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槍好歹也附個魔吧,就刻點符文還想傷誰?”
陸良一邊說著,一邊將左手伸至三號身前,幾顆看上去有些特殊的子彈赫然出現在其手中。
隻不過此時已經被一股巨力揉搓在了一起,再也看不到之前的樣子。
聽到這的三號心中卻有些委屈,他這個子彈也是從機關百煉廟係買來的,那奸商介紹的時候明明說了一大堆作用。
讓自己花了大價錢才換回來,現在看上去自己又被坑了。
“還有這動力甲,你這是在搞spay嘛,這東西能夠防得住什麼?”
陸良望著對方身體上那十分炫酷,充滿機械感的甲胄,隨手就施展出了許久未曾施展的入葬。
一道棺槨虛影被直接將對方鎮壓在了原地,並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汲取著對方的生命力。
而那動力甲根本沒有發揮到任何作用。
不過此時張始終對這三號的感觀並沒有那麼差,這家夥至少不像剛剛那個花滿園一樣,光是聽他說話就讓自己有一種生理性的惡心。
所以隻是施展片刻便將其解除,但僅僅也隻是這片刻之際,三號的臉色便已經變得十分蒼白,完全沒有了先前那麵露紅光的得意模樣。
而在被解開的一瞬,三號立即便認識到了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家夥。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直接開口求饒了起來、
“大哥饒命啊,我這次的任務隻是確認一下你的位子而已,並沒有打算要你的命啊!。”
然而張始終並未理會他這求饒,隻是再次將那符籙在半空中搖了搖,而後自顧自的說道:
“嗬嗬,你隻是殺不掉我才這樣說而已,剛剛你那幾槍可是槍槍要害,如果換個弱一點的家夥,估計此刻已經去見了閻王了!”
而後竟然露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振作點,彆丟分,身為殺手說這些話就太不專業了!”
“我之前也曾經碰到過一次黃昏的殺手,他至少還能有點骨氣,明知不敵依舊打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擊,而不是在這裡求饒!”
但就在他這句話剛說出口,一道鳳鳴突然在天地之間響起。
在他胯下,一道火鳳虛影伴隨著劍影破土而出,直直的朝著他襠部刺去,其出手十分狠辣,根本沒有留任何一絲餘地。
不過這種攻勢對於現如今的陸良來說,還是有些不夠。
他的速度要遠比這長劍的攻勢要快上許多,那劍影在離他身體隻有三寸之處,被定海神針擋住再也無法前進絲毫。
那火鳳虛影也被定海神針上的水運牢牢鎮壓,眨眼間便直接化作蒸汽消失不見。
那劍影眼見不敵,立馬又將長劍收回進了土中,隻不過陸良卻不可能就這樣放對方離去。
水神真身直接展開,龐大的水運權能瞬間附著在了定海神針之後,而後一道道洶湧的水脈虛影便在他的身邊浮現。
首當其衝的便是和陸良不遠的三號。
此時的他感覺自己宛如一個幼童正在直麵潮水衝擊一般,窒息無力感撲麵而來。
不過這股窒息感並未維持太久,陸良便施展出嘯水棍法,直接砸在了剛剛那長劍破土而出的洞口。
在與大地接觸的瞬間,一道猙獰的裂縫瞬間便在這濕地之中出現,而後一道身影便直接被打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這道身影,顯然就是剛剛那被陸良擊飛的花滿園。
隻不過此時顯得有些狼狽,那原被的一襲白衣已經被泥漿裹滿。
挨了這一擊後,雖然口中鮮血止不住的向外湧出,但那花滿園竟依舊能夠動彈。
隻見其將自己那張被泥漿裹滿的臉頰抬起,死死的盯著陸良,口中尖銳的大喊道:
“竟然敢把我最喜歡的長袍弄成這樣,你已有取死之道!”
隨後竟直接掏出了一截劍尖,毫不遲疑的將其吞入了腹中。
一道恐怖的劍意便從其身上彌漫而出,僅僅是從其身上逸散出來的劍氣,就直接將大地斬開了數道裂痕。
這乃是花滿園在常世探索時,經曆了一係列任務之後,才獲取的劍道爺的佩劍碎片,可以借其施展出劍道爺的劍術。
而這,一直被他當做底牌握在手中。
在醞釀幾息之後,他便準備將這道攻擊打向陸良,雖然此時用掉底牌讓他有些心疼。
但隻要取走對方的人頭,其身上背負的高額懸賞就能讓自己下輩子無憂,吃喝不愁了。
於是他心中再也沒有一絲保留。
但以他現如今的實力,施展這一招還是有些費力的,需要一些時間凝聚劍勢才能打出,於是他又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拖延時間,但此時,陸良卻已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放大招蓄力,你以為這是熱血戰鬥片啊,敵人還能站在那等著你舉起雙手汲取所有人的元氣?”
伴隨著這聲吐槽,花滿園恍惚間看到好像有一隻巨大的鯤鵬在自己眼前張開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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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瞬間,他的身體,以及那還沒有醞釀完全的劍勢,便一同被這鯤鵬吞噬,陷入了黑暗之中。
遠處的三號望著這一幕,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他沒想到花滿園竟然還有這樣一道壓箱底的大招,也沒想到陸良的實力竟然這麼恐怖。
幾乎是在眨眼間,便直接結束了他原本以為還有意外發生的戰鬥。
此刻的他突然有些後悔被貪欲蒙蔽,但解決完花滿園的陸良卻已再次返回到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