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對著彆人就這麼溫柔,對著我就打來打去的,真是不公平。”
門被砰得一聲關上,酸溜溜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
淩漪回過頭,無情的喪屍拳又招呼在了奚騁的臉上。
你個什麼都敢往外說的死變態,我隻是不能說話,又不是聾了瞎了,以後可不想在彆人奇奇怪怪的視線下生活啊。
奚騁又象征性的叫了兩下,才又掏出愛的小繩子,將淩漪的手給綁起來。
當他再次牽著一隻喪屍出現在研究院中的時候,大家紛紛讓開了腳步,可卻沒多少恐懼。
這座研究院中的大家雖然大多都手無縛雞之力,可手中的喪屍命卻一點不少。
說將喪屍細細的切成臊子這種話多少有點變態,可為了研究這種病變生物,他們真的做到了將喪屍的每一處切片放到顯微鏡下觀察。
開膛破肚的、大卸八塊的喪屍都見過了,再見個活的,又有什麼害怕的?
再說了,不還有奚騁這個一拳一個喪屍頭的暴力教授在呢嗎?
幫著奚騁搬標本罐子的副手此刻更是顛顛的跑過來:“教授,需要我幫忙嗎?這次要怎麼剖?”
一個地方的長官決定這個地方人做事的風格,不得不說奚騁手底下這批人在他的影響下,是多少有點變態的。
淩漪牙齒哢嚓哢嚓在空中咬了兩下,像是在咬奚騁的脖子。
奚騁笑眯眯的將手搭在副手的頭上,轉陀螺似的將他轉了個方向:“這次不用你,我記得走的時候有一池子的試管沒洗,你先洗了去。”
副手一愣:“我?”
這不是實習生的工作嗎?
“不是你是誰?你昨天實驗因為設置錯溫度,浪費了我珍貴的材料,洗試管都便宜你了。”奚騁笑眯眯的在他屁股上輕踹一下:“不願意去洗試管,就來幫我切器官。”
“不了不了,試管就挺好的。”副手想到那些惡心的東西,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也隻有教授在麵對那些東西,才能遊刃有餘甚至還笑出來吧。
比不了,比不了。
“徐副,你這是做什麼?”當他蹲在池子邊上,搶走幾個實習生的工作時,一個帶著口罩的姑娘笑眯眯的看著他:“又被奚教授罰了?”
徐雙文看著小姑娘露出的那雙笑得彎彎的眼睛,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咧嘴:“對唄,不然我也不能做這個,我實驗還沒做完呢。”
幾個還不曾有上試驗台的實習生羨慕的起哄了兩聲,那個明媚大方的姑娘笑眯眯的將自己的試管分給徐雙文一點,打趣:“明知道奚教授愛玩,你還總是惹他,活該你洗試管!”
她的語氣自帶一種親近,讓人不自覺的親近,被她調侃了也生不出半點的惱怒來。
徐雙文能做奚騁這麼久的助理而不變態,自身也是個樂天派,被人調侃了非但一點不生氣,還樂嗬嗬的道:“我也不知道哪裡惹到教授了,我都說幫他解剖喪屍了他還不領情!”
他搖頭晃腦:“這天下,真沒有比教授更難以理解的上司了。”
那苦惱的樣子,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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