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說話莫名其妙的,溫嘉月沒有回應。
兩人並肩往正院走去。
沈弗寒沉默片刻,還是說道:“若是四弟過來找你,你不必理會。”
“為什麼?”
溫嘉月不太明白,她剛說過隨時歡迎他來,隔日就要將人關到門外?
“沒有為什麼,”沈弗寒神色不虞道,“他年紀小,做事不妥當。”
溫嘉月在心裡反駁,沈弗憂做事挺妥當的,說話也好聽。
想了想,她問:“你對四弟是不是有意見?”
最近她總覺得沈弗寒有些針對沈弗憂了。
明明是親兄弟,可他見了四弟卻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我針對他?”沈弗寒哼了一聲,“他應該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
溫嘉月好奇地問:“什麼事?”
沈弗寒淡聲道:“與你無關。”
溫嘉月蹙眉看著他,原本就和她沒關係,這是嫌她多管閒事了?
她便不說話了,抿唇向前走去。
沈弗寒卻又叮囑了一句:“這幾日不要見四弟。”
溫嘉月偏不如他意,挑釁地問:“見了又如何?”
沈弗寒沒有說話。
回到臥房,他關上門,將溫嘉月壓在雕花木門上。
溫嘉月嚇了一跳:“你……”
他垂下眼睛,指腹緩緩從唇瓣滑到綿軟處,喉結輕滾。
溫嘉月有些無措,呼吸急促起來,可兩隻手都被他攥著,無計可施。
他低聲道:“你休養這麼久,三日一次的行房,也該提上日程了。”
溫嘉月頓時愣住,好端端,他怎麼忽然提起這件事了?
“不要見四弟,”沈弗寒抬眼望著她,“也不要再找借口。”
溫嘉月心虛地彆開眼睛,總覺得他知曉她的身子已經養好了。
可四弟和這件事有什麼聯係?
她沒敢去問,隻是點了點頭。
沈弗寒放開了她。
躺在床上,溫嘉月惴惴不安地想著該如何拒絕沈弗憂做客的請求,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沒想到接連三日,沈弗憂也沒來過一趟。
溫嘉月鬆了口氣,想來沈弗憂也隻是客氣幾句,沒想真的過來。
如意也提起了沈弗憂,疑惑道:“四爺真是奇怪,雖然搬回侯府住了,但是他每日都早出晚歸的,前兩日下雪也風雨無阻,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溫嘉月不在意道:“或許是有事吧。”
沈弗憂在經商,想來是在和人談生意。
說到這個,她還不知道沈弗憂這次去金州是賺了還是賠了。
看他意氣風發的模樣,應當是賺了的。
她沉下心,繼續畫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