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早就等著了,見沈弗寒過來,心疼地埋怨道:“又忙到現在才下值?可用過膳了?”
“用過了。”
溫嘉月有些詫異,他怎麼撒謊?
老夫人卻執意讓人擺膳:“用過了也再吃一些,咱們邊吃邊說。”
沈弗寒並未推辭,從善如流地坐了下來。
見他吃了幾口,老夫人這才問道:“清晨你便派人過來了一趟,到底是什麼事非要現在說?”
沈弗寒道:“等人齊了再說。”
隻是卻遲遲不見沈弗憂的蹤影。
派去無憂院的小廝回稟道:“侯爺,四爺並不在府中。”
溫嘉月聞言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沈弗憂不會是去找那位嫣兒姑娘了吧?
沈弗寒也皺緊了眉:“去尋他回來。”
溫嘉月連忙說道:“四弟不知跑去哪裡玩了,找他還要耗費好一番工夫,侯爺本就事忙,不如先將此事解決了吧。”
沈弗寒深深地看她一眼,稍稍靠近她一些,低聲問:“你在幫他遮掩什麼?”
“沒有,”溫嘉月故作鎮定,“侯爺快說吧。”
其實她覺得自己說不說這句話都無關緊要,沈弗寒若是想查,隨時都可以查到沈弗憂的動向。
但是既然她答應幫沈弗憂瞞著,還是開了口。
沈弗念也覺得早死早超生,連忙附和道:“大哥,你說吧。”
沈弗寒沒再多問,看向老夫人。
“祖母,孫兒想和您商量一件事,”他鄭重道,“我想讓耀兒改姓沈。”
老夫人頓時愣住了,怒斥道:“你胡說什麼!”
沈弗寒淡然道:“沒有胡說,此事我已經深思熟慮許久。”
“他是外姓!”老夫人指著王成耀,怒道,“一個無媒苟合生下來的野種,也配姓沈!”
沈弗念早在老夫人開口之前便捂住了兒子的耳朵。
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忍住沒有開口,怕和祖母對罵起來。
誰知祖母下一句話便道:“當初我就不該讓他進府,磕在石頭上摔死了才好!”
沈弗念“噌”的一下站起身,難以置信道:“祖母,耀兒可是你的親曾外孫!你怎麼能這樣說?”
“我就這樣說了,那又如何?”老夫人咒罵不休,“在侯府過了四年好日子,你就想讓他姓沈了?做夢!”
老夫人又看向沈弗寒,繃著臉開口:“你說,是不是你妹妹求你的!”
“是我做的決定,”沈弗寒坦然道,“與三妹沒有關係。”
一旁的趙嬤嬤見老夫人神色不對,連忙勸阻。
“侯爺啊,老夫人還有心悸之症呢,你慢慢說,彆氣老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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