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道“這裡到處都是山，到處都是土匪，安身不了幾天，又得去打土匪了。還有魚要從喀什噶爾那邊過來，這裡山裡牧場過度開發，風一吹，沙塵飛揚，得種樹種草，忙不完的事情啊！天山雪水大點就會發生泥石流，小了會沒水種地，你呢，你想做什麼？”
喀絲麗道“你還是那樣，忙來忙去。我什麼都不想，我先養傷再說，你……有孩子沒有？”
“問這做什麼？沒有！”
喀絲麗興奮起來，道“你先梳洗打扮一下吧，我看你的士兵都留短發，像僧侶，沒有留胡須，你反而胡子拉碴的，刺得我嘴唇好疼！”
林海道“你什麼時候到這裡的？怎麼到處打聽軍隊的事？”
喀絲麗道“昨天早上才到，你傍晚就回來了。你有四五萬人的軍隊，還怕什麼高昌人和優素福，我聽侍女說你找到仇人了……”
林海道“女人，在漢人那裡就是呆家裡帶孩子的。”
“焦顏不是跟你一起在打仗嗎？”
“她很聽話，不是嗎？不聽話的女人沒人愛！”
“可是，我不想什麼公主了，可是巴彥，他不該這麼對我……”
“哈哈，哈哈哈……那該怎麼對你？我覺得他做得很好！他奪走你貞潔了？”林海道“你是自由的，去找他啊！”
“胡說！”喀絲麗臉漲得通紅，“你有四五萬人！”
“那又怎麼樣？”林海厲聲道“何況我沒什麼戰馬，駱駝都不夠！”
“你會養馬不是嗎？”
“當然！那是我的，知道嗎？是我的！”
“那就好！”喀絲麗默認吃飯，淚流滿麵，林海也不理她。
“知道嗎？”喀絲麗沉聲道“古老的格言說，隻有老夫妻才吵架，我們才一天就吵架了。”
洗漱前，林海先刷一隻眼的毛，喀絲麗走過來道“你還騎著它？它不適合當戰馬了，它老了！還有一匹馬呢？在小滿那裡嗎？”
“是的，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
“我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是不是帶走了那匹馬，我沒問！”
“走？她離開你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不是嗎？”自行處理公務去了。
晚上，林海營帳休息時有人報有位女士找！
來的果然還是喀絲麗。
“你這地方這麼難進來啊！看來我昨天提前來是對的。”
“這裡是軍營，外人不能隨便來，昨天是我的人在外沒回來吧！”
“那你想天天這樣讓人稟報我才能進來嗎？”喀絲麗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道“不要忙了，你快來啊，我等不及了。”
林海道“你不是背上有傷，怎麼那麼急！”
“擦了金瘡藥，好多了，背上一片清涼！不過今天我還要在上麵！……喔喔，你輕點慢點啊……啊……我昨天都沒覺得過癮！”
“都叫那麼大聲音還沒過癮，不是我們堵住你的嘴，你不得讓整個軍營都聽到！”
“今天不會了，今天我們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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