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村後,聽聞末末落河裡了,不知道末末現在如何了??”
“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夏母咬牙回。
馬嬸臉色也難看,壓了壓性子,她說:“我還聽到村子裡的人說,村裡的混子跑來你家提親了,你可千萬不要把末末嫁給混子,我這趟來,另外給你們帶來了一個嚇人的消息!”
馬嬸壓著怒火,說:“我回村前,聽聞縣裡的人說,混子他跑去賭坊了,信心十足的說提前抵押未來的妻子,那賭場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同意了,借給混子二十兩銀子!”
夏母聽到馬嬸帶來的消息,臉色一陣黑一陣青一陣白。
沒由來的寒冷,令得夏母上下嘴唇都在打寒顫。
夏母想到:賭場的人肯借就是相信混子的話,也就是說……混子還不上那二十兩,賭場的人就會上夏家,抓走她的末末抵債。
光是想到這一點,夏母便不寒而栗。
開賭場的人,可不會講什麼律法!
“你走!”
夏母想到會落到這一步田地,都是馬依依害的,她悲憤的趕人,卻又不敢大聲,深怕驚到喝了藥後休息的夏末。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帶來了那麼重要的消息,你還趕我?!”馬嬸見夏母依舊看仇人似的目光,也生氣了。
“都是依依在背後算計我們末末!用得你假好心?!”夏母心口劇烈起伏,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這事你必須說清楚!”馬嬸聽到汙蔑之語,氣得當場拔高了聲音,令得四周鄰居都能聽清。
“末末說了,是你女兒推她落水!混子也是你女兒叫到河邊的!”夏母說。
“不可能!”
馬嬸聲音無意識的變得尖銳。
“末末是何時落水的?”
“三天前,午時,你女兒約我女兒去河彆大石見麵,就是在那兒,我女兒被推進河水!被水衝了幾丈!”
夏母提到這個,依舊恐懼不已。
“不對,末兒落水的時候,我們家依依在縣城裡!”馬嬸深怕彆人聽不到,這句話,她是用吼的。
馬嬸想著,她不能讓彆人汙蔑了她閨女!
離夏家居住得近的人家,幾乎都聽到了。
夏家的鄰居離得近,已經走出屋,圍過來了。
“是啊,依依那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夏末房間內——
夏末幽幽睜開雙眼,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隔著一道牆,馬嬸他們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她卻依舊能清楚聽到。
夏末手撐著床起身,不顧身體狀態,幾個箭步衝出房間。
她就想知道,馬依依為什麼要那麼算計她?!
夏家院內——
“彆吵了,我女兒剛睡下,你吵到我女兒休息了!”夏母壓著聲音,揚了揚手,示意馬嬸以及圍觀的同村人都小聲些。
可這些人,哪裡會顧忌啊。
“娘。”
夏末的聲音自夏母身後響起。
夏母的心一下子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