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涼亭,那兩人竟也跟了上來。
男人道:“這位兄台,前後都沒什麼人,瞧著怪嚇人的,不如咱們結伴而行吧。”
沈弗寒冷聲拒絕:“不必了。”
男人卻依然笑眯眯的,自信地報出名諱:“我姓於,名叫於寅,排行第三。”
沈弗寒這才正眼看他一眼,隨口報了個假名:“沈寒,京城人氏,來榆州經商。”
“原來是沈兄,”於寅拱手道,“久仰久仰。”
兩人便攀談了起來。
沈弗寒前後態度大變,溫嘉月頓時知曉這位於三爺身份不一般,便也沒打擾他,默默走路。
那位姣姣姑娘也跟她走在一起了,隨口問道:“你是那位沈公子的正妻?”
她沒再矯揉造作地說話,語氣也正常多了。
溫嘉月點點頭。
“你可真大度,”姣姣羨慕道,“不像我,到現在還沒進於家的門,於三爺家的母老虎不答應,我就隻能當個見不得光的外室。”
溫嘉月解釋道:“她們倆是我的丫鬟。”
“丫鬟穿這麼好?”姣姣詫異地打量如意和卉兒一眼,“你們府上瞧著比於三爺還有錢呢。”
卉兒聞言抬起下巴,驕傲道:“這是自然,我們府上可是景……哎喲!”
“抱歉,是不是踩到你了?”如意慌忙說道,“卉兒姐姐,你疼不疼?”
“你故意的吧!”卉兒氣極,“乾嘛踩我!”
她的聲音太大,吸引了沈弗寒和於寅的視線。
見侯爺看了過來,卉兒連忙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吸了吸鼻子,眼眶便泛起淚花。
“如意,我和你無冤無仇,好端端的,你踩我乾什麼?”
沈弗寒平靜地移開視線。
於寅嘿嘿一笑:“你的女人鬨矛盾了,你不去哄一哄?”
“是我家夫人的丫鬟。”
“這麼美,當丫鬟多可惜,”於寅摸摸下巴,“不如收了當通房。”
沈弗寒頓時冷了臉:“我和夫人向來恩愛,還望於公子不要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
於寅硬著頭皮開口:“行行行,我不問,咱們接著談生意……你說要多少貨來著?”
另一邊,如意將卉兒扶了起來。
見那位姣姣姑娘離她們有三步遠,這才壓低聲音道:“侯爺不想暴露身份,你千萬彆說出來了!”
“說出來又如何,依我看,侯爺就是該震懾震懾那個什麼於三爺,”卉兒撇撇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也該是侯爺親口說出來,不然咱們都要挨板子了。”
卉兒一聽這兩個字便渾身一抖,訕訕道:“行吧,不提就不提。”
她們跟上溫嘉月。
姣姣笑著問:“方才這位姑娘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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