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準備去拿遊記的手便是一頓,不在乎嗎?
她也不知道。
她隻知道自己不想再喝避子湯了,所以絞儘腦汁地避開此事。
至於彆的,她不敢放任自己去想。
“快了吧,”她輕聲道,“我遲早會徹底不在乎他的。”
最近她很少會因為沈弗寒的舉動胡思亂想了,比剛重生那會兒好多了。
既然她做不到乾脆利落地一刀兩斷,那就當自己是把鈍刀,慢慢地磨,慢慢地斷。
遲早有一日,她會徹底割舍。
用晚膳之前,溫嘉月給彩兒和卉兒分彆安排了活計。
彩兒負責給奶娘打下手,一同照顧昭昭。
至於卉兒,她讓她每日擦拭臥房的器具。
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可是給了卉兒機會的。
剛用過晚膳,偏廳外傳來行禮的動靜。
溫嘉月不由得有些慶幸自己吃的早,不必和他在這大眼瞪小眼。
她站起身,正巧與沈弗寒打了個照麵。
“我剛吃好,侯爺慢用。”
沈弗寒的視線在她戴著白玉蘭花耳璫的耳垂上一閃而過,慢慢垂下眼睛。
“我讓小廚房給你煮了一碗長壽麵,你吃了再走。”
溫嘉月愣了下:“我清晨時吃過了。”
“再吃一次。”
“可我現在吃飽了。”
“份量不多,”沈弗寒道,“我知道你隻吃了八分飽。”
溫嘉月抿了抿唇,行吧,看在他是好意的份上。
她重新坐了下來,過了片刻,便有丫鬟端上一碗長壽麵。
“夫人請用。”
這聲音有些耳熟,溫嘉月定睛一看,竟是卉兒。
她有些意外,沒想到卉兒這麼早便開始把握機會了。
她去看沈弗寒的神色,他的視線始終放在那份長壽麵上,並未去看送麵的人是誰。
她決定幫卉兒一把,笑著開口:“侯爺,這就是祖母送過來的丫鬟,名叫卉兒。”
卉兒連忙將自己的嘴角調整成最完美的弧度,眉眼也帶著笑意,心裡暗暗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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