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有些話讀做爺們的事少管,寫做老婆救救。
歌舞廳包廂中,幾個舞女巧笑倩兮的包圍著今日的大客戶。
聞兆衣領歪歪斜斜的靠在軟枕上,與中村親昵的說些什麼,間或用眼神逼退舞女。
中村哈哈大笑的將一個舞女扯到懷中:“聞君,你太拘謹了,這裡的都是朋友,沒有什麼是不能展現給大家看的。”
話音落下,其他幾個東瀛人發出心照不宣的笑來。
這些人都是即將分蛋糕的食客或者食客們的代表,他們今天來到這兒,就是為了看聞兆這條好狗是怎麼給他們帶來利益的。
聞兆灌了一口酒,笑眯眯道:“比起女人,我更在意的是錢。”
他掏出錢夾扔給一個女人,在她驚喜的視線中大笑:“中村君,這就是金錢的魅力,隻要有這個,什麼樣的女人都會隨我回家。”
說罷,他朝著女人勾了勾手指,瞧著她殷切的扭著腰肢前來。
房間中一眾禽獸因著他的行為爆發出歡快的嚎叫,聞兆麵上賠笑,心中怒意卻是散發到了極點。
他真的、真的很想殺了這些家夥,殺了這些在他的國土上肆意妄為,欺辱百姓的畜生。
心中怒極,他麵上卻依舊是一副紈絝模樣。
抬手將漂亮的酒盞遞到女子麵前,卻又在她指尖即將觸碰到的瞬間陡然一晃,讓她的手撲了個空。
女子麵上浮現溫柔的惱意,柔聲細語的埋怨著他的惡劣。
而此刻惡劣的聞大少,心中的鼓卻早響了半晌。
淩漪怎麼還沒來?
“一共七位來客是嗎?”淩漪瞧著這歌舞廳的經理,溫柔發問。
那經理點頭哈腰:“對,我怎麼會騙您呢?”
經理在頭頂那黑洞洞槍口的威逼下,聲音顫得厲害。
這聞大少找樂子就找樂子,怎麼連家裡人都安撫不好呢?
他在這做了好幾年經理了,見著過哭哭啼啼來捉奸的,見著過帶著娘家兄弟來捉奸的,卻是第一次見著裡拎著槍帶女傭來捉奸的。
而且這位大小姐一看就沒用過槍,每當她的指尖在扳機那晃悠,經理額頭都冒出一陣冷汗。
萬一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娘們的槍口下,他到哪說這冤枉理去!
“諒你也不敢騙我!”淩漪哼了一聲,將槍揣回了自己的小包裡。
祖宗,你沒關保險!
經理瞧著淩漪那小包就跟瞧炸藥包似的,生怕它突然炸了連累自己。
突然間,一個盒子落在了他手中。
經理一愣,就聽淩漪哼了一聲不情不願道:“這個給你,你幫我件事。”
經理一開盒子,就見裡麵是三條金燦燦的小黃魚。
他皺巴的一張苦臉瞬間展開,殷勤的像淩漪就是他老娘一般:“有事兒您吩咐,隻要不違背這兒的規矩,我什麼都乾!”
淩漪瞪了他一眼,沒計較他的滑頭。
“這七個盒子,等等你幫我送給幾位東瀛人,中村先生再加上一個這個。”淩漪心疼的咬咬牙,從袖口取出一個長條小盒子,遞給了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