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新一聽玉美說了她在姓梁的美術裝潢社學習被趕走,他有些惱火,他平時不是愛計較的人,性格溫順,這下他要去為玉寒討一個說法,玉美能進入姓梁的美術社學習,是他的同鄉在同一條街上開賣家電的姓王的男老板給介紹的,姓王的男老板的媳婦的弟弟可不是一般人。
王臣的小舅子武達勇是社會的小混混,武達勇整天無事手裡拿上半米長的剛亮刀,身後跟隨的十幾名小跟班,出去找仇家打打殺殺。
陳立新顧不上那麼多,直接朝著姓梁的美術裝潢社走去。路上不少人看到他氣衝衝的樣子,紛紛避讓。
到了裝潢社門口,他就大聲喊梁老板出來。梁老板一出來,看到是陳立新,心裡就有點虛,但還是強裝鎮定。
陳立新質問為何無故趕走玉美。梁老板支支吾吾說是因為最近生意不好,不需要學徒了。
陳立新哪肯相信,他知道肯定有其他隱情。正在這時,王臣路過這裡,看到這場景,他以為陳立新在鬨事,便過來嗬斥。
陳立新將事情原由一說,王臣聽後也覺得梁老板做得不地道。但他擔心此事要是鬨大,萬一牽扯到自己小舅子武達勇就麻煩了。
於是王臣提出讓梁老板再給玉美一次機會,並且補償一些工錢當作歉意。梁老板雖不情願,但考慮到王臣背後的勢力,隻好答應下來。
陳立新見目的達到,也就不再追究,轉身離開,而梁老板站在那裡一臉懊惱。
梁老板的美術裝潢店開張的前期他的資金不足,還是開家用電器的同鄉好友王臣幫助他的資金,才把美術裝潢店乾起來。
梁子不看在王臣是同鄉,還要看王臣開的大家電每年的銷售額是他小美術社的一年收入的幾倍。
他才勉為其難的暫時留下玉美跟在身邊學美術,事先王臣對他講了,陳立新是王臣的同鄉要好的小學同學,他家庭經濟有些緊張,所以讓他媳婦楊玉美在他美術店裡學習,學習的時候也可以跟其他的小男生小女生一樣幫助店裡乾店裡的活。
其實在梁子的美術店裡彆說玉美不用交學費,其他人也根本不交任何學費。
梁子的美術社主要做些客人來定做的門麵開業用的各種樣式的牌匾,或是牌匾燈箱。
牌匾燈箱就是牌匾裡麵安裝幾個長燈管,用於在夜間仍舊開業的店鋪前麵的照明照看。
梁子店內的學員有男女小青年十名。女生算玉美的剛到來加上練毛筆字的女生。
玉美在這裡的學員中屬於年紀偏大的一個。她每天在這裡除了看,要不幫助其他男生的做粗活的牌匾做下手來回傳遞工具。幫助老板的電腦刻的美術字背麵沒有的廢紙。
屋內的所有學員都忙著乾活,隻有寫毛筆字的小女生仍舊在寫毛筆字。
時不時小梁子走到她身邊該耐心講解,或是將他的一隻大手扶住女生正寫的挺好的拿毛筆的那隻小手上,指點握穩毛筆的姿勢!
而玉美隻是乖乖的閒著的時候偷看兩眼女生的寫字。
儘管如此每位學員雖然幫助美術社做些活計,但每天的梁老板都要做上中午簡單的飯供他們白吃,哪是梁老板在做飯,都是寫毛筆字的女生在做中午飯。然後梁老板和女生的總是在廚房裡二人忙乎做飯。時不時傳出倆人的嬉笑聲!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每當玉美拿起碗吃飯,梁老板子兩隻眼珠子都要掉下來樣子,生怕她在去盛第二碗白米飯。
這天美術社中,大家正在吃午飯,突然闖進一位冷麵男人和他身後的十幾個小兄弟。而這個男人正是開家用電器的王臣老板的小舅子武達勇江湖混混。
隻見武達勇手持長鋼刀“噌”的一聲,按壓在武達勇的後脖頸上。
武達勇手裡的白瓷飯碗“咣當”一聲落在地上。
其他人嚇得瞬間閃開飯桌子,躲到一邊去。還有兩位剛推開門要談生意的男女客人,看到局麵,一下子掉頭快跑出了外麵。
楊玉美同樣躲到一邊去。
武大勇橫眉豎眼嗬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我前些日子把我女朋友送你這,然後聽我女朋友說你對她動手動腳的在學習寫毛筆字的時候,她本來寫的挺好,你非要去故意握住她的手。是否有此事?”
小梁子簡直嚇尿了褲子,全身抖擻不停,然後他舉起雙手表示認錯,很是結巴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這時候寫毛筆字的張小斐過來打圓場,笑著化解矛盾,“武哥你誤會了,你快點把刀放下彆傷到人,昨天我和你說的不是你想的這回事。嗬嗬!”
“你昨天不是說,你寫毛筆字的時候,姓梁的握住你的拿毛筆的手牢牢的,你回去讓我看你是手被他給握得還很痛發腫脹嗎?”
“嗬嗬!勇哥,昨天你聽錯了,我不小心把這隻拿毛筆字的手碰到了門框上才腫紅了呀!來把鋼刀放下先消消氣,要不留下來一起吃飯。”
“是啊!是啊!都是小的我錯了,以後我注意就是了,武大爺留這吃飯好吧!”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