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這家夥即便在追求人的時候,都有一種陰森森的邪氣,總想著劍走偏鋒。
淩漪萬萬沒想到,徹底走近他之後,看到的居然是這樣一顆牛皮糖。
又粘,又甜。
從淩漪身上汲取到了足夠的力量,殷梟才想起正事來:“你這邊怎麼樣?”
“訂單那邊有兩個出現了遲疑,其他的倒還好。”淩漪說起這個的時候,唇角也帶著絲笑意。
殷鴻的回歸,造成的影響比她想象的還要小。
這其中,固然有她搶先一步簽下合同排產,合作商不想付違約金的原因,但更多的怕不是這些人對於那父子兩個的不看好。
隻幾個月時間,就能給合作商這麼大的信心,這家夥除了在戀愛上,其他地方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殷梟蹭蹭淩漪的脖頸:“哪兩家?”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在這種見血的時候還想著左右逢源,那不是找死呢嗎?
他成全他們。
“好了,下班不說這些。”
工作狂的一向是淩漪,這次她卻罕見的教育起了殷梟不要在下班的時候說工作的事情。
父子相殘、兄弟相爭,這家夥已經很累了,沒必要再在這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浪費時間。
區區兩個合作商,她又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小公主,有的是料理他們的手段。
“馬還沒騎過呢,今天讓你見識下我的馬術!”
讓他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賽馬冠軍!
殷梟懶洋洋的以淩漪為支撐點,貼著她站起來:“我還不會騎馬,淩小姐恐怕要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淩漪腳步一頓,倏然想起這家夥和他所受的教育並不相同。
從偶爾隻言片語中,她知道殷梟以前過得並不好。
彆說是騎馬,就連填飽肚子都是個難題。
在翻身之後,他更多的時間也是放在工作和勾心鬥角上,很少有能騎馬散心的時候。
這一刻,淩漪竟對身後這壞得冒黑水的家夥產生了一絲同情?
他本來不該擁有那樣的童年的。
心中失笑之餘,淩漪指尖勾了下殷梟的:“乖了,叫一聲老師,教你騎馬。”
“小淩老師,收費嗎?”身後亦步亦趨的人膽怯道:“我家貧,能用肉體償還嗎?”
淩漪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家貧”的殷先生,上下打量他頎長流暢的身形,滿意的點點頭:“勉強湊合。”
殷梟:“?”
行吧,湊合就湊合,總要先還了債,才能讓債主知道他的好。
夜色下,彆墅中單開辟出的馬場燈火通明,淩老師跑過幾圈之後,便開始教導殷學員。
這學生是個不怎麼愛學習的,不光時常性走神,經常性對老師傻笑,還偶爾動手動腳,甚至將唇貼在了老師的頸子上。
這等歪風邪氣,淩老師能容忍他?
微微用力,揪住他的發絲,淩漪一偏頭就啃在了他的唇上,非得好好的教育他,讓他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
但暴力教育終究太過酷烈,學生承受不住就隻能奮力反抗了。
於是室外的騎馬活動轉移到了室內,成了兩人的摔跤活動。
據說現場極為激烈,兩人肢體接觸,身軀糾纏,誰也不肯相讓,直到戰鬥到天明方才結束。
現場陽光發回報道,在他們身上均見到劃痕以及各類的紅色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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