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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就是條狗,也得托生在徐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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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正式歸附劉營。

趕巧劉備為了備戰河北戰事,新置一營,即將之交付給黃忠。

令他仍為中郎將,負責訓練此營。

黃忠既然善射,則將此營設為神箭營,專門訓練弓弩手。

黃忠欣然領過,即於校場上試試小夥子們的身手。

射箭極吃臂力,射術的訓練更是需要經年累月方可小成。

黃忠也需先做考核,若不合格的,則不能成為弓手。

“所選多為精壯健兒,老將軍儘管試煉便是。”

李翊走至近前,向黃忠介紹。

這些年輕小夥子都是他精挑細選的,很多都是孤兒,無父無母,無依無靠。

加入神箭營後,這便是他們唯一的家了。

至於成為孤兒的原因,自然還是受亂世的影響,死於戰禍。

所以,他們從軍入伍之後,不單單隻是混口飯吃。

更多也是懷著對亂世的痛恨,誓要終結這混亂的世道。

李翊給他們灌輸的思想理念,便是,“匡扶天道,救護蒼生。”

隻有有信念的軍隊,打仗才能爆發出卓越的戰鬥力。

黃忠聞言一點頭,對眾人喊道:

“射術要領,若無人引領,頗易誤入歧途。”

“若要射箭,就需要尋一目標,名曰‘審的’。”

“若不懂如何‘審的’,便如盲人射箭,失之準心。”

這些新入營的小夥子,大多都是十三四歲,大一點的也就十五六歲。

按李翊的想法,讓他們好生訓練個幾年,未來便能投入到河北戰場中去。

現在都是一根根好苗子,自是不需要他們上陣殺敵的。

平日在軍營校場裡訓練,也見了不少老兵射箭。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所以當眾人見黃忠如此鄭重其事的講解射箭之法時,眾人無不覺得詫怪。

射箭有那麼難嗎?

拈弓搭箭,然後射出去。

至於準不準,還不就是多練練的事兒?

何至於講這般多的大道理?

故而有人不禁發問:

“將軍,這箭矢之的,用雙目看去便是了。”

“難道還有甚說法?”

黃忠見此,彎唇笑了笑。

老師最喜歡的,就是主動提問的學生了。

因為有了問題做引導,老師便能順勢講解下去。

“用雙目去看,當然無錯。”

“然說來簡單,其中卻大有學問。”

“汝既發問,那我且問汝。”

“發矢之時,汝這雙目該看向何處?”

呃……

那人有些傻眼,被聞得莫名其妙,怔怔答:

“自是看向欲射之處。”

哈哈……

黃忠發笑搖頭,“非也,非也。”

“若如汝之所言,怕是連箭在何處都不知曉。”

“這箭一旦離弦,更不知射往何方了。”

說著,稍稍一頓,將鐵胎弓舉起,對眾人說道:

“臨發矢時,有人慣於目視箭簇。”

“亦有人慣於目視弓左,皆謬也!”

“若隻看箭簇,隻怕箭簇雖正,而箭杆不正,所射之箭必然偏斜。”

“若目視弓左,雖能看清目的,箭矢卻被弓身遮擋。”

“此將難以辨視箭簇,不知箭簇位置指向,便不過是亂射一氣罷了。”

眾人皆聚精會神的聽著,包括李翊在內。

李翊雖不用上陣殺敵,但平日鍛煉身體,也喜歡射箭玩玩兒。

這已經是古代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了。

隻有親身射過箭的人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累。

此外弓箭手之所以難訓練,是因為他不止要練箭術,還得練近戰肉搏的能力。

古人雲,“臨陣不過三矢。”

意思是真當兩軍對壘打起來了,人家的騎兵衝過來。

給弓箭手留足的時間,就隻夠他射三箭的。

至於躲在人群後麵拋射,這也是不切實際的。

因為古代造箭成本很高,你真要射箭,就必須得給我射準。

哪能當加特林一樣胡亂射擊?

所以,為什麼說陳王劉寵那三千蹶張士都是精兵中的精兵呢。

因為那都是正宗的弓弩手,訓練成本極高。

黃忠繼續侃侃而談,將自己多年的心得教予年輕後輩。

“故射箭,目之所視,不可單看一處。”

“應起自箭杆,連至箭簇,再延之直達於箭矢之的。”

“如此一來,欲射之的,大小遠近皆了然於心。”

“此為‘審的’之正法也。”

說著,

黃忠挽起袖袍,拈弓搭箭,一箭正中紅心。

然後又對眾人補充說道:

“五十步外之射,可用此法。”

“而五十步以內者,射法則與騎射相類,便另作彆論。”

“不論步射騎射,箭矢之的,即射者之意也。”

“意在心而發於目,不可不知也。”

“爾等須謹記。”

眾人紛紛頷首,默記於心。

黃忠見眾人似懂非懂,隻指了指箭靶,大聲笑道:

“射術非一日之功,汝等且照我之法試之。”

“假以時日訓練,未嘗不能為養由基、李廣也!”

眾人謝過,各自取弓取箭,訓練去了。

黃忠在一旁認真督促,不許眾人偷懶懈怠。

李翊則在一旁靜靜觀看,見眾人這般有精氣神兒,他也頗感欣慰。

正練時,忽聽得一聲慘叫。

立馬引來眾人目光。

隻見一士兵,扶著傷臂,血流如注,痛不可當。

“……這是怎麼回事!”

李翊走過來,表情嚴肅。

眾人誠惶誠恐地向李翊解釋道:

“稟、稟郯侯,適才我等對練時,不慎將之砍傷。”

“刀刃著得深,血止不住了!”

李翊一頷首,舒口氣道:

“習武本多凶險,難免擦著碰著。”

“去給他取藥來。”

此時,不發一言的張仲景走了過來,這本是他之所長。

隻看一眼,便道:

“還好隻是皮肉傷,並未傷及臟腑。”

話落,又從懷間取出一味藥來。

“山人這裡倒有一味金瘡藥,不妨給他試試。”

“待藥敷好,三月內莫劇烈活動,筋骨愈合,便可無恙。”

李翊順手接過,道,“多謝,正好軍中藥不多了。”

張仲景自家研製的金瘡藥,肯定是比徐州用的藥要更好些。

李翊親手為這名傷兵包紮,那傷兵自慚道:

“……使、使不得郯侯,折煞我也。”

李翊也不多言,隻是認認真真地替他包紮好傷口。

張仲景在旁側默默看著。

暗想李翊貴為縣侯,徐州二把手,卻願意放下身段,親自為底層士兵包紮傷口。

倒是一個心懷仁義的善人。

遂忍不住讚歎道:

“……郯侯真善也!”

李翊笑著說道:

“張神醫說的哪裡話來?神醫救傷治病,活人性命,才是真正的大德之舉。”

“神醫之德行傳播鄉裡,民眾素來敬愛有加,李某雖身在徐州,亦間或耳聞。”

嚴格意義上講,張仲景的曆史地位是要比華佗更高的。

因為他是真正有醫書傳世,即《傷寒雜病論》和《金匱要略》。

而華佗的《青囊書》卻失傳了。

但華佗卻被載入了史冊,而張仲景卻沒有。

這並不是因為華佗一定比張仲景更優秀,而是因為張仲景的身份定位太過模糊。

張仲景是跟曹操、袁紹一代的同齡人,並且當過長沙太守。

而問題出就出在這兒。

史書給人列傳,不論是文臣還是武將,都必須要有一個清晰的定位。

而若是把張仲景放在太守類彆裡,他實在是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政績。

可要是把張仲景放在江湖人士裡的方技傳裡,張仲景也不夠格。

因為方技傳裡的名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都和當時時代裡的重要人物產生過交集。

即這些江湖術士,要想青史留名,還是得依靠書寫史書的“勝利者”。

比如位列方技傳之首的華佗,跟曹老板直接接觸,自然能夠青史留名。

剩下四人,

樂師杜夔,給曹操奏過曲兒。

相士朱建平,給曹丕看過相。

解夢師周宣,給曹丕解過夢。

方士管輅,是司馬昭的至交。

所以不難發現,這些能留名的江湖人士,都與各自年代裡最頂級的人物有過交集。

反觀張仲景呢,

比起其他人多和王侯公卿打交道。

張仲景卻是紮根於基層,踏踏實實地為了一方百姓,利用自己的醫術,救死扶傷。

“……咳咳,天有好生之德。”

張仲景一捋胡須,“今世人飽受災禍,已是活之不易。”

“地動雷震、旱蝗雨澇,皆乃天定也。”

“惟身體康健可由人自圖,豈能不惜?”

許是被李翊打開了話匣子,張仲景一發將心中感想傾訴了。

“山人平日走遍四方,為人行醫看病。”

“輕者,或胸咳腹痛,不乏折磨。”

“重者,則病入膏肓,身如朽木,隻待一死。”

“至於那些跌打損傷的,輕者筋骨腫痛,傷口流血。”

“重者惡瘡發膿,肢斷軀殘……”

“許是郯侯見我尋醫問診,見得多了。”

“然殊不知我每見有病者求醫,心中亦是痛苦難當。”

“螻蟻尚且貪生,人又情何以堪?”

李翊聽罷,亦覺感慨。

這個時代的統治者並不重視醫學。

光看史書上的列傳就知道了,

華佗這樣的醫者,被和樂理、相術一起劃分到了“方技傳”裡麵去。

方技在古代被視為賤業。

張仲景好好的公家子弟,卻毅然決然選擇投身到醫學中去,這需要很大的勇氣。

“張神醫所言甚是。”

李翊連忙在一旁附和,“我雖鮮少行醫,然從軍旅。”

“目之所見,皆戀生懼死之容。”

“耳之所聞,俱哀痛流涕之聲。”

“我之所見所聞者,俱是掙紮苦痛、傷病死亡……”

張仲景聽罷,搖頭歎息。

人生在世,常有諸多災禍,活命已是十分不易。

若再同類相殘,卻不知還要死傷多少人。

“……是故我欲請張神醫留在徐州。”

見張仲景入神,李翊終於道出了真實想法。

“……嗯,嗯?”

張仲景一挑眉,“郯侯方才說什麼,要山人留在徐州?”

“……是也。”

“張神醫曾說我們這些上位者該去救社稷江上,神醫則要去救生民百姓。”

“然此二者並不衝突。”

“不論治世亂世,世人總受病痛折磨。”

“留在我徐州治病看人,不也是治人嗎?”

張仲景搖了搖頭,“山人不是那個意思?”

“哦?難道我徐州人不是人?”

李翊笑著追問道。

唉……

張仲景歎口氣。

他的意思是,自己的醫術不是王侯公卿的私人財產。

他希望即便是最底層的百姓,也能夠看病問診,而非貴人專利。

李翊也不開玩笑了,實話實說道:

“好了,不瞞張神醫。”

“我已勸說劉將軍,在徐州大設醫署,發展醫學。”

“正是尚缺一位總管各地醫者的醫官。”

“張神醫曾任長沙太守,有治官經驗,醫術更是神乎其神,可以服眾。”

“放眼徐州,再無比張神醫更適合的人了。”

“若張神醫首肯,那麼徐州五郡、淮南兩郡,兗、豫三郡的所有醫署統籌,儘歸張神醫一人管轄。”

“張神醫看是如何?”

李翊正式向張仲景拋出橄欖枝。

張仲景雖然厭惡做官,但若是發展醫學的話,他是舉雙手讚成的。

尤其這個時代的統治者並不重視醫學的前提下,竟能見到一位願意大力發展醫學的上位者。

光是出於這一點,張仲景都必須要予以支持。

但李翊開出的條件還不止這些。

他不僅許給張仲景高官厚祿,還不用讓他朝九晚五。

“張神醫就在下邳總管各地醫署,為醫者言傳身教。”

“我也會聚集徐州各地精妙醫者,齊來下邳,與張神醫一同研究傷寒症。”

“我們可合力將《傷寒雜病論》這部著作完成。”

“誠如是,亦是福澤萬民之事。”

“此豈非一件美事耶?”

講到這兒,張仲景終於心動了,向李翊拜道:

“承蒙郯侯看得起山人,山人願為徐州效犬馬之勞!”

……嗬嗬,好好好!

李翊大喜,終於把這位漢末神醫給搞到手了。

要知道,在東漢末年,戰亂頻仍。

疫病流行,死亡枕藉。

不知有多少人死於瘟疫。

而張仲景恰好是眾多神醫中的,防疫高手。

光這一點,就比華佗更加重要。

華佗是外科手術的高手,但他治病一次性隻能醫治一人。

遇上大規模的傷病,他就忙不過來了。

但張仲景的防疫之術,卻能夠有效的遏製瘟疫擴散。

這對於一個軍閥而言,簡直是一筆巨財。

若是赤壁之戰的曹操有張仲景在,銅雀台可鎖二喬否?

總之,徐州除得了猛將黃忠之外。

更有神醫張仲景的加入。

待李翊將張仲景引薦給劉備,說明此事後,劉備當即同意發展徐州的醫學業。

將整個徐州,連帶著淮南、兗、豫等地的醫署儘數交予張仲景管轄。

張仲景請求劉備為病人無償治病。

然此舉終究過於理想化。

畢竟用藥成本在這裡,尤其將來遇上河北這樣的大規模戰事,不知得用著多少藥。

彆說無償治病,便是有償,也得嚴格控製藥量。

為此,李翊於中周旋。

決定就於治所下邳一郡,可以為百姓無償治病。

但這個無償,隻針對戶籍在下邳的人。

外地來的依舊得付錢,畢竟成本在這裡。

此前,

發展徐州經濟的時候,李翊就在下邳投入了最多的資源,完善各項基礎設施。

使得下邳的農業、手工業,絲織業飛速發展,經濟騰飛。

下邳已是天下有名的富庶之地了。

現在更是直接保障了下邳人民的醫療衛生。

由此,

下邳醫有仲景之術,學有名士孔融置辦的名牌大學。

政治環境穩定,軍事力量強大。

吏治清廉,風景宜人。

人均收入,更是名列中原各郡前茅。

為此,坊間便有傳言:——就是條狗,也得托生在下邳。

下邳的戶口,也變得搶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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