝境九變,如果是幾十倍的年齡,那也至少有十幾萬歲了,這毫無疑問已經快到了這個境界的極限年齡,怎麼會如此年輕?
「我倦了,這世間已沒有能夠令我留戀的事物,放蕩也不過是詛咒的代價而已。」
難怪,那種仿佛看儘世間滄桑的憂鬱,能夠給他相同感受的隻有極道,但是那雙眼睛,不是憂鬱,而是一種不可量儘的深沉。
「我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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