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不會吧?傳這麼快,我不想的啊!
“是啊是啊,正是我兄弟所作!”孫山道。
“看不出來你年紀這麼小,似乎不像啊!”李慧娘先是疑惑看林海,又自己低聲細語。
“我兄弟學究天人,區區一首詞算什麼。不瞞姑娘,我自四歲開蒙,不知讀書熬了多少日夜,挨了父母多少責罵先生多少戒尺,隻因跟我兄弟學了兩年,便開竅科舉連過兩關,這次省試我不敢肯定能過,但我兄弟在來時路上又提點我學習方法,這沒多久我便覺得自己所讀之書曆曆在目,以後科考大有機會。”孫山不無得意道。
“哦,有這事?”李慧娘又看看林海,見林海雖穿了長袍,樣式卻是普通,柳小滿倒是穿得不錯,嗯,長得也好,不過不像聰明伶俐的樣子,估計就是個聽話的好丫頭。
李慧娘微笑道:“小兄弟我幫了你大忙替你解了圍,你可作一首詩詞送與我麼?”眼中有調笑加調皮搗蛋的味道。
免了,作弊多了,覺得心裡有鬼在鬨。
“姑娘,這詩言誌詞言情,詩詞之道,發乎情而止於筆端,這你看我們剛剛和彆人吵架鬥毆,有心情做詩詞嗎?不會讓我作詩《大街鬥毆後偶遇美女有感》吧?”
李慧娘咯咯而笑:“有理!”又道,“不知你們住哪裡?以後有機會定登門拜訪。”
“我們住黃州,考完試就回家去了。歡迎小姐去黃州玩。”林海道。
“怎麼,怕我給你找麻煩嗎?住址也不肯說,嗯……”
“嘿嘿……小子年幼,惹不起柴公子這樣的人。”林海道。
還有什麼紅袖招,肯定青樓妓館,遠離的好!
“是怕我再要詩詞吧!哈哈……”李慧娘爽朗的大笑。又道,“我們紅袖招可是江陵教坊司,隻要科舉考試過了,我們以後總會打交道的。”
什麼鬼?
孫山卻拱手道:“原來姑娘是教坊司的,我以為是哪個青樓妓館的呢,失敬了!”
嗯,這孫山,什麼意思?教坊司和妓院有區彆嗎?
“不知這姓柴的是什麼人?撞一下抬手就打,怕不是什麼好人?”孫山道。
幾人邊聊邊漫不經心瞎逛。
“這柴公子是世宗親戚,是柴守禮之後。”李慧娘道。
“哦,十阿父!”孫山恍然道。
什麼梗?
李慧娘默然點頭。
“這裡有賣油條的。”柳小滿興奮道。
“怎麼?想吃了?”林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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