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早在知道陸良的伴生之命後,就開始刻意的收集起了水運權能。
雖說在上次大事件中,很多權能已經被應急局散發出去,但他剛剛舉例的那三樣,本就是特意為陸良而留的。
隻不過就算是他,如果想要直接將這些東西拱手相讓的話,也是很難服眾的。
這時陸良既然找上門來了,他剛好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這些水運權能通過貢獻值兌換的方式送出去。
相同的,他也這樣幫助過其他傑出的歸鄉者。
雖然說現在的整體大基調,是講究人類氣運共振,但真正在達成這個目標之前,還是需要一些人先站出來,撐住局勢的。
而陸良便是他所看好的其中之一。
“你答應就好,這次行動對你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危險。”
在得到陸良的回複之後,王洛便再一次轉動了手中的伏羲盤,隻不過這一次轉動,兩人便再次回到了應急局之中。
在回到辦公室之後,王洛便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辦公桌,全身鬆懈的緩緩躺在了靠椅上,並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是在沉思還是在休息,但陸良能夠看的出來,這位秘書長所要思考的事情應該非常多。
而此刻既然已經有了眉目,陸良也沒打算繼續待在這裡,但有些事他還是要問清楚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聽到陸良的詢問之後,王洛那有些沉重的眼皮,便緩緩的睜開望向了陸良:
“這件事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過現在還需要等另一位來到京城,算算日子應該是快到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王洛的話風便突然一轉。
“而在這之前,你好像有彆的麻煩需要解決。”
“啊?什麼麻煩?”麵對王洛這突然開口的提醒,陸良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但在這句話剛剛說出口,他便立馬反應了過來。
隻不過他本身也沒有打算刻意隱瞞,既然王秘書長已經知道了,他也就索性十分光棍的坦白了出來:
“那家夥可不是我主動要殺的,是他對我起了殺心,我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
說完這句話後,陸良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望著王洛。
他雖然對死亡並沒有一絲畏懼,但還是十分講道理的。
王恒雖然主動上杆子招惹自己,但也沒有對自己表現過殺意,亦或是做出相應的舉動,所以他也並沒有直接將對方當場擊殺。
但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治安局的家夥就不一樣了,竟然上來就想把自己直接乾掉,用來邀功。
那他也隻好以此來還擊了。
然而讓陸良沒有想到的是,他這話剛一說出口,王洛便猛地挺直了腰板,眉頭緊跟著皺了起來。
隨後便緊緊盯著陸良問道:
“你殺人了?”
但在問出這句話後,王洛似乎覺得這是一句廢話,於是又緊接著補充道:
“殺的是誰,難道是王家的人?”
“在發生上次衝突之後,我已經約束過他們了,按道理這些家夥應該是不會繼續來找你麻煩才對!”
對於陸良這個人,如果禦晨所交上來的報告沒有錯的話,王洛是有一個基本的判斷的。
這家夥對於社會的危害性十分之小,畢竟不是誰在獲得這麼強大的力量之後,都成天窩在宿舍裡繼續擺弄手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家夥要不是上次被自己委派出來,幫了白燁一把,怕是現在還在新都大學待著呢。
所以他並不認為陸良在來到京城之後,會主動去招惹彆人,他能夠剛到此地就殺人,一定是有彆的原因。
“不是,好像是個官方人員,那家夥上來就想乾掉我,我隻能正當防衛了,隻不過他也太不經打了,一不小心就把他弄死了。”
此刻的陸良在看到王洛的反應之後,才發覺對方可能還並沒有發現自己剛剛做的事。
但也沒必要刻意隱瞞,於是他便直接交代道。
而在他說出這句話後,王洛便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怪不得下麵那個孔家的人,自打你進入應急局之後,就一直等著你呢,原來是你招惹了治安局的那些家夥。”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右手一揮,一道虛影便憑空出現在了應急局之中,很快上麵便浮現出了一道道畫麵。
而畫麵中所展現的人,便是陸良在進入應急局之前,見到的那個年輕人。
隻不過現在在其身邊,還多出了幾道其餘人影。
正鬼鬼祟祟的在馬路對麵觀望著應急局總部,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治安局?是攻擊我的那夥人是吧。”
“這些人也不像是維護治安的啊,上來就想直接給我置於死地,和黃昏組織的那些家夥有什麼區彆?”
作為土生土長的華國人,陸良當然不至於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反而由於他時不時尋死,以及那究極的厄運,還經常被這些治安人員,給喊回局子裡做筆錄。
但那些家夥在陸良眼裡,形象還是偏向正麵的,哪像現在他遇到的這些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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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隻是在尋找自己的生存之道而已,在大勢之下,想要好好活著,總要找到一條出路的。”
現如今的治安局與應急局之間,其實擁有著不可調節的根本性矛盾,這種矛盾對於兩個龐然大物來說,更是關乎著無數人的死活。
所以王洛對於他們到處攀附的行為,並沒有多少鄙視。
隻不過陸良這件事被這些家夥抓住了線頭,特彆是孔家的這個家夥出麵,怕是很難簡單的就解決掉了。
畢竟在上一次會議的時候,上麵的那些家夥就已經覺得,應急局現如今的勢力過於強大,想要製衡一番他們了。
隻不過一時之間找不到能夠替代總局長的家夥,所以這才擱置起了爭議。