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日報》也推出仕子文章,供人點評,再隔日直接說這文章是上屆前三甲文章,還標明一二三名,以及考官點評。
整個東京炸鍋了。
殿試文章,在這裡人人都能看,高下供大眾點評,老百姓的談資有了,仕子之間也是有人義憤填膺說第一不配,有人就抬杠了,皇上欽點不配你說配就配了,如是種種,一時之間各仕子之間各種論戰開始,好嘛,這日報開始各文人還嫌土氣,現在也是人手一份。
這才半個月,趙安仁發帖子請客吃飯。
嘿嘿,不就是分紅嗎?
大佬請客,排麵不能太差,吃飯無所謂,分紅就好!
請客居然在國家歌舞團教坊司裡,當官就是好啊!
歌舞表演就算了,小翠都學會彈琴唱詞了,哪裡不能看跳舞聽唱歌。
分紅時節到了,趙安仁點名一個個翰林院裡的人上前拿銀子,少的也有幾兩,多的幾十兩,按道理不多,但這才半個月,一個個喜笑顏開,都說今年過年不愁了,以前都借錢。
林海和孫山等了個寂寞。酒席又開始了也沒兩人名字。
林海大了膽子,道“趙學生,怎麼沒我們的?”
趙安仁道“這,我們這裡沒有你們入股名字啊!我們都掏錢出來找作坊印刷,我們找那些小孩子做賣手的……”
……
“知道二位勞苦功高,所以請二位來吃酒聽曲,來來來諸位,我們敬林探花和孫山一杯……”
“趙學士,孫山天天排版組稿,總得有……”
“誒,林探花,這孫山在翰林院當值,他翰林院的事都是同事替他做的,他當值就有俸祿的,我們這是分紅,分紅,他一分錢沒出,怎麼分?我們這賬單清清楚楚,這還有手印……”
……
“孫山,你沒把入股時的錢拿手裡?我看是你登記的啊!”
“啊,後來忙,我得組稿,交趙學士了。”
“你沒跟他談我們技術入股?或者直接找李德軍先談……”
“我以為你都安排好了,我一直在看稿子排版,哪裡想那麼多了!”
……
自己組建的報紙隻能天天寫稿子賺稿費?
“現在怎麼辦?”孫山苦著臉道。
“隻有提高稿費了,能怎麼辦?就說國子監有競爭,不好拿稿子……”
哎!為他人做嫁衣啊!
心情不好,酒沒什麼意思喝了。還是回去寫稿子吧!
回到那個細小逼仄的福利房,還好小翠在,見林海沒精打采的,連忙問道“怎麼了?不是今天分錢嗎?怎麼哭喪著臉?”
林海斷斷續續的把事說了。
小翠也有些氣不過,道“我們自己寫書……”
見林海沒什麼精神,道“你最會賺錢的,你看,你到京城身無分文,現在有了房子,俸祿還沒拿已經靠稿費有了立身之地,是不是?已經很不錯了,有人到京城來就直接當乞丐了,你現在已經超他們很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