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01看到了什麼？”
淩漪覺得，這哄小孩的語氣，更膩歪了。
她冰冷的道：“我看到了一個要誘惑三隻小豬開門的大灰狼。”
鐘縉將眼鏡戴上，一本正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吩咐實驗室那邊又給淩漪加了兩組服務器：“比如，狼不會給小豬送飼料，對嗎？”
淩漪：“？”
“你罵誰是豬？”
以為她是人工智能，就不懂人類說話的小心思嗎？
雖然她現在隻有從前的一丟丟大，但有無數做人的經驗參考，可以輕易聽得懂他的陰陽怪氣好嗎？
鐘縉再也忍不住，悶悶的笑出了聲。
太可愛了，實在是太可愛了。
和那些“您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人工智障，完全是兩種生物。
她是科技的奇跡，也是鐘縉的新玩具。
在他笑著的時候，手機屏幕自然亮起，調出了相機模式。
鐘縉垂眸看去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的臉，隻看到了一隻帶著金邊眼鏡的狼，在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淩漪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怎麼樣？符合你的形象嗎？”
鐘縉彎了彎嘴角，看著屏幕中的狼呲牙，笑眯眯的道：“有點凶，我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下一刻，狼變成了一隻白毛狐狸。
狐狸依舊帶著眼鏡，可眸中的精明，卻是連鏡片都隱藏不住，是一個一眼就能看得透的奸商模樣。
鐘縉歎息：“我沒有想到，在你心中我居然是這樣的人，真讓人傷心。”
這下，狐狸也沒了，隻有一隻流著眼淚的鱷魚，牙齒鋒利得凝視著鐘縉。
鐘縉：“……”
好吧，這真是一個過分聰明的智能。
於是，他的問題就來了：“你可以幫我辦公嗎？”
“當然可以！”屏幕上出現一個笑眯眯的光團，順便調出了鐘縉一隻形勢大好的股票：“綠油油的不吉利，我幫你賣了吧！”
嗯，鐘縉不炒大a，綠的是漲。
“咳……”鐘縉挑了挑眉：“可以。”
他並不在乎一時的得失，隻想測試淩漪是不是真的能買入賣出股票。
話音落下，手機屏幕上出現一隻垃圾桶，那股票被團成了一個廢紙團子，被淩漪的小團子一下撞入了垃圾桶。
鐘縉的理財顧問：“？？？？？”
不到一分鐘時間，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鐘先生，您那支……”
“我賣的。”鐘縉看著屏幕上對他翻白眼的小團子，笑著開口。
那過分愉悅的語氣，讓理財顧問都愣了下，才問出口：“為……為什麼啊？”
覺得你的銀行卡逼仄，裝不下太多的數字？
和我說啊，我銀行卡空得很，絕對可以裝得下！
“做了一個小小的實驗，很有趣，你繼續忙吧。”鐘縉無心與彆人解釋許多，而是垂眸看向屏幕中的小團子：“真厲害，你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