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同桌發小倆好友,在下課間,楊玉寒在劉英一隻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楊玉寒要幫二哥楊誌,雖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也是親人中的好人一個。
她知道這位原主的堂二哥的前世在婚姻上被迫娶了大個子女人,一生是何種不堪的狀況。
她要拯救他美好姻緣蔥現在做死還來得及。因此她與劉英聯手,一定能戰勝雙方父母。
其實並不是男女雙方的父親,而是兩頭的母親的女子為小人難養也!
同書桌的發小楊玉寒和劉英在英語下課後,沒有離開班級的長條木凳子,二人商討對策。
楊玉寒兩隻大杏眼一轉,伸開一隻小手掌心朝同桌的劉英的一隻耳朵扇動,示意她將一隻耳朵遞過去。
劉英明白她的意思,快速側臉探出靠近她的一隻左耳,楊玉寒放下抬高的那隻手,然後她看了看教室沒人,將目光快速收回,再將嘴巴貼近她的伸過來耳朵,小聲嘀咕幾句,然後快速撤回嘴巴。
緊接著,又上了一節課,然後就放學回家,今天星期六,下午不上課休息。
這個年代的學校,每周的星期三星期六的下午都不上課。不像後世的每逢周三周六下午不上課,周日全天休息。
傍晚,二人吃過晚飯後,偷摸讓各自當事人寫上各自一張小紙條的幾個字,然後二人在一處會合,互相交換小紙條,再將小紙條去放一個位置。
楊占西剛好從大門外回大院,他走到木板門口時,突然發現在木門板的縫隙中夾著一張折疊成的小紙條。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停頓片刻,還是拿了下來。
打開一看,差點把他給嚇暈。
他急匆匆的拿著打開的小白色紙條,快步走到西廂房的東屋子,剛好刁豔沒事做,他便把小紙條打在她的臉上,然後氣憤的說道,“刁豔這下你高興了,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你老是讓兒子服從你的安排婚姻,明天跑了看你咋辦?”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我在控製他的婚姻,就算喲控製他了,我也是她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劉家來退婚的,管我什麼事,難道退婚就不娶了。”
“你快沒兒子了,你用啥娶媳婦!”
“你胡說什麼我沒兒子了,你在咒他死?”
“你看看就知道了。”
看啥?兒子在西屋子火炕上躺著呢,活著好好的。”
“你看,看我扔在你臉上的那張紙條寫什麼?”
刁豔看完“啊!”了一聲!差點被過去。
楊誌楊玉寒站在漆黑的窗外,看到屋內父母的舉動,他差點笑出聲!
從楊占西在木大門板夾縫拿到這張自來小紙條,一直到屋子,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把笑藏在心底。
劉家同樣的小紙條放在大木門的夾縫裡拿到屋子,被老爹發現拿進屋子給劉母看,當然是劉英念的內容。
她的父母一個大字都不認識,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