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那個鑽石級的小子,
但他們一個個嚴格意義上來講都是幫凶
此時他們現在的表情,
就像是某個雙城裡麵的爆爆搞實驗炸死自己全家一樣惶恐又不安
而除了聖廷的這些超凡者之外,
西方的其他的超凡者內心也有著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覺,
這少年,
既然能逼得教皇自殺,
也就意味著足以殺死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種死亡的威脅感讓在場所有西方超凡者們背後發涼,
此時的烏木厚呆滯的看著這一幕,
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白虛:
“白柱石這少年,是哪方勢力出來的青年才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烏木厚的稱呼已經從白虛變成了白柱石,
作為活得最久的老油條,
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審時度勢了
白虛望著葉然嘴角微微上揚:
“那個少年你沒聽說過也正常,畢竟他就是我們學校大一新生的帶班老師而已”
“呃”白虛這一句話,讓烏木厚愣在原地足足十秒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老師???”
烏木厚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虛,“白柱石,這玩笑可不好笑”
白虛看著烏木厚:“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嘛??這就是我們魔武學院的葉老師,不相信可以去我們教務處求證的麼”
白虛一邊說著,一邊思索著:“我記得,他去年的帶班成績還是倒數第一”
白虛的話,
把烏木厚聽得天旋地轉,他深深地看了白虛一眼:
“白柱石,既然不想說,何必要如此戲弄老夫”
白虛無語的看著烏木厚:“我戲弄你什麼”
烏木厚則指著白虛開口說道:
“如此奇跡的青年才俊,你告訴我這是你們學校的老師也就算了,現在又告訴我,他去年的帶班成績還是倒數第一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這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白柱石,麻煩騙人好歹也騙的像一點”
烏木厚看著白虛:
“白柱石,這次保衛戰,我們至少也是出工出力了,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盟友的嗎??”
白虛看著烏木厚,有些無語,
現在看著這貨還想用這次保衛戰來綁架他,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這一句話,
把烏木厚懟的也有些上頭:“白柱石,這要不是真的呢??”
白虛看著不依不饒的烏木厚,開口說道:
“那要是真的呢???”
烏木厚看著白虛:“要是真的,這個保衛戰的大陣費用我們宗門世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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