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摸摸鼻子:“我又沒親上去,是昭昭聰慧。”
他看向女兒,認真解釋:“爹爹和娘親都不能親這裡,昭昭要記得,誰都不能碰。”
昭昭有些疑惑地看著爹爹娘親,可是她分明記得方才爹爹娘親差點就親上了。
沈弗寒隻好說道:“隻有你的夫君能親,爹爹和娘親是夫妻,所以爹爹和娘親可以。”
昭昭懵懵懂懂地聽著,一知半解。
娘親叫爹爹夫君,所以就是夫妻了?
她覺得自己明白了,看向娘親,小嘴巴動了幾下,這才口齒不清地喊道:“夫君。”
現在她和娘親也是夫妻了,這樣就可以親了吧?
溫嘉月噗嗤一笑:“傻昭昭。”
她親了親女兒的臉:“娘親隻能親這裡,爹爹也是。”
昭昭有些鬱悶,抱緊娘親不說話。
沈弗寒喊來奶娘,準備讓她把昭昭抱走。
昭昭卻不願意,將娘親抱得更緊,小嘴一癟,眼裡便含了兩包淚,隨時準備哭出聲。
溫嘉月也不想和昭昭分開,便道:“若是你要說的事昭昭不能聽,便把她的耳朵捂住吧。”
沈弗寒低聲道:“不必捂耳朵,直接捂眼睛便好。”
他盯著她的唇瓣,溫嘉月這才知曉他打的是什麼主意,緊張地舔了下唇。
下意識的動作而已,她卻明顯瞧見沈弗寒的視線變得更加炙熱。
溫嘉月惱道:“你的身子還沒好,不要想東想西了。”
他消瘦了不少,一看就是位病弱公子的模樣,得好好養身體。
“已經好了,”沈弗寒解釋道,“隻是看起來虛弱而已。”
溫嘉月不信,等沈弗念和蕭溯夜回來,讓他幫忙把脈。
蕭溯夜道:“大哥的身子確實已經好了,隻要好好補補身子就行。”
溫嘉月擔憂地問:“既然要補身子,那就不能舟車勞頓,咱們豈不是還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沈弗念興衝衝道:“有什麼不好,正好一起過年了,隻不過少了四弟而已,不過有他沒他都一樣,說不定他看到我們出雙入對還黯然神傷呢,他一個孤家寡人,自己過去吧!”
溫嘉月看向沈弗寒。
他還是那句話:“都聽你的。”
溫嘉月隻好說道:“兩日後回京怎麼樣?”
長公主的事還沒解決,始終是塊堵在心口的大石頭,她放心不下。
沈弗寒好好休養兩日再出發,也能有些精神。
三人都沒有異議,各自回房。
昭昭已經睡著了,沈弗寒直接讓奶娘抱走。
這還是分彆之後第一次獨處,溫嘉月竟莫名有些緊張。
但是被沈弗寒抱進懷裡時,她卻覺得安心,抬首吻他的下巴。
沈弗寒微微低頭,輕輕咬住她的唇瓣。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難耐,再回過神時,衣裳四散。
沈弗寒卻忽然靜止不動了,溫嘉月蹙了下眉,催促道:“夫君……”
“阿月,不行,”沈弗寒呼吸發顫,“這個月我還沒喝避子湯,等我喝了之後……”
“夫君,”溫嘉月打斷他的話,“以後不用喝了。”
沈弗寒微怔。
溫嘉月捧住他的臉,認真開口:“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