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子道“在鎮上順風酒樓裡,那裡是我侄兒他們乾的哎呦哎呦,……不關我事啊……”的老東西,不關你的事你還住這裡?不知死活,從今以後,不準你在蘄州出現,聽到沒有?左腳踏進蘄州砍左腳,右腳先進來砍了你雞雞,媽的,滾!”對那幾個手下道“聽到沒有,你們幾個,一樣滾出蘄州!”
那幾個手下道“我們隻是護院,拿錢辦事,你要是給錢,我們……”
林海道“是嗎?”掏出一塊金子,扔地上道“打斷這老東西手腳!”
那幾人怔怔不說話也不動手。
林海道“剛才是哪位說收錢辦事的?”又扔下一錠金子,道“剛才是誰說話?怎麼樣,這金子夠嗎?把自己手砍了,這都是你的!”
幾人同時望向一個獐頭鼠目大漢!
林海道“剛是你最先說收錢辦事是不是?你哪裡人啊?怎麼樣?這錢要不要?是不是不夠?我這裡還有!”又掏出兩錠金子扔地上,就是沒人敢去撿那金子!
林海道“晚上我過來在這裡歇息,你們還沒搬走就等著去死,敢破壞這裡的東西,砍手剁腳,還有,原來柳家的東西你們要敢動,剮了你們。”回頭叫小滿上車,自己上馬,對那些人道“明日我去順風酒樓,讓那裡人都給我滾!敢破壞那裡東西,一樣砍手剁腳!”
有人輕聲細語道“好大口氣!”
林海不理,帶過馬頭,繞道小滿家去了。
許多看熱鬨的人竊竊私語。
柳家還是原來的地方,和那新房子隔得不遠,原來的破房子修繕了一番,比林海原來見時強多了,住的人卻沒少,有姐姐幫傭被辭退回來,有哥哥結婚生孩子住了窯洞,小滿時時接濟,每次給的錢都不多。
就這破地方,他家有時還沒辦法不能住,那年遇到點饑荒不是賣小滿嗎?沒人租地,他們隻得找能租地的地方去……
小滿坐車往回走時,柳家坳有人看著,就是不敢上前搭話!直到在柳家門口下車,才有個婦人過來道“是小滿姑娘嗎?哎呀真是你啊,這麼漂亮了,啊,這衣服……耳環……你家以後有福了……”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林海見小滿一時脫不開,自去拍門,還沒到門口,門已經開了,林海見到的是蒼老滿是皺紋的臉……
柳家往大房子搬東西,有些人還是幫柳家忙的,但是有些人似乎害怕,隻站旁邊看熱鬨。那邊三輛牛車,帶了女子家眷,那老頭子坐了轎子,一窩蜂的走了。
小滿做飯,家裡人吃得香甜。
柳家給林海小滿留了一個房間,小滿偎著林海道“我姐姐嫁得都不好……”
林海道“把你家那破房子拆了,蓋新房子,那個土地廟改成大廟,旁邊蓋你家祠堂,能用幾個錢?你姐姐她們都過來,當然隻限她們夫妻兒女,做妾的都扶正了就是!”
小滿道“哼,我們早在一起我就是正的了,就怪你!”
林海道“怪我,怪我,我們先生孩子就是了。”
小滿道“那能一樣嗎?”
林海道“不該讓你懂那麼的,這不一樣你也知道了?”
哎,和小滿在一起現在總覺得有心理障礙,她倒是熱情滿滿。
第二日,還是那護衛駕車,林海騎馬,小滿坐車,三人前往順豐酒樓。
市鎮比原來熱鬨多了,林讓一隻眼隨走馬車走,自己跳上馬車,指著路邊攤道“看,快看,我們就是在這裡認識的,你那時又臟,又瘦,還膽小,嘿嘿……”
小滿道“哼,你那時候不是嗎?”
林海拉著小滿的手道“你在我心裡,還是那個樣子!”輕輕把她拉懷裡。
小滿對林海肚子輕輕一錘,林海順勢牽著這手,慢慢摩挲。
小滿道“哥哥,如果我沒遇見你,會怎麼樣?”
林海道“那現在牽你手的是個又臟又黑的白發蒼蒼的老頭子!”
小滿“哼”的一聲,扭過臉去。
林海把她頭掰過來,笑道“生氣了?嘿嘿。”又親又摸,又去嗬癢,把小滿逗得咯咯直笑。
兩人正打鬨,護衛喊道“將軍,到了!”
林柳二人跳下馬車,護衛道“要小人幫忙嗎?”
林海道“上次白蓮河挨了一棍子,被郡主狠狠的罵了一頓,我還敢不做好準備嗎?放心,沒事,我上次不敢用手雷,這次還不敢嗎?真要你幫忙我放煙花……”正說著不料酒樓衝出一幫衙役捕快,外帶許多打手,連店小二拿了塊毛巾都跟了出來。
小滿急忙抄起弩弓。
當先捕快腰懸大刀走了過來,看著小滿手中弩弓,又對林海不停打量,又看那護衛,叫道“黃老爺子呢,過來認人!”
昨天被打的老頭子哼哼唧唧被兩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扶了過來,捕快道“是不是這人昨天打了你逼你退出家門的?”
老頭子哼哼道“是他們,我莊上人都看到了。”
那捕快過來對林海叉手行禮道“這位爺不知是乾什麼的?這二位是你手下嗎?”指著小滿和那護衛道。
林海道“不算手下,不過他們都聽我的!”
捕快道“不知這位爺,可是軍中效力?這弓弩甲胄是哪裡來的?”
林海道“是我們私人的!”
那扶著黃老頭兒的一個壯漢道“薑爺,有什麼問題嗎?”
薑捕瞪了那人一眼道“你個夯貨,不懂就彆亂說話,甲胄那是一般人能穿的嗎?”又對林海拱手道“還請這位爺告知身份,沒的讓我等難做!”
林海道“身為捕頭,當以國法大宋律例為先,怎麼看我們有甲有弩你怕了?”
那捕頭漲紅了臉道“實在是我等也是當差……”
林海道“當差?哼,當差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沒人教過你們嗎?現在覺得我們身份不同你怕了,如果我是個平頭百姓你還會這個樣子嗎?想知道我是誰,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原出西域帶兵都部署林海,這盔甲是皇上派來保護李郡主護衛所穿,哼,弓弩,軍中八牛弩成功之日,大宋就沒有哪個地方我不能帶弓弩的,我就是拿了弩去見皇上皇後他們也隻會高興,你怎麼不服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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