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你有什麼看法嘛?”
在了解完外麵的情況後,欒夏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陸良身上。
這位平日裡在她眼中有些孤僻的同學,可是以裁判的身份參加全國大賽的,雖然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陸良出手。
但在目前已知的眾人裡,最厲害的應該就是對方了。
這一詢問,顯然直接將決策權交到了他的手上。
此時,其餘三人也將目光投向了陸良。
雖然這他們從未見過陸良,但既然欒夏選擇相信對方,三人自然不也會在這個時候有什麼異議。
隻不過被詢問的陸良,此時卻忍不住摸了摸腦袋,他從來沒有將門外的那些士兵當成過什麼威脅。
一直不出手,隻是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而已。
他可不認為對方費儘心力將自己弄進這麼一個地方,還會特意留一個安全區出來,真當這是在打遊戲呢?
眼下既然對方詢問了自己,那陸良也繼續保持旁觀下去的念頭,淡淡的說道:
“看法?”
“乾就完事了!”
說罷,竟直接掏出了手中的定海神針,在甩出一個棍花之後,便朝著大門猛然衝去。
在幾人還沒有緩過神來之時。
他的身影已經衝到了門口,並一腳踹開了了那扇,被眾人當做希望的大門。
“砰!”
在一聲炸響之後,屋外士兵的身影,以及那宛如地獄一般的場景,頓時出現在了廟內眾人的眼前。
屋外的土地此時已經被鮮血完全浸染,那些蠻族士兵正如同殺豬一般,將屍體按在了砧板之上。
而那棵槐樹上所覆蓋的人皮,已經表明了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方本就是想要施展某種獻祭之法,強行打開這座廟宇,現在陸良自己將大門打開,自然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禿咋!”
而人群之中,先前那位獨自一人對峙守城士兵的頭人,自然不會放過這絕佳的機會。
身著重甲的他右手緊握長槍,用腳狠狠的踹了一下身下的戰馬。
那馬匹頓時便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向著陸良衝刺而來。
甚至不需要任何起步加速的空間,那速度便已經到達了驚人的地步,而且從對方長槍之上那股血煞之氣看來,對方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士兵。
戰馬踐踏在大地之上宛如鼓聲一般,敲在了廟內所有人的心裡。
先前那位曾經出言嘲諷欒夏的中年男人,此刻已經嚇得肝膽欲裂。
不過雖然他並沒有與敵人拚殺的勇氣,但他還是有斥責陸良的膽量的,隻見其猙獰的開口道:
“你在乾什麼,你想找死嘛,想死的話不要連累我們,快點把門關上!”
然而就當他這句話剛剛說出口,一把鋒利的匕首,卻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嚨,一股寒意伴隨著鮮血頓時湧入了他的氣管之內,令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感受著自己喉嚨處傳來的痛苦,他有些驚恐的回過頭去,發現握著這把匕首的,竟然是剛剛四人之中的那位眼鏡男人。
“你.....”
緊緊握著喉嚨的他似乎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隨著匕首的輕微轉動,他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這種人,在電視劇和小說裡都是那種禍害彆人的家夥,還是早點死了吧!”
“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在將對方終結之後,楚尋一邊嘲諷著,一邊輕輕的將自己的匕首從對方身體之中拔了出來。
剛剛之所以不直接把這嘴碎的家夥乾掉,隻是怕引起什麼變故而已,畢竟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但眼下陸良都直接殺出去了,他自然不會放任這種家夥還存留在後方。
在做完這一切後,他絲毫沒有顧忌其他人的眼光,而是直接抬起頭來向著廟外的陸良提醒道:
“陸良你小心一點,那家夥可是很厲害的,先前我們還吃了他的虧......”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眼前所發生的場景便瞬間讓他將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麵對那頭人氣勢洶湧的騎槍衝鋒,陸良甚至連水神真身都沒有開啟,隻是動用了廟係之力的加持。
在那騎槍即將刺在自己身上的那刻。
一棍揮出,直接將那戰馬的頭顱連帶著盔甲一起,給砸的凹陷在了大地之中。
而後又是一棍拍打在那因為失衡而飛出來的頭人身上,直接將其原本那強悍的身軀,砸成了肉沫。
那鮮血瞬間四處飛濺,灑落在後方本來一臉戲謔的蠻夷士兵臉上。
甚至還沒有等他們為頭人的死而感到震驚,陸良的身軀便悄然衝到了他們身前。
每一次揮舞定海神針,都宛如死神一般,收割走一條性命。
在連續帶走數十人性命之後,那位於蠻族人群中的祭司終於反應了過來,一齊敲響了彆在自己腰前的小鼓。
在這聲響動之下,從那大地之中,突然憑空浮現出了一道道長著灰色毛發,看不清麵容的黑影。
朝著陸良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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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股味道,怎麼好像有些熟悉啊?”
雖然嘴裡念叨著,但陸良並未就此而選擇收手,隻見其背後廟係虛影湧動,生死有命廟係五柱的實力瞬間浮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而後陸良輕輕揮動手指,一道道棺槨便瞬間浮現,將在場的所有祭司都封印在了裡麵。
任對方如何反抗,都無法掙脫。
雖然這“入葬”乃是陸良前期弱小之時學習的限製性技能,但隨著他自身廟係權重的加持,這招式自然也就得到了質的提升。
用來鎮壓這些祭司,隻能說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